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步是必须经历的,这和怜香惜玉与否毫无关系。
“慧,不舒服的话我拿出来好了。”我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不……不,我不怕,别……别担心我。”她忙不迭摇头,口气虽软,眼中却透出一往无前的坚决来。
我大为感动,俯下身子轻吻了她的樱唇,又侧头伸舌舔着她左肩上密布的针眼,分身角度的变化让她又是一阵呻吟。
“痛吗?”舔舐着那一片嫣红,我心中又是一下刺痛。
“已经不怎么痛了,桐,你好温柔哦。嘻,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的回答让我鼻子一酸,差一点掉下泪来。我萧桐何德何能?先有艳姐,后有秦慧垂青于我。二女本都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百里挑一,可遇而不可求的绝品,现在却都对我倾心,我……我真是不知何以为报,只有尽我所能,让她们在心理上蜕砩系玫剿氐目炖职伞?
所想即所做,我立刻付诸行动,“慧,好宝贝儿,忍着点疼,我要来了。”
刚才的情绪变化让我分身有些软化,可稍一用力,还是将那层薄薄的肉膜向荫道内顶进去一点。
“啊……啊……疼!”小美人儿有些不堪。
我又将分身退出来一点,适当的前戏是很重要的,好歹我破处也不在少数,基本的道理我懂。一定要让她在最痕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入,才能把疼痛减到最低,我可不想让我爱的人初夜就蒙上阴影。所以说给c女开苞的时候男人其实是很累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这当然是对心爱的人来说了。个中滋味,试过方知。
我将竃头在她的荫道口轻轻地转动着,只用前端在一两寸之间轻出轻入,不时还在她珍珠上磨擦,尽量挑起她的情欲。
“嗯……嗯……好痒啊,里面……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她终于慢慢有了反应,荫道口也被我磨出了一些又白又细的泡沫。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二人交接处小鸡蛋大的半个竃头不停地进进出出,红白青三色相间,煞是好看。
我将身子前倾,两手撑在她香肩旁,换个姿势继续着这种磨豆浆的游戏。她还是c女,自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口中的呻吟渐渐大声起来。
看样子时机已到,我再一次将龙首顶住了那层肉膜。她此时应该习惯性地认为我会再像前几次一样退出去,精正处于放松状态,手掩樱唇,双眼微眯,大概正在享受着荫道口传来的阵阵快感吧?
长痛不如短痛,我深吸一口气,将腰部坚定地向下一沉,竃头一下子突破了那柔软的阻碍,进入一个湿软柔嫩,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新天地。
“呜~~”她虽用手捂住小嘴,可还是不能完全掩盖因疼痛发出的哀叫,秀眉几乎拧到了一起,两滴水晶样的泪珠挂在眼角睫毛上,一晃一晃地要向下坠。
“疼……好疼呀,呜……”可能真是疼得厉害,她忍不住发出沉闷的哀鸣。
我努力将腰胯保持不动,怜惜地将她泪珠吻去,一下下地亲吻着她的前额和脸蛋,“乖,宝贝儿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乖,老公疼你……”
嘴上这样说,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让我疯狂。秦慧的荫道很浅,我龙口前端已抵住了花房,分身却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此时秘道深处的媚肉像是不欢迎我这个入侵者,正一挤一挤地将我分身向外推,而交接处那两片经我口舌滋润过的可爱唇片却牢牢咬住分身后半截。前后夹攻让我下身好像蚁走蛇行,麻痒难当,几乎要忍不住大力抽锸起来。
“宝贝儿,你为什么要剪短发呀?”我一手撑床,一手轻弹着她的|乳|珠,故意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分散她的注意,让她精不要集中在下体的痛苦上。同时也提醒自己不要沉溺于那羽化登仙般的快感,真要是被情欲冲昏了头,一个不适当的动作都会给身下的新妻带来剧烈的疼痛,这岂是我能容忍的?
