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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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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危险意味的兽眼盯视过来。更多小说 ltxsba.top

“抓紧。”齐程似乎察觉到什么,低声说完弓起身子,一手将她托到背上,稳稳背起,呲牙看向对面几匹黑狼犬。郝然一愣,下意识攀紧他,现在的他比原来起码高了二十公分,约有两米,她趴到他背上能感觉到他不只是健硕很多简直是健美很多,满是浑壮有力的肌肉,隔着厚实的皮毛都能感觉到。

黑狼犬当然把齐程的动作理解了为对峙,它们尖锐的牙齿朝外翻着,几只前后并列一齐,好像下一刻就要扑上来一样。

郝然虽然对齐程的变化多了很多安全感,但在面对四匹半人高的准备攻击的黑狼犬还是下意识害怕,她悄悄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小瑞士军刀,攒紧在手里,随时准备自卫。

齐程双足撑开,“嗷”的一声,露出口中锋芒闪烁的獠牙,快速抬起双手朝其中为首的一头黑狼犬扑过去,黑狼犬也很敏捷,马上就要跃开,显然不想直接和体形大它两倍的齐程直接纠缠,但齐程比他更为灵敏,一爪就刺入了它的后尾部,被锐爪刺入的黑狼犬凄厉一叫。

郝然能感觉到那有多痛,因为他的爪子完全伸出了有一把匕首那么长,甚至比匕首更锋利,刺入的时候一点阻碍也没有,直直□去,红色的血就溅出来飙在郝然的脸上。

郝然顾不上擦,因为其他几头黑狼犬已经蜂拥上来,一齐朝齐程扑上来撕咬,有一只甚至咬上郝然的小腿,幸亏她警惕,抬起军刀就刺,虽然她是下了狠劲的,但毕竟是第一次,她的军刀显然没能像齐程那么灵敏的刺中,不过至少威慑了正要朝她下口的那只黑狼犬,它快速的松口一躲,又准备进行第二轮攻击。

而解决完其他两只的齐程已经察觉到,马上一爪将它按到在地,回头看见郝然小腿上流血的伤口,他再次发出“嗷”的一声嚎叫,郝然听得出这一声比刚刚那一声更为低沉愤怒。果然齐程不单用双爪刺入它按住,弓起身子头一扬,张开大嘴,獠牙一落,就将这头黑狼犬的头给咬了下来。

郝然看得心惊,连忙别过头,这一幕让她攀住齐程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而齐程显然觉得将它的头咬下来还不足泄愤,两只手将这头黑狼犬的尸身拿起来,徒手撕碎,郝然感觉到小腿和手臂都被溅到了温热的血液。

齐程扫视了一圈地上的黑狼犬狼藉,确定死光了没有危险后,这才收回利爪,用手轻轻的将郝然从背上放下来,抱在腿上,看到郝然小腿处的伤口,声音暗哑透着紧张:“老婆,你没事吧。”

郝然身体僵硬极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就是一动也动不了,甚至感觉不到小腿上伤口的疼痛,哪怕它正在流血。脑子里嗡嗡直响,全是血,还有齐程粗暴的将那头黑狼犬的头给拧下来,然后再撕碎的片段。

齐程显然没注意到郝然脸色的变化,更不会知道她此刻心里的纠结与惧怕,因为他的全副注意力都在她小腿的咬痕上。他“呜呜”了几声,然后趴到郝然的小腿上,伸出他通红的长舌头,然后轻轻舔舐她腿上的伤口及血渍。

这个纯动物式的动作虽然让郝然觉得很怪,可是现在的她全身无力无法拒绝。而且渐渐看到齐程舔舐得那么小心,温软的舌头伴随着绵绵唾液似乎的确让她缓解了疼痛,甚至是她刚刚那一刻的紧张。

即使动作和表达方式不同,但郝然能感觉到齐程关心在乎自己的心是一样的,不论他此刻是人是兽,哪怕思维智慧都发生改变,至少他有一样不曾变过,那就是爱自己在乎自己的那颗心。

一想到这里,郝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有了力气,小腿处的温软舔舐似也将这温暖传到了她的心里,渐渐有了力量,她甚至抬手抚摸了齐程变得有些膨胀粗糙的浅色头发。齐程感觉她的抚摸,像是很开心,抬起头,瓣状嘴抿起,眼咪咪的看向她,似是享受她的抚摸。

郝然笑了,齐程的毛绒耳朵很可爱的闪动了几下,她看到了,于是伸出双手去揉捏这对有趣的家伙,摸起来感觉不坏,就像真皮纯毛的玩具熊。这个想法一升起,郝然的心头便更为轻松了,之前的不快与惧怕慢慢消失。

