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几声,将他的爪子抬起给郝然看。更多小说 ltxsba.top
那锋利的钩爪好像有一处裂开了,还流出黄|色的液体,郝然想估计这黄|色的液体是齐程现在的血液了,看来他是受伤了找自己安慰呢。她轻轻吹着伤口处,齐程很配合的凑过来,亲热蹭她的脖颈,惹得郝然好一阵痒。敢情他根本就不痛,就是借故撒娇呢,郝然失笑的想,却又恼不起来,甚至还心疼的在他指间吻了几下。
过后,齐程又刺多了几条鱼放进桶瓜里,肥瘦都有,颜色各异,似乎是想拿这个当晚餐了。他们又在桶瓜里盛了水,准备回窝时候也方便有水用。
就这样齐程抱着桶瓜牵着郝然又继续上路了,这次的目的地就是他们的新家。一路上郝然都高兴的和他讨论着新家要怎么布置才舒适,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洞|岤而是新房。
只是这种悠闲的心情未能持续太久,因为上坡到一半的时候,似乎发生了一些意外……
在途经他们来时挖桶瓜的那片灌木丛里,那片挖出来的白色果肉散乱在灌木丛到处都是,几只一米左右的小的类人面鸟,正扑扇着白色的翅膀,在那一团团果肉上叼食着。它们很快就发现了路过的郝然和齐程,眼睛贼溜溜的看着他们,停下了叼啄果肉的动作,似乎齐程和郝然对它们而言更有食欲。
郝然被这危险的眼惊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在心里暗骂自己被这一天的顺利而弄得太大意疏忽了,竟然把食物露天放置,还回到这里来……她悄悄将手□裤兜将那把小军刀拿在手上,虽然知道这玩意伤害力也有限,但心里还是暗暗给自己打气着,这两只人面鸟没之前那个大,可能没那么恐怖的。
齐程似乎比她还要警惕,明显他也感觉到了甚至感觉到的比她还要多,他放下抱着的瓜桶,然后利落的将郝然扛到背上背起,尾巴环住她,这一串动作里不仅流畅,而且他的视线始终都没离开过前面十步远的那三只小类人面鸟。
一时静默,那小人面鸟都一动不动,似乎是被齐程攻防式的姿势和他有些魁梧的身板暂时所威慑,感觉不是那么轻易好对付的。
他们两人也没有动,郝然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轻举妄动,一个姿势不慎,就让它们群起而攻之。虽然现在的齐程力量和伤害力似乎是很可观的,但那是对其他的野兽,她见识过之前那只怪鸟有多么恐怖,即使眼前这三只似乎是小得多了,而且看它们的脸型五官,只类似人类的小孩,虽然是很怪异的五官,但还是能看出人像。
这真是一种诡异的鸟,除了脸像人,身躯也像,但都被白色锋利的羽毛所包裹着。其实白色在动物里而言是种危险的颜色,白色意外着更容易被发现,但它们却没有被淘汰下来,可见它们自身的能力。简而言之,它们就是长着大翅膀的恐怖食肉鸟人。
正当郝然沉默的观察它们时,这三只人面鸟有了动静,它们先是一只扑扇了几下翅膀仿佛热身那样,然后快速的其他两只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双翅直击齐程而来。齐程也十分敏捷,“嗷嗷”几声亮出已经长过匕首的倒钩爪,直刺过去。
几下间,便有湿意油腻的液体溅到郝然脸上,腿上,湿濡恶心。鸟的飞速,齐程扑杀的速度,她根本目不暇接,仿佛只是一瞬的事。她紧握住的军刀都不知道要往哪里使力,看到目标在前,但刺下的时候已经是空气了,这种无力感像病毒一样席卷了她整副高度警惕的身躯。在这人面鸟诡异的面孔和袭击下,她甚至感觉快要爆破防线了,再多一分恐惧,她就会一动也无法动了。
这时,郝然背上顿时一阵透心的亮,然后是火辣辣的痛感,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有一道锋利的爪子在她背上划下。
齐程忽然间一转身,她背上的划刺感便消失掉,估计是那只鸟飞散了。他发出一声低吼,郝然登时看到一只人面鸟叼入了他的手臂里,回过来的郝然下意识挥下军刀一刺,这次中了,因为齐程的钩爪也钉入了它。然后齐程手足幅度更为狠劲起来,丝毫不顾手臂上流出的黄|色液体,逐渐另两只人面鸟仿佛是感觉到气氛不对,不是对手又负伤,于是各自飞散走了。