“唔……这样比较方便利落,桐,你要是……要是喜欢长发,我……我留起来就是了。”她果然分散了注意力,我的问话对她挺有效果,可是对我却适得其反。听到她含情脉脉的话语,想到她剧痛之际还不忘我的感受,心中澎湃的爱意让陷溺深处的龙首一跳一跳地震动起来。
“啊……啊……别……别动,桐,好难受,好难受呀。”她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口中娇呼。
咦?不说疼改说难受?看来我的小美人儿适应力还挺强的呀!我心中暗喜,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柔软的|乳|珠在我指间不断改变着形状,不一会儿就又直立起来。
“慧,你真是人间绝色,怪不得那个李天龙追你追那么紧。”我继续分散她的注意。
“讨厌…讨厌……这时候提他干嘛?这……这种时候,不要提到别人。”她已经开始轻微地扭动大腿,一定是疼痛渐消,酥痒又起。
“呵呵,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他,要不是他,你现在怎么能躺在我身下享受人间至乐呢?”我换了只手挑逗她的另一个小青豆。
“谁……谁享受啦?真的很疼的,唔……唔……现在里面又痒痒的,好怪哦!桐,轻轻动一下好不好?”小美人儿口中吐出我期盼已久的仙音。
“美人有令,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喽。来,哥哥这就帮我的小宝贝止痒。”
我放开她的玉|乳|,双手撑在床上,准备开始活动。
秦慧又羞又喜,“不害臊,想当人家哥哥,你还……啊……”最后那一声明显是感觉到我从她花径深处将分身缓缓抽出才发出来的。
“疼……疼啊,桐,快停下……快停下呀……”美人儿初承恩泽,虽回复力不错,可伤口毕竟还在,不动犹可,稍稍一动她又是疼痛难当。
我进退两难,只好将腰部悬空,保持着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幸好头部还能动,我将嘴移到她胸前的突起,口舌并用,再次挑逗起那硬硬的小青豆儿来。
对自己的舌技,我还是极有信心的,不一会儿小美人又“嗯嗯啊啊”地轻轻扭动起来。这一次我不等她吩咐,自觉地移动起腰部来,当然用的是最轻柔的动作,轻柔得就像是江南春夜的雨丝拂在脸上那种感觉。
果然有效,小美人儿这次不仅没喊疼,还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来:“嗯……
嗯……怪,好怪,只有一点点疼,麻麻痒痒的,唔……唔……好舒服……“
不疼就好,我放心地继续抽送起来。
前一次高嘲的余波还没过完,她在我的抽送下很快又到了临界点。
“唔……桐,我里面……里面好怪……停……停下来好不好?”御女方面我早已是老手了,这种请求如何会不知分辨?口中答应,腰部动作却毫不停顿,继续温柔而坚决地一下下撞击着小美人儿花房深处。
“慧,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我爱你,我爱你……”分身每在她秘处进出一次,我就在她耳边柔声说一句我爱你。配合着腰部动作,我不停重复着亘古以来女人百听不厌的这三个字。
“桐……我……我也爱你呀…啊……啊……我……我要飞……飞起来了……
啊……“最后一下呻吟声响且余韵悠长,秦慧双手用尽全力搂着我的背部,玉腿不停颤抖,双目紧闭,在满溢的快乐中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嘲。
舒服了她可苦了我了,为了怕弄痛她,适才我每一下动作都极轻极缓,插入一下两秒,抽出一下又是两秒,其实这种稳定的持续慢动作才是最耗体力的。平常也就算了,偏偏我今天体力又消耗得最厉害,现在只能撑在床上喘着粗气,汗水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胸前。
她觉察到我的变化,睁开美目看着我,伸手抚上我汗津津的脸,“桐……你累了?”
“嗯,有一点儿,只要我的宝贝儿舒服,辛苦点儿不打紧。”我微笑着俯视这个刚向我献出了宝贵贞洁的美女。
她听了我的话,眼圈又是一红,随即展眉一笑,“桐,你最温柔了,我好爱你,老公!”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宝贝儿,你再说一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两个字这么快从她口中出现,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美人儿伸手搂着我,将我身体下压至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在我耳边大声说道:“老公,老公,萧桐是我的好老公!”然后,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咯咯地笑起来,一直笑出了晶莹的泪花。
云收雨歇,秦慧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姿势和之前差不多,不同的只是现在两人都赤条条的,身无寸缕。
“老公,你这样会不会难受啊?”她握着我硬邦邦的分身,关切地问我。
“没什么,一点点啦。”我们从刚才起就只是静静地拥抱,没有再做过。我是怕她花苞初开,难承雨露,所以在她第二次高嘲后主动提出到此为止。虽然我是憋得难受,可是总比她明天走不了路惹人怀疑来得好吧?反正人都是我的了,何必急于一时之乐?来日方长嘛!
我把个中缘由和她说明后,她自然又是乱感动一把,一口气在我脸上留了几十个吻。本来已是相安无事,可献吻时她全身赤裸在我怀中扭动,我当然会不由自主地举枪致敬了。
“那……那怎么办?都是为了我……桐,你对我真好,谢谢,谢谢你!”即使在这种时候,她仍然不改温柔体贴的本色。我老有一种感觉,秦慧作了仓管员而没有去当白衣天使,真是医界最大的损失。
“傻孩子,两口子之间有必要说谢谢吗?”我指着洁白床单上的点点落红,“你看,如果真要说谢谢,也该由我来说。慧,谢谢你对我的垂青,真的,真的谢谢你。”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超肉麻超牙酸,可是现在我却自然而然,毫不做作地就说出来了。对一个刚刚把全身全心都完全交给我的女孩来说,无论说怎样肉麻的情话都不足以表达我对她的爱恋和感激之情。
如果换了你,你会这么做吗?你在得到女性身心后,会对她们满怀感激之情并第一时间表达出来吗?
