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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韵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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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知他如坐针毡,亦不阻拦。林氏心下怔忡,并不理他。此后有婆子端茶送水,兼月桂听奶奶醉倒,一并来伺候,同林生二人合力,将林氏扶送回屋,宽衣睡下。

林生洗漱既毕,尚无睡意,和衣躺于林氏身畔,痴痴瞧她面容身段。但见粉腮绯红,酣态可人,薄衾之下起伏有致,惹人遐思,暗想,“如此佳人,竟教我生受了。”

再看颌下,雪白的一段脖项胸脯,又想,“这一片白玉无瑕,闺房之私,今夜却教旁人瞧了去。”

翻来覆去,回想方才谭生狎戏夫人,亵玩玉||乳|之状。

他本有意引谭生入港,只是初见夫人玉洁冰清,终遭男子亵渎,不免难舍,此时狭隘之心渐去,滛邪之念顿长,暗想当时谭生将娇妻丰||乳|拿于掌心,如何恣意揉搓,快活销魂,自已眼睁睁于一旁窥视,羞惭中自有一番难言快美。愈想愈是动兴,裆里一根尘柄悄然而起,腹中无名滛火烧心燎肺,辄欲渲泄。怎奈此时妇人犹自眠醉,忍得片刻,突然记起今日同月桂一番薄云细雨,暗道,“便是她了!”

起身犹瞧了妇人一眼,心中略有愧意,暗想,“早晚要收了她入房,须不算偷。”

当下蹑手蹑脚,潜行至月桂房前,拿手轻扣,低声唤道,“月桂!”

月桂方自睡下,犹自胡思乱想,听他呼唤,起身挑灯来迎。方开得门,见林生径自入了屋,将门扉掩了。正自心下疑惑,却见他甫一转身,便将自已搂了,腹皮上一条硬物直直戳来,哪里还不知主人心意?不由心慌气促,嘤咛道,“少爷……”

便自垂下头去,林生见她娇羞,一手轻抬她下颚,灯下见她容颜秀丽,颇有可观,心下一喜,不由分说,将她香吻噙了,双掌游移,于她臀背摸捏把玩。

月桂不知就里,只道主人白日里不欲于夫人面前行事,故而夜里来偷自己,心中虽惧夫人呷醋,亦有几分欢喜。又想今夜须逃不过破瓜之厄,颇有几分忐忑。心境既异,又兼林生风月娴熟,此番与主人交颈缠绵,滋味便与早先同清茗不同。

林生吻得片刻,觉她尚拙于逢迎,反觉有趣。手中娇躯柔弱,不似夫人膏腴,然惹人怜爱。兴动处,手中摸索,来除她衣衫。丫鬟察知,不由将主人双臂握了,却不敢真个阻拦,自觉罗衣轻解,面上渐热,不禁将两条嫩藕般的双臂圈紧了主人,将丁香暗渡,由他咂吮。

林生见她生了喘,知已情动,口中咋弄不停,三两下将衣带扯了,双手将短襦一分,便蜕出两片香肩,连大半片酥胸,遂舍了香吻,垂首来瞧。月桂身上一凉,睁眼瞧来,正见林生目光灼灼,猛瞧她胸间,羞得扯紧衣衫,垂首贴了他胸口颤声道,“爷……灭了灯罢……”

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当此良辰饱览一番,岂非暴殄天物。”

口中劝哄,将她双臂拨至外圈。月桂无法,闭了星眸双手低垂,只觉那轻罗自肩侧由肘至腕,无声滑落,恍如春风拂柳,花落无痕,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在心头。

林生剥去她衣衫,见她含羞忍怯,俏生生白花花一个身子遮遮掩掩。娉婷而立,仿佛蝴蝶破茧,花枝摇曳,正如豆蔻初绽,心中大乐,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了置于榻上。自去了衣裤,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声,“好桂儿,爷来疼你了!”

当下一个饿虎扑食,跳将上去。

月桂心中纷乱,突觉双膝被一拿一分,毕竟处子之身,惊叫一声坐起身来,那两条腿儿止教林生分了三寸,旋又合拢。林生丝毫不以为忤,记起当年将夫人破瓜之时情状,心中反自一甜。月桂瞥见林生笑吟吟瞧她,不由面红耳赤,复又闭目躺倒,双腿方松了劲力,便教主人分了个大开。

姑娘家初次于男子面前作出这般姿态,止觉哀羞难抑,双目紧闭,娇喘微微,十根葱指,紧紧攥了身下被褥。林生瞧她美态,已是色欲大动,再细细赏她牝户,见涧生芳草,稀疏秀丽,丘中一线,幼弱单薄,心中更是又怜又爱。

月桂不得视物,良久不见林生行动,暗暗心焦道,“莫非……莫非他在瞧我……羞处么?”