郝然身子陡地一松,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终于过去了,果然在这里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她连小的人面鸟都对付不了。
齐程轻手将她从后背上放了下来,然后板正她的身子,一手抱住她,从他裤带里掏他们之前用过的那些药草咀嚼后,缓缓的给她敷上。郝然感到一阵更甚之前的火辣,却一声不吭,只是看着他的手臂,那手臂不只是流黄|色的血而已,他的手臂已经被叼下了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肉。
她看得心里一紧,连忙挣脱他,拿出剩下的几条草药叶,让他搓出草汁后,郝然便小心的敷起来。虽然叼下的肉不深,但也是切切实实少了一块啊,她紧皱着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就是得意忘形的教训,这个恐怖的鬼地方无时不刻在提醒她,她根本没有得意忘形的资本,犯错就会付出代价。这种教训的给她的挫败的痛感甚至已经超过了她背上那种剥皮刺骨的痛,她压抑着这骨肉上的痛,仿佛是在自我惩罚。
齐程似是察觉到此时她身上的低气压,已经压抑着的难过,于是一手揽过她的肩头压进自己的怀里,扬起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郝然的背部,像是在安慰她不疼,别难过。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感觉到脸上湿了以后,她又咬住牙,瞪起眼,不再让自己掉一滴泪。不会再有下一次的,哪怕会本能的恐惧,她也要勇敢起来,坚强一点,为自己,也为齐程。
缠绵未尽
后来还是齐程把郝然给背回去的,这次无论她怎么不答应也不理了,其实她的确是后背抽痛,但却有些任性想给自己一个教训似的想走回去。所以齐程当然不会肯的,径自背着她,抱着桶瓜朝洞|岤的方向赶,只路上偶尔停下来采一些可以疗伤的线条型的药草。
这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应该是下半个下午了,郝然暗自猜测了下时辰,觉得自己对时间的估计没猜错,这里一天是地球的两天那么长。
洞|岤前有一处空落的地方,只长着些杂草,洞|岤里的地上,满是泥沙。郝然正要把那三块黑狼犬的皮毛给洞|岤铺上做地毯,就被齐程抢了过去,他给铺了。似乎是怕哪里铺得不平整,还那手四处按压了下,等到现在这五米见方岩洞的地上刚好都被皮草覆盖后,他才满意的点点头,将郝然给抱了进来。
她不知道齐程要干嘛,刚想表扬他铺的不错,又看到他脏兮兮的脚丫子,不,是厚实的脚底板。他却没给郝然说话的机会,将她翻过来趴到皮草上,掀开她背上已经裂开一条缝的衣服,然后将刚刚采的一种红色的花揉碎敷到了那道抹了草汁的伤口上。
郝然只觉得一阵清凉,然后就是一阵麻麻的感觉,当然,这种比草汁那种烈性的火辣感好得多了,但这种感觉却让她猜测着这并不是治疗效果的药草,估计是止痛的那种。不过她不会问齐程这些,她知道他想多了会头痛,而且何必凡事问个为什么呢,难得糊涂,她总是相信他的。
但这种花草的药性显然比郝然想象的要强大,因为不一会她就觉得迷糊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了,别说伤口的痛感,现在要是有人给她来一刀或是咬下一口,她估计都不会觉得痛了。再然后,或是这皮草软顺,或齐程在洞口生了火这岩洞里不冷,或是被他的那长长的尾巴还翘起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很快她便在这样的氛围里睡过去了。
等郝然醒来的时候,她觉得精不错,背上虽然还是酥麻微刺的但感觉已经开始结咖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从这头看去,洞口的天都黑了。她一坐起来便看到齐程坐到洞口,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一边道:“辛苦我的护花使者了。”
齐程笑眯眯的回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她虽然能闻到他舌尖淡淡香豆的香味,但也不喜他舔舐,忙笑闹着躲开,却被他一把抱进怀里。听到他声音哑哑的说:“还痛吗?好些吗?”
