里有一段时间了,狗尾巴撑开了已经清洗干净的后穴,里面装着正在以微小功率振动的跳蛋,勾起一丝情欲的同时,对何言却又如隔靴搔痒。
黑暗中何言的听力被放大,听得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和门外钥匙开锁的声音。
他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起,从黑布看过去只能看见一道光从视线里亮起,凭着鼻子能闻到了,是主人的味道,他片,没想到电视里居然传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再仔细一听,竟然是自己的声音,他的脸不知不觉间就红了,就连耳垂都是粉红的,宋顷拍了拍何言的脸:“这都是我和你第一次的画面,我录下来的。”
何言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听到自己的求饶,被抽打,不知不觉口交的动作竟然停了下来,宋顷把何言眼睛上的黑布拉开,屋子里光线有点昏暗,但是宋顷还是能看到何言眼睛里的微红,他用脚拨了拨何言的鸡巴,回的何言张了张嘴:“你…”何言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有点嘶哑,何言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有点酸楚,也有点本该如此。
宋顷用遥控器控制电视的程序,进入插入的内存卡,在何言的面前把视频删除,何言沉默着看着宋顷,宋顷耸了耸肩:“没备份,都删了。”
何言自然清楚宋顷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他想不明白宋顷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不怕自己翻脸吗,毕竟没了把柄,何言不用费什么功夫就能把宋顷折磨的死去活来。
还是说宋顷要…想到这里何言眼里透出一丝惊恐,他看向宋顷的眼就想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又惹人心疼。
宋顷扶着何言把何言抱上沙发,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裤带里拿出贞操锁的钥匙,久违的把何言的鸡巴放了出来,久不获自由的鸡巴一出来,就急急忙忙的膨胀变大,和待在锁里那幅阳痿样完全不同,何言的狗蛋被绳子拉扯,不得不半蹲的把屁股悬空,既不能起身,也没得坐下。宋顷的手指在何言的狗尾巴周围绕圈,安抚道:“我不是要丢下你。”
“汪…”宋顷把手指挤进狗尾巴的底座,漫不经心的用嘴巴轻咬何言的肌肤:“我只是觉得应该怎样做,我们的关系,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