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电话中聊了一会儿,始终没人好意思说一起睡什么的,挂了电话,高原红更没睡意了,忽然动了歪心思,过去看看吧。
龙小梅能这个时候打电话,说明她那儿没男人在啊,这个可以放心。
于是高原红出了门,车也不开,反正不远,虽然是深夜,他又不怕有人强*暴他,步行了十几分钟,总算到了目的地。
摸上楼去,门咋还没关呢?
高原红一惊,难道这丫的知道哥们儿要摸过来,故意开着门?
也不对啊,如果我不来呢,那不危险了?
其实他不知道,因为这儿的房租便宜,里面没配套厕所,只有外面楼道里有厕所,但这厕所带着可以洗澡的而已,也算设备齐全,只是不能独用罢了,可这一层楼,只有那么几间房,旁边的两间前几天住户搬走了,还没其他人入住,说穿了,现在是龙小梅一人住在这一场,这厕所与洗澡间完全就成了她一个人用的了。此时的龙小梅正上厕所呢,完全可以大胆的不关门的。
高原红误以为龙小梅正睡在床上等他呢。
摸进屋去,听得女人睡得香甜的鼻息声,很匀。
天气渐凉,已经盖上了薄棉被,高原红一边悄悄地脱衣服,一边伸手进棉被摸摸,晕死,这个小****,居然裸睡?
既然这样,那我就用个很浪漫的方式叫醒你吧,高原红悄然脱光了衣服,轻手轻脚地掀开棉被钻了进去,哥们儿现在可算很懂情趣的。是的,他打算用一种很旖旎的方式唤醒这个小保姆,伸手摸摸对方的,很潮湿,很温润的那种,他坚挺着自己的雄伟,慢慢地凑了过去。
我的东西,好像有点儿大了!
以往他一直引以为豪的骄傲,眼下似乎有点儿碍事,在女方没充分润滑男方之前,后进式本来就不易,而眼下他还想动作做得小点,以期达到给对方一个惊喜地目的,其间苦楚,实在不言而喻了。
靠着坚韧的毅力,和期待看到对方脸上惊喜表情的那份虚荣心,高原红以百折不挠的精,采用“屡进屡退,屡退屡进”的策略,终于在不久后,彻彻底底地、完完整整地、实实在在地,将自己的小弟送入了对方的体内。
慢慢的齐根而没!
这种冲击,哪怕是女人在睡梦中,也无法忽视,只见对方的身体猛地一抖,重重地“嗯哼”了一声,手向后伸了过来。
那是向外推搡的力道,显然,无论是谁,身体里贸然地多出一根大棒子来,总是难免暂时的消化不良啊。
高原红没理她,逆着那股力量,整个身子温柔而又坚决地抽动了起来,他的嘴也吻上了她的耳根,现在他想说的是,很紧!
龙小梅前几次标榜自己下面紧凑,而高原红现在才有了真实的体会,原来这个姿势,才能真正地品味到她的紧凑。
渐渐地,伸过来的小手不再单纯地抗拒,而是顺应着他的节奏,有规律地推拉,显然,这家伙尝到了甜头啊。
高原红的手,也顺势地伸到她胸前,捉住了那两团高耸的双峰,噫,怎么弹性似乎好多了,难道是因为几天没见?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女人的身子摆摆,低声嘟咙了几句,却是越发地后挺,好让自己的跟高原红贴得更近。就在这几口吐气中,高原红闻到了淡淡的药味儿,原来小龙保姆还吃了春药?怪不得睡得这么这也怪高原红,以前几次总是让龙小梅有点就会不过来,总说给女人也搞个什么药吃吃。
就这么你推我送之间,两人正玩得兴起,猛然间,房门外响了声音,“我没关门啊,咋还自动关上了?”然后就到了钥匙的碰撞声,随即,门被打开。
高原红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下一刻,来人揿动电灯开关,一时间,满室通明!“你在干什么?”
音清脆悦耳,但隐隐地还带了点怒意和惊。
高原红抬头一看,有点恼了,“我说龙小梅啊,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吗?这万一吓得我阳痿了,以后你还怎么用”
龙小梅?
站在那里的人,是龙小梅?
那哥们儿还深深的这位是谁啊?
高原红傻眼了。
他这么一停顿,躺在床上正被他的女人不干了,她的臀部再次向后凑凑,小手推拉高原红的胯骨几下,低声嘟囓着,“再来几下嘛,人家正舒服呢”
声音有些低沉,有点沙哑,很陌生啊!
龙小梅似是没弄明白屋里发生的一切,好半天才惊呼一声,“啊”,然后迅速地伸手,将房门重重地磕上.似乎都晃动了一下。
“呃”
高原红也来了一声,不过,这一声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的,那就不用解释了,显然,他是因为突然的兴奋而又陷入不知所措,因为他不知自己把谁给搞了。
龙小梅的反应,真的很快,就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手一伸又揿灭了电灯,屋里剩下的就是那一束手电光柱。
与此同时,高原红只觉自己的小兄弟处,被紧窄的腔道紧紧地箍了两下,那滋味实在要多**有多**了,他原本打算撤出的,感受到这种味道,身不由己地又将向前重重地一挺
就在这时,寂静的房中,响起了极轻微的“嗡嗡”的声音,高原红只觉得对方不但越发地紧窄。甚至开始了剧烈的抖动,抖动的频率,简直超过了电动剃须刀。
哦,太爽了。
这时,龙小梅已经揿灭了手电,人也坐到了床边,伸手一推他,低声抱怨,“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