“不了,好了。”郝然摇摇头,挂起大大的笑容,撑起身子去察看齐程的伤臂,这一看不由惊大嘴巴,“这么快就结咖了?这可是少了块肉呢?”
齐程笑着扬起手臂,那处少了块肉的地方已经结成黑色紧实的咖,毫无溃烂发炎的征兆,让郝然对他的复原能力叹为观止。兽的生命力和人的生命力的顽强度果真不同,真不知道人类进化成她这样,一切都靠思维智慧和工具,是一种进步亦或是另一种退步。
郝然低下头,却想起什么,抬眸问道:“对了,老公,你给我背上涂的是什么?”
齐程从裤袋里掏出几多有点干瘪的花,红色,巴掌大,郝然接过来闻了闻,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她只闻了一下,就被齐程夺了过去,他很认真的摇摇头道:“不可以。”
不可以闻?郝然一愣,又联想刚刚那种味道,的确是特别,特别的让人犯迷糊,难道这真是一种止痛类麻药么。她暗自记下,这是有用的东西,就取名叫红花吧,虽然同是药,但此红花非彼红花。
齐程正待收起那几朵干花,忽地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背靠着岩壁用力蹭了起来,一下一下,脸部有些扭曲,仿佛背上某处极痒。
郝然连忙起身朝他背后看去,他背上的锅陀红肿了,刺刺的东西也更多了,像狼牙棒,她想制止齐程这种解痒到自残的举动,却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行为也丝毫不受控制起来,郝然根本无力制止。
她心慌的看着齐程把锅陀蹭得脱了一层层皮,渗出黄|色的油液,知道他痛苦,但她却什么无法做,不禁握紧了拳头。见他扭曲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郝然从口袋里掏出那条手帕给他仔细擦拭,她能做的也只能这么多,她甚至不知道齐程为什么会这样,只能看他的脸色猜测他有多难受,心里忍不住微微犯疼。
许是郝然擦拭得轻柔,她似乎看到齐程的目光没那么乱了,正直直盯着自己,虽然还弓着身子在蹭着岩壁,但频率低了下来。两人的脸相距不过几厘米,呼吸都能拂到对方脸上,然后郝然看到他的脸渐渐红了,虽然脸红了,但他也渐渐慢下了蹭岩壁的动作。
郝然正猜测是不是他已经不痒了,齐程却忽然俯下下脸在她的唇上印了下,似乎还想有什么动作却强忍了下来,目光有些火辣的直看着她。
郝然楞了一下,却很快发现他在亲自己的时候是没在蹭岩壁的,于是她冒出一个猜想,便主动踮起脚朝他吻去。说是吻,齐程虽然呼吸都有些混乱了,却还是小心的没有将嘴张开,任她浅浅的咬噬舔戏自己的唇。
齐程忽地抬起一手探入她的衣中,抚住那浑圆,郝然一颤,却觉身体热了起来,从指尖透到脚跟的暖流,融融的,却没避开,见他已经不再蹭着岩壁脸色也缓和下来,她连身体深处的那颗心也稍微有了点温度。
抚摸中随着两人的呼吸愈加急促,他猛地紧紧拥着郝然,力道之大,似乎乎要将她整个嵌到他的血肉里去,温热的气息不稳呼在她的颈侧。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洞|岤里侧,温柔的将她放躺在皮草上,一只手却不老实的由她的背一路抚下,划过腰际时,郝然难以抑制的低吟出声。
他再也无法压抑,翻身覆上,却紧张的不压住她,但郝然还是感觉到他下腹下的灼热,似会点燃她。
他的唇舌在她的颈上颊边缠绵流连。郝然微微喘息着,下意识轻轻的抬起手,慢慢地一点一点的,碰了碰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却又象是被烫到了似的立刻缩回来。
不了,就今夜吧,如果这能减去他的痛苦,她真心愿意,郝然看着他的眼里,满是笑意,这种笑在这种气氛无疑是诱人的,她看着齐程的眼睛低声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齐程的声音哑哑的,眼坚定,他从她胸前沿着往下吻去,在吻到小腹的时候,他身形忽然一滞,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闭起双眼的郝然,“还疼吗?”