可齐程似乎不喜欢耳朵被如此揉捏,他睁开眼,扭过头,轻轻“嗷”了一声,仿佛是表达抗议。但郝然可不理,她捏的正起劲,因为她发现齐程的这对耳朵,不仅十分毛茸茸,而且能像猫耳朵一样自动折起,很有意思。

齐程发现自己的抗议无效,于是伸出双臂将恶趣味的郝然按到在地,动作是很温柔的,甚至很小心的不用他自己的体重压到她,所以郝然并没觉得害怕,她能感觉齐程的心情。他用那双鸳鸯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郝然,郝然也看着他,如此近距离,她发现齐程的面貌已经有较多的改变,但除了鼻子粉红,嘴弧度略大一些,基本上他还是齐程原来的样子。

于是这种熟悉的亲密气氛,让她忍不住像以前一样扬起头吻了他一口,当然,是蜻蜓点水式的。

齐程目中光色一闪,似乎有些兴奋,然后他便将头凑过来,抿着唇印上郝然的脸,他不敢张开嘴,他害怕獠牙会不小心伤到郝然。但又觉得只是这样不够,便伸出长舌头,将郝然的脸舔了个遍,眯起眼睛“呜呜”叫个不停。

郝然被洗了脸,连忙躲闪开,抗议的扯了一把他的毛绒耳朵,齐程这才停下,坐起身,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眼睛眨了眨,“老婆,你饿了吗?”

兽皮取暖

郝然听了脸一红,其实这句话在他们以前生活里是有另一种含义的,尤其是现在他们这样亲热的气氛。不过她看到齐程说这话时候一脸纯洁,又暗叹自己想歪了。

不过既然起了这个念头,她便突然涌起了好心,也不知是什么让她大胆起来,郝然蜷缩进齐程的怀里,一只手不老实的钻进他的小腹部下侧,齐程身体一滞,扭捏了一下,却没制止她,只是尾巴伸了过来轻柔的拍打了下郝然的面颊,好似撒娇似的。

那个东西,还在原来的位置,形状似乎除了略大一些没有其他变化,从温热到慢慢烫手,郝然意识到这点连忙有点后怕的松开了手。她只是好,却还没真能接受这个,虽然她很努力的在接受新的齐程,还凡事有个过程,她不想操之过急。

但齐程对郝然挑逗完又松开手显得有点不满,他“呜呜”发出有些撒娇索求的声音,尾巴划过她的脸颊。郝然虽然被这声音弄得有些心疼,却还是没被他装可怜的样子所诱惑,翻身从他怀里起来,捏了捏他的毛绒耳朵,“你不是问我饿了吗,那我们试试那些狼犬肉好不好吃吧?”

齐程皱起眉,耳朵抗议似的折起,然后起了身,弓起身,又要将郝然背到身上去,郝然正想拒绝,她其实不喜欢被背着,因为齐程的背上有个锅陀似的硬硬大肉团,趴这不舒服。但齐程却不管,回头低哑的声音道:“安全。”然后一手将她抄起,稳稳的背了上去。

郝然发现他似乎说话不仅越来越简洁,甚至有些不太爱说话,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他逐步兽化的一个标志。正当她乱想着,齐程已经直起身子,她连忙攀紧他,但这次齐程似乎学到了一个稳当的办法,他将粗约郝然手臂长约几米的尾巴将她缠住,以防她掉下来。

郝然感觉得到那看似柔软的尾巴其实力度和韧性都很大,像一条粗壮的绳子一样裹住她,虽然他背上的锅陀还是让她感觉到不舒服,不过那个锅陀好像没那么硬了,而且趴到他背上会比较暖和。想到他的细心,她不禁笑了,帮他挠了挠头。

齐程晃了晃脑袋当是对她的回应,然后便开始在密林里收拾刚刚散乱的黑狼犬的兽尸,他一手提起几头比较完好的,那么壮硕的兽尸他似乎毫不费劲。然后他另一只手又将他撕碎的那头黑狼犬的兽肉生吃入腹。

郝然本想阻止他,但又想到齐程毕竟已经不是一个完全的人类,她其实不该用这些所谓的东西来改变塑造他,而且这并不是文明社会,连她自己都在适应茹毛饮血,于是便只是别过头不看。

回到篝火堆时,林里又起了风,虽然不大,但晚上的气温似乎比他们刚醒来时的昏暗白天要低很多,从齐程背上下来的郝然不禁觉得有些冷了,打了个喷嚏。齐程见了,连忙将手里的黑狼犬扔到一边,一手将她揽住坐下,用他温热的皮毛暖和郝然。

郝然好笑的想推开他,这傻瓜,思维真的变迟钝了,难道他怕自己冷就这么一直当毯子搂着她,什么也不做了么?但齐程似乎真迟钝了,也不理郝然推他,推了又楼过去,搂得更紧,弄得郝然不禁有些憋气了。

“快放开,老公!”郝然不爽了,抬起手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耳朵,他一折,却不松手,郝然失笑,有气又怒道:“你弄得我无法呼吸了,你放开,我可以找别的东西保温。”

齐程这次微微松开手,却没放开她,只是皱起眉有些呆呆的看向她,“什么别的?”

