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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爱成婚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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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长桌前,男人双腿交叠坐在转椅中,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深沉。他面朝窗外,望向冉冉升起的朝阳,眼底的情讳莫如深。

桌上的仿古电话响起,权晏拓拿起听筒,只听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四海货运那边,我打过招呼了,那批货谁也不敢动。”

“谢了。”权晏拓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幽暗。

那端的傅晋臣抿唇轻笑,玩味道:“怎么谢我?”

“我会找到下巴尖细的女人,给你送去!”

“……”

电话里传来一声低咒,傅晋臣吃瘪,“啪”的狠狠挂断电话。

权晏拓得意的收线,你丫敢和我玩,哼!

须臾,他推开紧闭的窗户,任由沁凉的寒风灌入,带着冬天的凛冽。呼出的气息,凝结成白色的雾气,缓缓消散。

男人侧脸的线条冷硬,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凉薄的唇微微勾起。原想,他们之间不管结局如何,至少开头不要那么糟糕。

这是他,对于她唯一的仁慈。

可她都做过什么?初见相亲比中指,再见怀疑他的长短,后来更是一塌糊涂,见一次杠一次!这些他都可以忍,毕竟她是女人。

她争强,从他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但争强也只能在他的羽翼下,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她必须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洗漱过后,权晏拓换上一套纯手工西装,清气爽的下楼去。

祖宅客厅中,范培仪清早便过来,脸色发青,显然是一晚上都没睡着。也对,谁家儿媳妇跑了,当婆婆的能高枕无忧。

“奶奶。”权晏拓见到沙发里的人,语气与平时无异。

权老太太微微侧目,眼睛越过老花镜落在他的脸上,却只停顿几秒种,随后又移开目光,轻轻应了声。

“妈!”见到母亲,权晏拓也打了声招呼。

兰姨将早餐准备好,招呼大家过来用餐,“老太太,早餐好了。”

餐桌前,范培仪食不下咽,眼睛盯着情淡定的儿子,终于开口问他:“阿拓,你是怎么打算的?”

“打算什么?”权晏拓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在嘴边慢慢吹凉。兰姨这手艺,数十年如一日。

范培仪叹了口气,扫了眼婆婆的脸色,忍不住道:“楚家的事情啊?那个楚乔,你要怎么办?”

咬一口小笼包,里面的汤汁丰沛,入口 浓郁。权晏拓沾了沾香醋,整个塞进嘴里,咀嚼过后才抬起头,看向母亲:“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范培仪蹙起眉,想起昨天的难堪,心头的怒火渐起,“楚家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他们的女儿教育不好,也不能连累咱们家!这下倒好,昨天来了多少亲朋好友啊,新娘子突然失踪我和你爸爸的脸面,要往哪里摆?我们权家的颜面,也都跟着蒙羞!”

“妈,您说是不是?”眼见儿子不说话,范培仪将矛头转向婆婆。

“阿兰,”老太太喊人,语气温和:“给太太添碗粥,她昨晚一定没睡好。”

“是。”兰姨很有眼色,急忙端起青瓷碗,盛好一碗小米粥放过去。

生气一整晚,范培仪哪有食欲,只是坐在椅子里喘粗气,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

“我吃饱了。”权晏拓放下筷子,面色从容的站起身。

老太太自顾喝粥,头也没抬:“小心开车。”

“好。”权晏拓点点头,又扫了眼负气的母亲,捏着车钥匙离开。

“这孩子!”见到他那种淡淡的表情,范培仪气的要命,怒声道:“妈,阿拓越来越不象话了!”

“不象话也是你儿子。”老太太此时抬起头,目光锐利。

婆婆历来气场强大,范培仪打心里发怵。年轻的时候,老太太也帮老爷子带过兵,跟着上过战场,天生有种不怒自威的本事。

“他可不随我,”范培仪撇撇嘴,低声嘟囔,“这个臭脾气,和他爸爸一模一样。”

老太太耳朵不背,自然听到她说什么。家里发生这种事情,她有怨言也是难免。毕竟楚乔逃婚,论情论理都是不对,但孩子们毕竟年轻,意气用事也是有的。

更何况,她自己的孙子什么德行,老太太心里比谁都清楚!

“培仪,”老太太放下筷子,安慰她:“当初楚乔是你自己选中的,非要让我赶着权子去相亲。若论对错,咱们都脱不了干系。”

“妈,我……”范培仪语塞,无言以对。

这些年相处下来,对于儿媳妇的脾气秉性,老太太清楚。她也没在多说别的,只吩咐兰姨去把小笼包热热,随后便起身回到卧室。

兰姨端着小笼包走进厨房,范培仪皱眉,心头隐隐觉得不安。看这老太太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帮着楚家!可楚乔逃婚,至今下落不明,这样的媳妇谁敢要?!

