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要穿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的!”封某人强调到。
“嗯”宁卉这才点点头。
“嗯,听话。
”封某人大口吞咽着口水,拉丝眼紧紧盯着丁字裤包裹着的黑魆魆的,如小圆麵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热度能烫死一窝蚂蚁,“那么,继续吧宝贝,我说了内衣也算一件的。
”“淅淅”宁卉听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声,但宁卉知道无论此刻多么想哭,但一定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看到自己的眼泪,宁卉做了个深呼吸,心中的积鬱在胸部的这次挺耸中散发在空气中,然后宁卉鬆开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后背伸去封某人滚烫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宁卉,嘴里念念有词,彷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对命运悲惨的羊在做着最后的超度:“对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的肉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馋,我们本来可以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宁卉手里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翘挺的双乳如一对洁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见,乳尖仍被宁卉紧紧的用双手捂住,指缝中乳尖的玫色隐隐作显——谁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对美乳的灵魂,宁卉本能的防护之举让尽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发摁坐得沙沙作响。
“继继续!”封某人的声音开始了颤抖,喉咙蓄满了口水在打着转儿,其实宁卉在脱掉文胸的一刹那封某人已经看到了宁卉的乳头是如何娇嫩与鲜美,那圆如露珠,红如樱桃的模样正是封某人多年梦中梦到的样子!《手*机*看*小*书;.》那两只迷人的乳头仅仅裸露了一秒的转瞬,这样让人血脉乖张的撩拨已经让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软体组织被体内喷涌的火苗烧成了一根硬铁。
“继继续,宝贝!”封某人不停的嘟囔着,脑门已经渗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风景还在后头,哦不,下头,那此刻隐藏在还被丁字裤紧紧勾勒与包裹的三角地带里,那里芳草萋萋,泉水丰沛房间内空调的暖风不停的拂过宁卉的裸露的皮肤,但宁卉却感到阵阵恶寒,宁卉根本不敢接驳姓封的此刻那贪婪的目光,宁卉第一次觉得,女人漂亮的容貌和身体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恶之源。
“继续,宝贝丁字裤也算一件咯!”封某人的声音如蝇蚊般难听,但宁卉却不得不听从这恶魔般的声音的指令,宁卉知道现在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而最后的救赎——宁卉心里呼唤着,老公,你现在要是打来一个电话但脱掉丁字裤前,宁卉没有等来这个宁煮夫的电话,宁煮夫此刻正刚刚开完会在办公室找一个跟老公关係出现问题的女下属谈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谈:“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两人要互相忠诚,这种忠诚包括精的,和肉体的”讲个笑话,宁煮夫说外遇是婚姻中忠诚包括精的,和肉体的。
当宁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裤连同文胸一齐落到脚踝,宁卉已经双手不够捂三点,丁字裤从耻骨间滑落的一刹那,宁卉只能转过身去,将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姓封的那充满着淫念和极度渴求的目光。
宁卉屏着呼吸,双手儘量最大的面积的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然后屏息长鸣,嘤嘤悲啁,宁卉知道,在这个房间脱掉的衣衫,此时此刻已经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终于从沙发上撑起了身,踱着蛤蟆步朝宁卉裸露的身后走去。