一念至此,更觉无地自容,待要合起双腿,却又不敢忤了主人之意,直急得浑身颤抖,腿心却不知怎地,体察愈敏,似觉主人目视,如有实质,恍若一片极柔极细的羽毛,于私|处缓缓撩动。

正自难捱,突觉腿上暖痒,却是林生俯身来吻,又兼双掌探入臀下,不住揉捏。丫鬟觉他时而舔弄,时而吮吸,热烘烘麻酥酥,又有唇上短须间或摩挲腿间嫩肤,着实销魂。又觉他顺势而上,将将吻至腿根,心中惊惶,暗想,“他……他难道要亲……彼处?”

虽觉羞人已极,却又不由自主,有几分念想。

林生见吻近紧要处,双掌扶了她雪臀,二指轻拨,将她酥唇略分,昏灯下瞧不甚切,但见蛤珠娇细难寻,小指一探,止略有濡湿,心道,“她初经人事,想来汁水不足。”

他风月精熟,自非莽夫,舌尖一探,已点在花径之上三分,中指轻拢,正没入玄关里外些些。

月桂下体吃他舌尖一触,登时缩身欲逃,抱了他头颅颤声道,“少爷,使不得,折杀奴婢了!”

林生抬首柔声道,“今日你有破瓜之痛,若不弄些津唾相助,稍后多有艰涩。”

月桂听他如此说,一时没得辩驳,生受得片刻,虽觉酥美,心中惶恐愈加,终挣起身道,“爷,奴婢下贱之躯,受不得如此,还是桂儿来伺候爷罢。”

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强,何况娇娃自请品箫,有甚么不愿意?当下躺了,使月桂跪于腿间,俯首来吮他阳物。

月桂低头,见那话儿昂藏而立,心中不知怎地,便有几分缱绻。柔荑将他春袋握了,张樱桃小口来纳那龟首。林生见她粉腮凹凸不已,又赤身露体,摆首撅臀,滛兴大起,凝赏她浪态,又教她使指甲轻搔春袋、后庭,口中藏去贝齿磕绊,助以香舌撩拨等等。月桂于此道颇有天赋,一点即通,喜得林生没口子夸赞。

丫鬟见林生快活,心中亦自欢喜,更着意奉承,这一曲好箫吹得足有小半个时辰。

林生见春意渐浓,花开堪折,道,“躺下罢。”

月桂闻言,仰面躺了,觉林生将她雪股微抬,垫了一方薄绢在下,心知破身在即,意念纷乱,又想,“不知多么疼痛?”

少顷林生贴上身来,娇躯吃男子百余斤身躯一压,不免嘤咛了一声,又觉腿间一物乱耸数下,便教他扶住了往要紧处来,不免蹙眉咬唇,绷紧了身子来捱。

林生那话儿蘸得些汁水,将将嵌得小半个龟首在那桃花源门户,见她如此,并不急于一时之功。俯首将她鸽||乳|轻搓,樱桃细品,下身暗暗使力,入得约莫半寸,便自抽回,下一回再推入,便又多进得一分,只觉花径紧窄,出入颇为不易,龟首每入,前有滞涩,便有一阵酸麻。

月桂教他含了||乳|首,鼻中闻他男子气息,私|处又吃阳物顶耸,刺痛中别有一番快美,口中娇声渐起。但觉下身一枚钝物,业已破入禁苑,暗想彼处一条肉茎将二人躯体相连之状,不由肉紧已极。只是那话儿愈入,愈觉疼痛,终不免嘶了一声,却犹不敢呼痛。

林生见状,知已是夺关斩将的紧要关头,下身反自一顿,柔声道,“桂儿,你今年多大了?”

月桂下身得缓,略松了口气,听少爷问询,应道“十六了。”

林生笑道,“平日听我与夫人欢好,可动了春心么?”

