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拷问。
可似乎几个人刺客如水滴入大海,杳杳无音信。此案放在那里似乎像锦缎上烧掉的一个洞,碍眼的很,破不得,消不掉。英宗殿下之后虽无大碍,但仍需暂时静养,下昭由太子监国,谢太尉辅佐国。
而西南滇川之地,连续三季旱情严重,土地龟结,人畜饮水都成了困难,更不用说春种,急需赈灾;灾民无可开炊,开始聚集转向桂湘之地流窜,滋扰当地民生,桂湘各省不堪其扰。
各省要钱的奏折如飞雪般从处处驿站快马急送到京城。但近年来东北线连年用兵,国库并不富足,户部一时并拨不出相当的银子应急。
内阁之中,争吵之声从早到晚,几位大部主事甚至不顾仪态,拍桌子发起脾气。朝堂之上,以大学士王喜为首的中坚派力挺推行青苗归公,削减军务等,虽然在我朝平反,但也没有给他进爵,只封了个一品将军,就是还想试探一下他的心性。只怕他还有顾虑。”
英宗转眼看到案几上的黄皮折子,笑道:“谢太尉的公子实在是人中龙凤,这可是我看到最详实的户部冬税报表。如此人才,留给太子用吧。”
这日,连曜留着家中,陪着母亲妹妹在花园小坐品茶。甄氏温柔望着正和小厮们嬉戏的狗儿,平和笑道:“今日真是难得一家如此温馨,要是连磷回来就更是齐人了。”
连曜笑着说:“那小子跟着我在北边倒是快活,这些年也算平顺。”
甄氏笑道:“就会哄我,在军中哪能舒服。珍儿你说说你两个哥哥,倒是赶快娶进媳妇,才能让我不要白操这么多心。”
连珍儿三年前嫁去河间李家,一年不到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初三带了孩子回娘家探望。刚好狗儿一旁扑倒在地,哇哇大哭,珍儿连忙跑过去安慰,看看哪里跌伤了没有。
连曜也走过去,撇开妹妹,扶起狗儿,温和说道:“连家男儿,哪有那么娇气,磕磕碰碰都是再小不过的事情。是不是,小狗儿”说着点点狗儿的鼻子,狗儿才来几天,就黏上这个舅舅,咧开小嘴,露出还没长满的一排小牙,憨憨一笑。
连珍儿也笑道:“李家到底是书香世家,官人也是个秀才,打打闹闹像什么样子。”甄氏听得如此说,想起什么悠悠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