宁卉感到一团热腾腾的高气压朝自己碾来,这团高气压身末到,热浪似乎已经朝自己喷了一身,接着腾的一下,宁卉像触电一般朝前挪动了一大步——原来姓封的将一只爪子伸到了宁卉的腰窝,这只爪子还没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肤那羔羊般的细嫩,倒一下把羔羊吓得花容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惊吓了这只快要成为入口佳餚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吗,一活顶三鲜,姓封的可不想待会儿入口的肉是一团死肉,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尸那意思就差多了。
于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转,也不硬来了,只是眼珠子几乎从拉丝眼里抠出来贴到了宁卉S型展现的出来裸背的肌肤上。
封某人忙不迭的吞了滩口水,声音颤抖的说到:“宝贝,你去床上吧,我去去洗个澡先。
”封某人话音刚落,宁卉像逃离瘟一般一熘烟几个跨步就窜到床上,然后将被子牢牢的裹挟住自己的身子,背着封某人在床沿边躺下来。
指尖还有女腰窝留下的羊羔凝脂般的馀香,看着宁卉动如脱兔的逃离的姿态,姓封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要让女乖乖的就范道阻且长。
“宝贝,要不要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啊?”在进洗手间的路上,封某人突然转身来了一句。
“不用,我洗了澡的。
”宁卉赶紧瓮声回答到,原来宁卉已经用被子把自己的头全然蒙了个结实。
一会儿,洗手间传来了的封某人的口哨声和哗啦啦的水声,封某人吹的口哨吹的是《今天是个好日子》的调调,边吹,封某人边在琢磨,待会儿要不要把自己的曾经如此辉煌的履历也给女露露?像宁卉这样的女孩子,人家爱的不是男人的权力与钱财,人家爱的是才华,但论才华,我封某人哪一样比那个宁煮夫差,煮夫,瞧瞧这名字,土得掉渣,是不是可以告诉女我老封留学那阵的名字叫华伦天封?女知道后是不是觉得比宁煮夫洋气多了?纵使心里猴急似火,但姓封的还是儘量要把餐前欲吃末吃,但猎物乖乖的只能等待就范的心理满足感享受到极致,就像吃火锅,有时候闻着味儿比吃着还TMD香。
洗浴完毕,姓封的准备套一条浴巾在身上就出来,但低头一看胯下,那根乌黢黢的肉棒居然早已勃起,不晓得以为是刚才洗澡水冲的,但封某人知道这是国外某个伟哥新产品加持刚才看到宁卉的裸身的作用,这货是郑眼镜知道了自己搞定了宁卉,赶着趟送来的。
封某人暗自一惊,没想到郑眼镜搞来的货效果如此之好,封某人惜命,平时是从来不碰这些玩意的,谁都知道这玩意的副作用,用多了等于是自废武功,但今日不同往时,能与女共度良宵,他娘的,一炮功成万骨枯!踟躇一番,封某人想了想觉得就冲自己这华伦天封的名儿就不能这样粗鲁,于是把裤衩套在了矗立的肉棒上,然后冲着裤衩中矗立的帐篷自顾自的来了一句:“你小子今儿给我争点气哈!”封某人出来已经是大概十分钟过后,用被单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裸身裹得结结实实的宁卉躺在床上,觉得这是一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宁卉什么也不愿意想,但宁煮夫和王总的样子却不停的交替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而当宁煮夫的大头贴盯着自己的脑门对着自己傻笑的时候,宁卉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比想着王总的时候厉害。
“宝贝,我来了!”明明知道宁卉对这声宝贝不待见,但此时此刻不叫声宝贝又不足以表达自己对女的怜惜,封行长已经从床的另一边朝宁卉爬来,一只手攥住被子掀开了一角。
“不要”宁卉本能的惊叫到!但已经来不及了,被子已经被封某人由点到面撕开了一个口子,从这个口子看去,正好看到宁卉耻骨以下雪白的大腿。
“嗖——”要不是封某人牙关咬得快,满嘴的哈喇子可能就流到宁卉的腿上了。
话说封某人阅女无数,见过无数女人的大腿,不至于见着就哈喇子都包不住了,但如果这双美腿的主人是一个宁女一般的绝世美人,别说流哈喇子,留命此刻封某人也在所不惜。
宁卉裸露的双腿像两段雪白水嫩的的莲藕交缠在一起,如果封某人把被子掀开的口子往上再撕得大一点华伦天封果真就这么做了——刷的一下,伴着宁卉再一次的惊歎,宁卉腰身以下女人所有的秘密纤毫毕现的展现在了封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前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