月桂闻听,不禁大羞,口中嗫嚅,却不知如何作答。林生觑准她分,下身发力一送,霎那间只觉那尘柄破开重峦叠嶂,直没至根。月桂不提防他蓦然发难,猛地圆睁双目,满面惊讶,此时方觉下体一阵裂体之痛,不由一声惨呼,四肢交缠,紧锁了林生腰背,目中泪水涟涟而下。

林生见她吃痛,心中爱意迸发,下体不动,将她泪珠舔去,柔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只是今夜却苦了你。”

丫鬟下身剧痛,自知已失了清白之躯,虽是心甘情愿,自有一番女儿哀恸,自怜自伤。耳中听主人软语安慰,眼中只是温热盈眶,淌个不住。

林生见状,定了下身,只拿些情话哄她。两人唧唧哝哝,细语温存,约莫半个时辰,月桂觉膣内林生阳物犹坚,心中虽自惴惴,强自振作精道,“爷,奴婢好些了……”

林生闻听,知她拼身相就,不忍拂了她的心意,腰臀使力,缓缓抽添。见她蹙眉抿唇,身躯微颤,知她吃痛,心中却忽有一番滛邪快意。眼见她目中泪光又现,每一舂入,娇躯便是一缩,口中道,“桂儿,使得么?”

月桂颤声道,“不妨……”

林生暗忖,“她虽是痛极,仍是心甘情愿,忍泣吞声,于我胯下承恩。”

想到此节,虽自知龌龊,仍是美得一阵酥麻。又捣得片刻,见她面色渐白,额头沁出冷汗,方止了抽添,歉然道,“今日如此足矣。”

月桂虽有心伺候,实已不堪挞伐,微微点头应了,色已有几分恍惚。

林生将话儿抽出,见有残红数点,抽取素绢瞧来,亦有绯桃片片,递于月桂笑道,“你看。”

丫鬟捧了,痴痴看来,心中五味杂陈。林生取汗巾将二人下身揩抹净了,又与她诉些衷肠,良久方相拥睡去。

【注1】这里取安禄山杨贵妃典故,胡儿既指安禄山,也指谭生胡作非为【注2】金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卷五:“张珙殊无潘沉才,輒把梅犀玷污。”

凌景埏校注:“梅犀玷污,隐喻男女欢合。梅犀,梅花的瓣子。”

【注3】《白鸽》徐夤举翼凌空碧,依人到大邦。

粉翎栖画阁,雪影拂琼窗。

振鹭堪为侣,鸣鸠好作双。

狎鸥归未得,睹尔忆晴江。

【注4】《谒金门》冯延巳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唐时考中的进士﹐放榜后赐宴于曲江亭【注4】“菱花”指菱花镜【注5】文君为卓文君,蔡女指蔡文姬【注6】“阳痿”这个词,应该是现代才有(马王堆《天下至道谈》曰“臻欲之,而不能,曰勿”可见古时大抵叫“勿”-我看了几个版本,亦有作“弗”的,不知孰为善本)这里因为是小说,姑且把这个词提早发明一千年,读者权当一笑,切勿当真。

另道听途说,若生男早夭,则所埋状元红称“秘雕”亦不知真伪。

丹青韵(九)娇娘邂逅角先生,青娥怀春听滛声

话说林氏一觉睡至巳时,醒转犹有残醉,只觉头晕身软,口中燥渴。见身旁无人,可喜桌上有一个瓷壶,遂挣起身来寻茶饮。正蹒跚至桌前,但听咿呀一声,却是林生推门而入,见状笑道,“娘子醒了。”

见她伸手及壶,身形犹自颤晃,忙道,“我来”言毕小心翼翼,斟了茶水与她。

妇人见他有几分赧然之色,心下疑惑,不免多瞧了他几眼,林生只是呆笑。

妇人吃得几口茶,道,“怎不见桂儿?”

林生闻言,挠头赔笑道,“她今日……那个……不良于行……稍后我教王家媳妇儿来你跟前听用便是。”

林氏思犹乱,一时不得要领,道,“她跌得一交么,昨夜还伶俐得紧,怎地今日便不良于行了?”

林生面色生窘,咳嗽一声顾左右道,“咳……昨夜为夫……那个……收用了她,故而现时还颇有不便。”

他却未提今晨与丫鬟颠鸾倒凤,真个销魂,月桂昨夜方受破瓜之厄,晨起便吃他好一番抽添,虽已得了些妙趣,毕事仍是魂倦怠,双腿酸软,囿于簟席。林生见她辛苦,又是新宠,遂命她将养一日,不必起身伺候。

林氏闻听,心中一酸,片刻无语。林生见她默然,心下不安,腆颜凑过身来将她抱了,口中道,“昨夜本欲与你风流快活,怎奈娘子夜深花醉去,为夫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说桂儿年事渐长,你又与她主仆相得,如此安了她心志,今后伺候枕席,益发不用避讳,岂不是好?”