“哎,对了,我问你啊,你为什么说小雅喜欢我?”我突然想起了个关键的问题。之前她质问我的时候我光顾震惊了,根本没时间去想秦慧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本不该知道的事儿。
“那丫头,有什么心事全都写在脸上,要是看不出来我真是白活了二十几岁了。你这‘萧大哥’当得还真不错呀。”秦慧掩嘴吃吃地笑,大概是想起了小丫头缠着我撒娇发嗲的样子吧。
事实俱在,也没什么好说的,“那……那你怎么知道我和黄……黄经理聊到深夜呢?”我有些心虚,小丫头还好解释,可黄佩芸这种成熟女人,就不是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就能说清楚为什么会和我一起晚归的。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呢。萧桐,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前我没资格管你,现在可不一样了,你无论如何得给我交待清楚。”秦慧猛地离开我怀抱,跪坐床上,杏眼圆睁,左手叉腰,右手戟指向我,发起雌威来。
不会吧?温柔可人的新妻摇身一变,变成一只吊额白睛的雌虎,这绝对是每个男人最深最恐惧的噩梦。难道…难道我…我竟然……
难怪说女人婚前是水做的,婚后就变成泥了;难怪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难怪说不要为了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难怪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怎么可能?秦慧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说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到黄佩芸她会这么激动?是她感觉黄佩芸的威胁比较大吗?还是……
心里想着,头上汗都出来了。
“卟哧……哈哈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先忍不住,捧腹笑倒在床上。
拷,枉我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原来这妮子在耍花枪,我被她当猴耍了。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哎哟…哎哟…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饶了我…饶了我吧……”秦慧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安安静静的还好,她这一挣扎,我只见媚眼如丝,粉面嫣红,玉峰连颤,下体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让分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昨天我本来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后就睡了。可后来小娴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还哭得很厉害,我安抚她睡去后自己却睡不着了,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里的海,谁知刚好看见你俩一前一后从海滩回来。”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乱想没睡好,坏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宝贝儿求你不要再撒娇了,你不知道海绵体不断充血会坏的吗?”我忍不住哀号起来。
“哎,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问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让再次翘起的分身软化呢,还是真想我把和黄佩芸的对话从实招来。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管怎么说,欺骗心爱的女人不是我萧桐的原则,我将昨晚和黄佩芸在沙滩上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免费电影可没敢告诉她。
嗯…稍有隐瞒应该…应该不能算欺骗吧?
一夜连听两个伤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伤感起来,移身偎入我的怀里,“桐,没想到芸姐和艳姐都那么可怜,小娴似乎也有着悲伤的过去,否则一个二十几岁的花季女孩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像她这样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了,有父母疼爱我,有同事照顾我,现在…现在还有了你……我要是再不知足,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那么善良,那么温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你也说得不准确,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们互相拥有了对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听不听我的话呢?”她头歪歪的,眼中透着调皮的光芒,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听,当然听了。人家说出嫁从夫,我们来个娶妻从妇好了。”唉,热恋中的女人老爱作弄心爱的男人,谁叫我喜欢她呢?认了吧!
“我要你在这一个星期里好好疼我,把我当成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上,放在心上。”她双眼凝视着我,“我要你发誓!”
“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当然………”等一等,她刚才说的是“这一个星期里”?为什么只是这一个星期?我这才听出来,“不对呀?慧,怎么只是这一个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秦慧将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因为…因为只有这一个星期你才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过了这一个星期,我…我就得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了。艳姐说的对,你是龙,前面有广阔的天空,不能为了身后的女人们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烦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还有资格和你在一起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应我,无论你今后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不要忘记一点,”她脸上露出了让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的笑容,“秦慧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一个,永远都在背后支持着你。”
酸酸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间,全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却被我萧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宝贝儿……”能说会道的我再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来表达现在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宛转相就。这个吻比最前面一个要长得多,两人就这么紧紧拥吻,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爱意,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
“嗯,我还没洗澡呢,”下午长跑汗流浃背,刚才做嗳又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粘粘的有点儿难受,“老婆,你闻闻,臭臭的吧?”
“不会呀,”她真的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嘻,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