一辆宝蓝色的超跑飞驰,池越停好车,坐电梯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门,当他见到沙发里端坐的人后,脑袋嗡的一声,暗叫不好。

被他妈发现了。

短暂的空白后,池越立刻回,甜甜笑道:“妈,您怎么来了?”

“你个死孩子!”权正宜蹭的站起来,一把捏住他的耳朵,吼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为什么不回家?还敢藏到你哥这里来,以为这样老娘就找不到你了吗?!”

“哎哟,轻点。”池越呲牙咧嘴,求饶道:“妈,我的亲妈,耳朵疼,疼啊!”

“还知道疼?”权正宜略微松了松手,伸手戳他的脑袋,恨声道:“好啊池越,你现在竟然连家都不回了,你想怎么着,在外面躲一辈子,不要我和你爸了,嗯?!”

“没!”池越忙举起手,再三保证:“我决没那意思!”

伸手扶着母亲,将她带到沙发里坐下,池越讨好的笑道:“妈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这是躲冯天真呢,她天天死缠我,都快把我逼疯了!”

“胡说。”权正宜推开他的手,不悦道:“天真是我让她去陪你的,她对你那么好,怎么会逼你?越越啊,不是妈妈骂你,你这孩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真是我和你爸看着长大的,脾气乖巧,人又听话,最重要……”

“停停停!”池越急忙打断,每次他老娘提起那个冯天真,总是能滔滔不绝,“我耳朵疼,您少说两句成吗?”

见到母亲松动,池越立刻站起身,借口溜进卧室。他关上房门,找出护照和银行卡。他回来后的行李箱一直都没收拾,原本想带走,但此时肯定不行。

把东西揣进口袋里,池越情自然的走出来,端茶到母亲面前:“妈,您先回家,我出去办点事情,晚上就回去。”

说话间,他起身往大门方向走,可没走几步,突然出现身穿西装的保镖。

“什么意思?”

池越心里一突,转头质问。

“哼!”权正宜吃过他的亏,何止一两次,早有防备。她怡然的端起茶碗,笑了笑:“现在就回家。”

“妈!”池越脸色变了变,语气柔和下来:“我真有事,办完我就回家,我保证!”

“少来。”权正宜不吃这套,眼发冷:“你保证过多少次了?有哪次兑现的?!池越,你给我听好了,这次你是愿意结婚也好,不想结婚也罢,这事情由不得你!你外婆可发话了,你要是再敢胡闹,小心打断你的腿!”

“外婆怎么知道的?”池越皱眉,扫了眼保镖的身形,暗自估量要是和他们交手,能有几分把握逃出去。

权正宜到底是他老娘,瞥见他眼不对劲,立刻猜到他的意图。她对着保镖使了个眼色,那四人立即往前,趁着池越不防,将人扣住,按在沙发里。

“你们找死?敢碰我?!”池越俊脸黑沉,以一敌四,而且还是受过专业特训的保镖,他肯定动弹不得。

四人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恪尽职守。

“是我让他们碰的。”权正宜发话,脸色沉下来:“怎么着,你小子要翻天?”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与母亲闹翻。池越耐着性子挤出一抹笑,道:“妈别玩了,让他们放开我。”

“回家就放开你。”权正宜这次也是铁了心,绝对不能再纵容他!

闻言,池越彻底变脸,他扫了眼时间,狭长的桃花眼轻眯起来。

海岸边,楚乔呆坐良久,她把羽绒服裹紧,还是感觉冷。抬起腕表看了看,距离池越承诺过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她犹豫了下,掏出手机开机,忽略掉那些短信与留言,只给池越拨过去。

“你怎么还没回来?”

“回来?”权正宜握着手机,气的不轻:“你个狐狸精,我告诉你,少勾引我儿子!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再敢牵扯不断,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嘟嘟——

通话被粗暴的挂断。

楚乔怔了怔,许久后才明白过来,握着手机的五指用力收紧。寒风凛冽袭来,她混沌的的大脑彻底清醒。

楚乔,你到底是在干吗?!

黑色奔驰车里,池越被保镖按住双肩,挣扎不开。他听着母亲说的那些话,一颗心彻底绝望,眼里的情也冷下来。

权正宜没收他的手机,见到屏幕显示的“美人”两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这死孩子不回家,敢情又被外面的小妖精勾了魂!她这儿子怎就如此不争气,有了天真还不够,非要没完没了的玩!

汽车开回别墅,保镖压着池越进去,等到指令后才离开。

池越一屁股坐进沙发里,侧着身子半躺着,两条长腿搭在沙发外面,情看不出喜怒。

见到他这副模样,权正宜只觉得头疼,叹了口气,道:“越越啊,你哥昨天订婚仪式搞砸了,那个楚乔竟然逃跑,真是气死人!”