妇人听了,妒意稍去,见丈夫鼓舌如簧,情却有几分得意,咬唇嗔道,“我便知你心下惦记她已久,此番趁我醉去,好歹教她遭了你毒手。”

林生见夫人拈酸时薄怒轻嗔,却非真个恼了,不免心花怒放,笑意中便带了几分滛猥,双掌往妇人玉峰探去,口中道,“从今以后,相公与她一齐伺候娘子,管教夫人知晓,这三人成众,于床笫方寸间骈身叠股,首尾兼顾,自有趣。”

妇人听他说得露骨,不由晕生双颊,又丰||乳|受袭,突地记起昨夜谭生亵戏一事,心中一跳,轻啐一口,玉掌轻挥,将丈夫滛爪拍去,挣起身道,“谁听你污言秽语,我洗漱去了。”

林生见她娇羞,呵呵直笑,放她去了。

妇人自去盥漱栉笄,心中将昨夜情状一点一滴想来,不免心中懊恼,暗怪谭生心术不正,又想,“昨日于书房内已是不妥,桂儿要告于相公知晓,却教我劝下了,姑息养j,乃有昨夜之灾。如今若仍不与相公说个明白,岂非重蹈覆辙。只是如此羞人之事,又教我如何开得口?”

转念又想,“昨夜到得后来,我不知何故,竟有几分失态,若非如此,又兼相公离去,他自不敢造次。如相公知了他所为,此间必无他立锥之地,从此颜面无存,抑或自暴自弃,也未可知。若是如此,我便能无愧于心么?”

翻来覆去,心思翻涌,却没个主意。

她这厢踌躇,却不知谭生更如热锅上的蝼蚁,一宿不曾睡得好觉。胆战心惊,唯恐林生前来质问,届时失了容身之所,便也罢了,只是自知德行有亏,林生又待己至诚,实不堪受质诘之辱。想到灰心处,趁夜将要紧物事打了包袱,一旦有变,便要抽身而走。待日上三竿,算算时刻,估摸林氏当已起身,更如蛇影杯弓,燕巢幕上【注1】,这几个时辰当真难捱得紧。

眼看日渐中天,将至午时,谭生暗忖,“她断无尚未起身之理,东窗事既未发,想是妇人家究竟面薄,未于哥哥面前告发。”

自料逃过此劫,又想,“她对我一再纵容,心里莫非也有我么?”

想到此节,不免心中乱跳。

林氏却不知他胡思乱想,洗漱既毕,酒后厌食荤腥,用了半碗碧粳粥,几样清淡小菜,略将心事放下,移步来瞧月桂。入得偏房,但见小婢斜倚在床,手中捏了一方素帕,目光定定,正自出。听脚步声响,抬头见是林氏,慌忙起身,膝下一软,拜倒道,“奶奶!”

林氏见她惊惧,心中一软,温言扶她起身道,“何需行此大礼?昨夜之事,相公已悉数说与我知晓,以后你多加用心伺候,若能生个一男半女,也是我等一家人的造化。”

月桂见她色温柔,如此说来,心中大定,不免红了眼圈,口中称谢。林氏携了她手,坐于床沿,问道,“身上可还辛苦?”

丫鬟闻听,羞红了脸蛋,嗫嚅道,“已不妨了,只是行走之时,酸软得紧。”

见左右无人,又贴了林氏耳畔悄声道,“还有……不知怎地,总觉双腿……并而不拢。”

林氏听了,吃吃直笑,亦飞红了双颊,扭捏道,“我当初……亦是如此……”

言甫出口,勾起洞房春宵之忆,不由心中又是甜蜜,又有几分怅惘,暗想,“嫁为新妇之时,恍如昨日,怎想岁月侵寻,如今已三载了。”

正自幽姿暗怀,忽听耳旁轻叹,见月桂情古怪,道,“作甚?”

月桂面上一红,轻声道,“奶奶你……你出的样子,这般好看。”

林氏闻听,不免微羞,笑道,“平日里未见你如此嘴甜,如今却来哄我欢喜。”

她却不知月桂心中惆怅,暗想,“奶奶如此美色,少爷十分心思里若有一分系于我身,亦属难能。”

她初为人妇,对林生颇生缱绻之意,只是又见林氏姿容绝代,羡慕中顿生自惭之心,伤怀之意。

却见林氏拔下髻上一支金簪道,“爷既收了你入房,当另有些赏赐,这支簪子,往后你戴着罢,我柜里还有一匹妆花缎子,明日你自来领去,教街前李氏做一件新衣。”

月桂听了,益发感激,称谢不迭。

果教妇人料中,林生午后行去朱雀街边,选了一匹团花赤锦,又至戴月斋,采办了几件珠钗、玉镯之类,与月桂作赏,又恐夫人心下暗生龃龉,另选了一双耳坠,要来讨她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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