“呃……”郝然眼睛咕噜噜一转,目光停到了那几头大个的黑狼犬兽尸身上,于是伸出手去摸了摸它们的黑色的皮毛,这皮毛比齐程的皮毛要粗糙,但至少是皮毛,粗糙是粗糙了些,不过好歹不会咯伤皮肤,看上去也挺厚实的,于是她满意的笑笑,朝齐程道:“老公,你能把那几头东西的皮毛扒下来吗,我其实用那些东西暖和就好。”

齐程点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她放开起身,拿起其中一头黑狼犬,伸出手指里倒钩爪扒拉一下,一手撑住黑狼犬内壁,“撕拉”一声后,那厚重的黑狼犬皮毛便整个被揭下来,这个动作在齐程做来不仅一气呵成,而且看上去就跟剥水果皮一样简单。

郝然忍不住有些骇然,他的力气和劲道还有他兽性的本能,让她啧啧称,但又害怕他过于兽化后会丧失他属于人的本心。就这么两相纠结着,那头齐程已经很快将三头黑狼犬的皮毛剥好,提着还布满血渍的皮毛放到她面前。

“好了。”齐程眼咪咪看向她,然后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郝然推开他凑热闹的尾巴,仔细检查了下这三张皮毛,每张皮毛里侧都有丝丝血肉,明显不能用能当毛毯盖,要盖也要清理晒干过后,那就要等到明天天亮了。现在天色还黑糊糊的,丝毫没有要天亮的样子,即使她感觉加上她睡觉的时间和醒来后的时间按地球的算法,现在都该中午了,但这里却丝毫没有要天亮的样子。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好像都比地球的白天晚上要长几倍。

不过虽然不能盖,郝然便把这三张皮毛沾了血肉的那边依次垫到地上,然后她和齐程便坐到上面,比直接坐在土地上当然舒服很多。虽然齐程没什么感觉,依然将郝然搂在,但她却觉得枕着齐程的毛茸茸身上,躺在真皮草垫子上,享受极了。

尤其担心郝然饿了的齐程还一边叉起黑狼犬的肉放到火上烤着,阵阵肉香扑入郝然鼻中。她没看到黑狼犬有着和怪鸟和巨兽一样的黄|色油液,看到的是和正常血色差不多的红色液体,郝然之前还以为这里的动物都是黄|色油液的血液,还想着这样点火就容易多了。但现在知道不是,她便开始留意起收集下这些黄|色油液的事来,毕竟她很清楚知道她要待在这森林里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其实郝然何尝不想回去,但让她和齐程过来的是一道雷击,她可没大胆到拿两人的小命再来试探被雷击中一次能不能回去,不管怎样,活着总是第一位的。这个世界太多不能被解释的事,她不想再次挑战迹,只要有一丝机会,她也要活下去,连同齐程也是,哪怕凭借仅仅是求生的本能。

郝然正胡思乱想忧心不已时,齐程已经将肉烤好,毫不怕烫似的徒手撕下一条,轻轻喂到她的嘴边。她却没反应过来,柔软的唇顿时被肉一烫,她一缩,齐程觉察到这点,连忙又把肉条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又吹,在他的唇边沾了又沾,确定不烫了,这才再次喂到郝然嘴边,他眼咪咪看着她,好似告诉她真的不烫了。

郝然接入口中,顺便亲了他的手指一口,他的眼更眯了,尾巴在后扬起,摆了又摆,即使明明有着比虎豹更壮硕体形,但在此刻,他在郝然的眼里更像一只猫。

这黑狼犬的肉不知是因为齐程完全烤熟了,还是因为它们的肉本来就细嫩一些,当然,这里指的细嫩是和昨天入腹的粗糙异常的兽肉相比。而且经过昨天那番肠胃洗练,郝然似乎更能适应这本来就口感略好的黑狼犬肉了。

这是一件好事,这是在告诉她,她的心理和生理都在慢慢的适应这里的环境。

不过这些烤熟的黑狼犬肉,齐程只是帮她烤,却并没吃,不知道是不感兴趣还是刚刚吃撕碎的生肉吃饱了。郝然摸了摸他的胃,鼓鼓的,是饱的,这就好,在这样的地方,体力是最重要的,要维持体力最重要的就是足够的食物和足够的睡眠。