郝然心里一阵一样,又酸又甜,这傻瓜,这时候还记着她随口说的借口。她微微一笑,刚想说已经不痛了,但齐程却已经起身开始帮她穿起衣服来。
她怔住,身上被挑起的潮热还没散去,看着他这举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齐程却是很仔细认真的帮她穿好衣服和裤子,甚至还系了半天胸扣,直到确定完全穿好才将郝然给搂进怀里。他怀里很暖,虽然岩洞里铺了皮草,洞口还升了火,但似乎都不如窝到他怀里温暖,想着,郝然又往里蜷缩了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了进去。
心里却有些疑惑的想着,齐程怎么会在那么关键的地方停下呢,明明她都感觉他已经很硬了……
“痛,不好,不做。”似是听到了郝然心里的疑虑,齐程忽然在她耳边说道,然后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小腹,开始轻轻婆娑抚摸起来,却在他的眸中再看不到丝毫欲色。
郝然失笑,暗叹这迟钝的傻瓜,心里却微微感动,握住他的手道:“不痛了,真的。”
齐程却是怀疑的看着她,摇摇头,“不好。”然后继续抚摸她的小腹,似见郝然脸色有异,以为她很想要,他便安慰似的扬起尾巴轻轻拍打起她的后背,尽量用温柔的哑哑声音道:“身体要紧,下次再来。”
郝然还想说几句,却在他的有度的抚摸下在他怀里渐渐入睡了,这一夜无比温暖。
草食动物
郝然醒来的时候,是饿醒的,她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但醒来的时候,透过洞口看去天还是黑的。这不怪,虽然这才是第二夜,但夜里总要醒来两次才会天亮,因为夜里太长了。
齐程也醒来了,坐在洞口在吃什么东西,似听到后面她有些响动,很敏锐的回过头。见郝然只是醒了,便擦了擦嘴,眼咪咪笑起来,哑着声音道:“我烤鱼你吃。”
说着他便扬起一根准备好的树枝,一手从洞口放着的桶瓜里抓出条鱼,直直将树枝插了进去。郝然走过去帮忙,无意里却看见齐程背上的锅陀好像变大了不少,她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这锅陀上面的膜也变得透明好多,甚至可以说是薄膜了。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心里有些担心,“老公,还痒还疼吗?”