池越单手搭在额头,薄唇不自觉的动了动,却没出声。

“这个楚家太不象话了!连个女儿都管教不好,还想嫁进咱们家做媳妇!”提起昨天的订婚礼,权正宜也是一肚子气,心里很窝火。

权家在聿沣市,那是几代人风光。如今传到她哥哥与她身上,怎么能闹出这样的笑话?

“哎,你舅舅和舅妈气的一晚上没睡,你等下给阿拓打个电话,让他晚上过来吃饭,就说我给他做红烧兔肉。”权正宜自顾说的起劲,无奈儿子根本没反应。

她撇撇嘴,抬起一脚踹过去,怒声道:“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不管!”池越蹭的坐起来,俊脸阴沉:“你自己不会打?”

“你这死孩子!”权正宜暴怒,抬手往他身上打过去:“你是不是真想气死我啊!”

“我不敢。”池越档开母亲的手,内敛的双眸中染满黯淡:“妈,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吗?”

他的眼透着哀戚,权正宜心下一惊,不禁问他:“什么?”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池越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伸手道:“手机给我。”

权正宜冷冷耻笑,心想还是为了那个小狐狸精。她双手抱肩,直接拒绝:“不给!明儿天真就回来,等我给你们订好日子,再把手机给你。”

“……”池越真叫一个恨啊!可到底是他妈,他也不能来硬的,气哼哼回到卧室,碰的把门关上。

权正宜喘了口气,笑着拿起电话,忙着报喜:“天真啊,越越被我抓回来了,你明天赶紧回来,咱们把婚事早点确定下来。”

捧着电话聊了好久,权正宜才依依不舍挂断。天真这孩子,从小与她投缘,虽然不是亲生的,却有种母女缘分,所以她认定这个儿媳妇,绝对无人能够取代!

回到卧室,池越烦躁的踱步。他走到窗前往下看,果然看到刚才那几个保镖还在,尽职的守在大门口。

哎,他老娘也学精了,知道用这招防着他!

颓然的倒在床上,池越拿起床头的电话,按照记忆中的数字,给楚乔打过去。对方提示音已经关机,他眼晦暗,绝望的将电话放下。

完了!

池越心里明白,错过这次,他就不再有机会!

从海边回到出租房,楚乔关上门,连鞋都没有换,直接倒在床上。她只是觉得累,前所未有的累。把鞋蹬下去,她缩着身子裹住被子,闷头大睡。

这一睡,竟然睡了一天一夜。

等她再次醒来,是在震天响的敲门声中。

苏黎的声音穿透耳膜,楚乔不得已睁眼,迷迷糊糊穿鞋下地,去给她开门。

“我的天啊!”进门见到她,苏黎脸色发青,瞪大眸子叫道:“你还真的在这里!”

楚乔揉着眼睛,含糊的应了声,转身又往卧室里走。

看到她这副模样,苏黎气的脸色发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质问道:“楚乔,你倒是睡的心安理得,知道外面多少人在找你吗?整个聿沣市都要翻天了!”

“管我什么事?”楚乔推开她的手,径自走进卧室,冷冰冰丢下一句话。

苏黎真的生气了,她大步追进去,俏脸紧绷:“这叫什么话?怎么叫不管你的事情!咱们俩认识这么多年,平时你行为怪异,我也都忍了!可这次是你自己订婚啊,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你说走就走,连句交代的话都没有,你想过后果吗?”

听到她的喊声,楚乔心头微动,她转过身盯着苏黎的脸,眼眸眯了眯:“时颜出事了?”

苏黎颓然的点点头,道:“资金都被冻结。”

果然是这样!

该来的总归要来。

家里什么都没有,楚乔钻进厨房烧热水,端出来两杯,放在茶几上。

苏黎说的口干舌燥,捧着杯子喝了几口。她刚才一通发泄,心底挤压的闷气已经好多了,此时情安静下来,不似方才那般急躁。

“我真的行为怪异?”楚乔回味着她刚才的话,轻轻问她。

眨了眨眼睛,苏黎抿唇低笑,揶揄道:“当然怪啊!大学四年我们都从家里拿生活费,就你不要家里一分钱。人家都修身美容,就你从早吃到晚,顿顿都要有肉。大家都忙着谈恋爱,你就每天只背着画架到处画画,如果不是季学长先追你,你还不……”

意识到说错话,苏黎急忙闭嘴,懊恼的咬住唇。

反倒是楚乔挑了挑眉,语气自然:“按照你这么说,是有点怪!难为你忍受我的摧残这么久,还没逃跑。”

“那是!”苏黎得意的拍拍胸脯,保证道:“咱们是铁瓷,我肯定不会抛下你。”

“谢谢——”伸手搂住她的腰,楚乔将脸贴在她的胸前,眼渐渐黯淡下来。至少,她身边还是有人没有抛下她的,不是吗?