现在郝然吃饱了,剩下就是足够的睡眠,她蜷缩到齐程的怀里,很暖,他胸前的皮毛也很柔软,类似兔毛那种软。而他的尾巴还一下一下轻轻拍打郝然的背部,好像是在哄她入睡似的。

但郝然辗转了几侧,还是睡不着,不生理上睡不着,而是心理上睡不着。如果说第一次在这露天的地方睡着了,是出于面对太多匪夷所思的事真的疲累了,一想也不能想就睡过去了。那现在她却做不到了,因为她很清醒,这里根本不安全,不仅是那时的黑狼犬,还是她不知道的那些森林里其他的野兽。

一直坐着的齐程似乎发现她睡不着,低下头看着她,似乎看穿她想什么,“睡吧,我守着。”说着他便抬起头,很警惕的睁开眼,耳朵是时不时抖一抖,专心的在听附近的声音,而他的尾巴依然有节奏的拍打郝然的背部,哄她入睡。

被齐程的举动而充斥了安全感的郝然,在绒毛尾巴一下下拍打下,她终于逐渐进入梦乡,但在完全睡去的脑海里,却充斥了最后一个念头。那就是他们明天天一亮,就必要去找一个适合的窝,不能总要齐程守着的……

新的一天

郝然这次醒来还是被烤肉的香味所勾引而醒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后她总是特别容易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和白天的时间特别长的缘故。

她微微睁开眼,有光照入眼,她眯起眼,用手揉揉才完全睁开,这一次醒来终于不是夜晚了,虽然也不是白天,但也是天快白了。黑暗的森林后映着一片朝阳的通红,虽然还不够完全照亮,但总算是出太阳了,瞧这光色,郝然猜测今天必定会是好天气。一想到此,她的心情便好起来,好天气用来找个窝一定事半功倍。

而此时齐程拿着削尖的树枝在烤肉,笑眯眯看着醒来的郝然,声音哑哑的道:“肉就快好了。”

“嗯!”郝然点点头坐起,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他脱下就没再穿上裤子,难怪没那么冷。然后她抬起头,便看到齐程嘴角有些血渍,猜测他又吃生肉了,但他却早早为自己烤肉,生怕这些不够熟。她失笑,抬手擦去他嘴角的血渍,道:“你也该去洗洗了,脏老公。”

“我洗了。”齐程答道,见郝然不信,他伸出长舌头又朝手臂上的光滑皮毛上仔细的舔了舔,像只猫一样给自己做清洁。

郝然见了想阻止他,伸出手却又收回来,暗叹自己在干什么呢。既然说了要接受他,就要接受他新的生活习性,这不重要的,她努力告诉自己,再度挂起笑容,“那我去洗把脸。”

说着她便起了身,他们升火的地方距离小溪就几步远,郝然蹲着,喝了几口水,又用水拍了拍脸,连手也仔细的洗了洗。这水有些凉,不过可能是因为天马上要亮的缘故,凉得不让她难受。于是她感觉,这里天黑天亮估计温差比较大的。

洗完后回到篝火堆旁,齐程的肉已经烤好,郝然刚想接过来自己吃,他却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烫。”说完便又自己在那烤得“滋滋”直响的肉块上撕下一条,放到嘴边吹了又吹,然后才送到郝然的嘴边,就像照顾个幼雏。

郝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照顾,却又无可奈何。因为齐程以前就是有些犟的性格,看似温柔,实则在他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一条路走到黑。不过这是少部分时候,以前她遇到这时候,一般都顺着他,因为更多的时候齐程都很迁就她的,所以就当自己投桃报李。

齐程喂她吃完肉后,又从一旁拿出一些不知他什么时候采过来的绿色条形草,用双手细细揉碎,然后把这些草浆小心的敷在郝然小腿处那一道咬痕上。她疑惑的看着齐程做这些,直到那草浆真沾上她的小腿,顿时被辣得呲牙咧嘴,她急忙想要揭开这些莫名其妙的叶子和草浆,却被齐程灵活的挡住,他皱起眉,说:“药。”

“药?什么药?”郝然纳闷了,于是忍住辣辣的刺痛感问。

齐程张嘴要答,又好像忘了怎么说似的,然后就是一阵若有所思,接着脸上便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忙抬起双手死命揉捏额头,一边捶打,好像努力想什么也想不出来似的。

郝然看的一愣,知道他又发作了,忙去按住他自残的双手,温柔的帮他揉揉额头,便温声道:“老公,下次我不问你这么多了,你也别去想为什么了,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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