齐程回过头憨憨一笑,摇了摇头,然后一手揽过她坐到自己怀里,给她串起一条鱼,两人一起烤起来。
虽然是坐在洞口的篝火边,但森林夜里很冷,这小山坡上也是一样,甚至更冷。因为森林还有些树木遮挡下风,这小山坡上的树木明显不如森林密集高大,所以山风直接唆唆吹在身上特别凉。还好齐程的皮毛柔软厚实,也将她搂得紧,不至于让郝然受太大的冻。
但郝然心里却有了主意,这样下去老是靠着他取暖肯定是不行的,昼夜温差大,自己的衣服白天顶用,但晚上就需要些更耐寒的衣服。这里当然是不可能有衣服的,所以只得靠着皮毛来做了。
鱼比肉容易熟多了,两人手里的鱼不一会就皮焦了,配上盐果,别有一种香味。齐程仔细的吹凉,撕下一块想照老样子喂食郝然,却被她推了。她拿出那军刀,从地上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削成合手的两根,比筷子粗壮短小一些,但也能用了。
但齐程见她用做的筷子开始夹食鱼肉,不用他喂,却是微微撅嘴,对,撅嘴。郝然没看错,齐程撅嘴后就把手上的鱼肉讪讪的放入了自己口里,还别扭的别过头不看她。
郝然失笑,只得捏了捏他一抖一抖的绒毛耳朵以示安慰,齐程却是小气的折叠起,就是不回头,连回头示威的瞪眼都不给。她朝齐程的怀里蹭了蹭,讨好的道:“怎么啦,生气啦?做筷子也是很方便啊。”
“我也很方便。”他回过头,特别认真的说,又从烤鱼上撕下一条,送到郝然的嘴边。她看到齐程眼光一闪一闪的,只好顺从的吃下去,他见郝然老实吃了,终于得意眼咪咪起来。
见到他这有些幼稚的举动,郝然心里有些酸酸的,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是被需要的吧。哪怕只是小小的喂食,他也想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和必要。真是傻的可爱,但她自己何尝不是傻呢,一个小小的喂食,她也想努力自己能行,似乎这样就能在心里扳回一城。
但齐程的心思显然单纯多了,吃饱喝足后,拍拍肚子又准备拉着郝然去睡觉。郝然却没有睡意,只看着朝开的洞口入了,这洞口虽然不宽,但也约有三米高呢,对着前头树林敞开着,怎么看都不安全。
齐程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便走出洞外,郝然也跟了过去,想看他能有什么办法,其实她还是很信任动物本能的。因为事实证明,很多时候这比人类所谓的智慧有用的多。
郝然不像他有双夜视的眼睛,于是随手抄起一截粗壮的树枝点燃,却看到齐程已经爬上洞|岤上方了。他四肢健壮灵活,爬上这陡峭的岩壁自然不在话下,郝然却不行,看了下这状况便还是在这洞外等着好。
只听到上面一阵沉闷的响声后,齐程忽然说了句“躲到洞里去。”她连忙举着火把进了洞,火光将洞|岤乃照得通亮,郝然好的看着洞口,想知道他接下来干嘛。
然后就“轰隆”一声巨响,从洞|岤上方岩石山坡上砸下来一块巨大的石岗。不知是距离五六米不够高,还是石岗过大又坚实,几米宽的一层石岗居然没砸碎成片。齐程便从那岩壁上爬下来,舔了舔爪子,笑眼咪咪的看着她。
这会郝然明白过来,他是打算用这石岗做门。通过这次,她算是彻底见识到了齐程的气力,已经到了惊人的地步。当晚,他们都舒服的睡了觉,石岗虽然不能完全堵住洞口,但余的那点缝隙也刚够通风透气罢了。虽然移开合上非齐程不可,但这大晚上的,一时半会郝然还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法子,其他的,等修养了精明日再说。
次日清晨,两人把剩下的鱼吃了做早餐后,郝然将一个最小的瓜桶绑进齐程的裤带里,想着路上有什么不方便装的东西便可放进去,这里实在容器有限,有备无患。
封好洞|岤后齐程在洞口前的树林里摘了些白水果便和郝然上路了,既是为了找食物也是为了解生活的环境。好在昨天受的伤,两人都很快恢复了,郝然背上虽然痒痒也不太碍事。这次他们朝山坡的另一边走,森林对着的是山坡下午的阴面,那他们走的就是山坡现在阴面的那一边。
郝然一路上和齐程说着她的打算,她觉得还是不能这样每顿都靠猎捕,这样随机性太大,不稳定,也危险得很。最好是能养些牲畜是最好,若能再种上点只要能吃的菜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就绝对是世外桃源了。不过,这些现在都还只是一种美好的幻想,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辟一块桃源是一个巨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