“乔乔,”她极少表现出如此脆弱,苏黎立刻警觉,蹙眉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逃婚?”

楚乔将头枕在她的腿上,那双乌黑的双眸隐隐闪过一抹暗芒。半响,她抿着唇,缓缓开口:“我爸骗我,他不是为我好,只是想让我为楚家好。”

她的声音很低,透着浓浓的心伤。苏黎渐紧紧环住她的肩膀,气的身体直发抖。她就说,楚乔不会无缘无故闹失踪,这中间原来还有这出戏!

楚乔家里的事情,她多少都知道些。这些年也都看过不少,虽说后妈这种情况已不算多见,但人情冷暖却最伤人。

为此,苏黎一直都很心疼楚乔,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周末不想回家,就去苏黎家蹭饭。苏黎总是要求她妈妈要做满满一桌子的菜,让她高高兴兴的。

因为看到楚乔笑,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尤其在她与季司梵分手后,这一年多几乎都没见她笑过。

“乔乔,”苏黎将她拉起来,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既然如此,我觉得你更应该嫁到权家去!让你爸爸和那对母女好好看看,气死他们!”

闻言,楚乔勾唇笑了笑,眼黯然:“我不想那样。”

“你还惦记着季司梵?”苏黎蹙眉,语气尖锐。

半响,只见她低着头,不肯说话,苏黎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不是惦记。”楚乔垂眸,纤细的五指慢慢收拢:“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忘记,只是偶尔他还会跳出来一下,让我措手不及,但我只允许那一下,仅此而已。”

鼻尖忍不住发酸,苏黎咬着唇将她搂在怀里,覆在她耳边低喃:“你这个傻瓜。”

楚乔笑了笑,心头泛起一阵刺痛。傻瓜,她确实是个傻瓜。

整件事情,到底是因楚乔而起,她总不能一辈子躲着。梳洗妥当,她与苏黎来到工作室,才踏进大门,就看到屋里一片狼藉。

“怎么了?”苏黎震惊,伸手将椅子扶起来。

许可儿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死死护住楚乔的电脑,那里面有很多设计稿,绝对不能有闪失。见到她们来,她红着眼眶,哽咽道:“那些客户跑来要钱,没钱就搬东西,我拦不住……”

苏黎上前抱住她,心知她是尽力的。想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孩子,怎么能挡住那些来者不善的人?她头脑清楚的保护住电脑,已经不容易!

扫了眼四周,楚乔心底狠狠揪了下,弯腰将地上散落的画纸一张张拾起来。

有些事情,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许可儿吓的不轻,苏黎把沙发扶起来,将她按坐在里面,又去茶水间冲来一杯茶,递给她安安,“可儿,喝点东西。”

接过苏黎的茶杯,许可儿手腕轻轻发抖。她盯着地上砸碎的盆栽,还有撕扯在地的窗帘桌布,眼眶泛酸:“这些绿叶植物,都是我去植物园一盘盘划价买回来的。为了省路费,我都没让送货,一路咬牙搬回来!还有这些窗帘和桌布,下面的流苏也是我亲手缝上去的,多好看啊……”

后面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她把茶杯放下,双手掩面,肩膀一缩一缩的动。虽然压抑,但依旧能听到哭泣声。

“我们的心血,就这么毁了吗?”许可儿咬着唇,泣不成声。

楚乔把转椅扶起来,拿起一块桌布将脏污的地方擦拭干净。她微微低着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里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特别认真。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苏黎勉强挤出一抹笑,伸手搭在许可儿肩上,安慰她:“咱们可以从头再来嘛!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有什么困难挺不过去!”

闻言,许可儿咻的变脸,她站起身,目光凶狠的瞪着楚乔,怒声道:“楚乔,你家里有钱有势,想逃婚就逃婚,可不要连累我们!你是不在乎这些,可我在乎!我大学毕业,就把所有的心血都扑在这间工作室里,好不容易看着要熬出头了,可你倒好,你的个人恩怨,凭什么连累我们?!”

“许可儿!”

苏黎没拦住,脸色沉下来。

“我说错了吗?”许可儿情绪激动,并不搭理苏黎的眼,一味质问道:“你招惹权家,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却连累时颜都跟着倒霉。这个工作室,我们付出多少心血,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白眼,为什么就要成功的时候,却又一败涂地!都是因为你,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我怎么办?我家里还等着我这个月的工资,我弟弟妹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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