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所以为她顶债接下她的公司,就是为了能保住她的别墅和车,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虽然做什么事都不服输,可是我没有真正管理公司的经验,既使她给我弄到了钱,我能不能撑起这家公司,我没有把握。我不能拿她们赖以生存的钱去冒险。那样的话,我心里不安,我有压力。
我拿起了手机,给雨绵下了死命令,我告诉她我绝不会接受她们的钱,我让她马上制止羽晴。如果她们仍逆着我的心意去做事,那我就从东浣消失,她们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我。
雨绵姐在那面哽咽起来:“宝宝……”
我的心差点没让她给我叫软了,可是这是原则问题。我不能让步。
我果决地挂断了电话,姐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雨绵姐又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她已让她们停了。让我别生气,一切事等到我回来再商量。
我半丝都没犹豫地告诉她,这件事没的商量,公司破产后,我还是先去打工,我要先积累一些经验,当我真正有了管理一家公司的信心和把握之后,我再另做。
我和雨绵姐通过电话后,梁珍的俏脸阵青阵白的。
“唉,怎么了?”
“完了,姐不会饶我的。”
我笑了:“没那么严重,看你吓的。”
“嗨,你不知道,姐生起气来,好吓人的。你别看她整天乐呵呵的,酒巴的人没有不惧她的。连那些顾客在她的面前都规规矩矩的。有一次,一个地混子在酒巴耍赖,姐一脚就把他给踢飞了。无论黑白两道,进了酒巴没有敢胡来的。”
“哦,姐那么威风啊。”其实,我是知道的,至少那次在上海,我就看到过她对向发发过一次雌威。
“唉,完了,我砸了姐的事,姐非生气不可。”
“没事,有我呢。”
“哼,你最好别参和我们之间的事,那会让我们掰生的。”
我笑了,这小妮子看着挺天真浪漫的,其实心里有着数呢。
她忽然搂住我的脖项:“都是因为你,人家才要挨克的。你现在要补尝人家。”
哈,她转了一圈是为了这事,什么完了、挨克的,她是又想要了。唉……还没够?也该把她喂的饱饱的了。
今天她这是怎么啦?
终于把梁珍弄乏了,她甜甜地睡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梁珍似乎已走上了她想走的路,可是我的路又在哪呢?
也就是梁珍和我接受省电台采访的第二天,我忽然接到瞿琼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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