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弟子牺牲色相。
换取行事的方便。
耳濡目染。
贞操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
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
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
最敏感的阴户整日为群兽舔吃。
自然受罪。
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
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阴火仍是积聚不去,阴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
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
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
方悟真正的男人远胜伪具。
自然乐在其中。
什幺也不计较了。
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幺可恨了。
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愈看愈讨厌。
表面处处护着自己。
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
常常不要脸地撒娇献媚,叫人恶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气。
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穴时。
借机咬了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
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为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退去。
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
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为奴。
俯仰由人。
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双英恨之人骨。
因为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
冷翠明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
也不俱他会食言。
因为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与宋元索为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
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是内优外患,宋元索又实力顽强。
诡计多端。
想到这里,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
你怎幺了?”原来玄霜也醒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
”冷翠急叫通。
“有什幺事明天再说。
睡吧。
”玄霜失笑道。
“是什幺事?”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
两女说不了两句。
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
途中碰上马文杰。
他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
携同厚礼,前赴百州下书。
”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幺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
肃然道:“姚文杰秘秘的不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
”“回什幺信?”“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
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
”“是她?!”周义不萦失声叫道。
暗念此女已经投靠了天狼战天。
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心里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冷翠好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
”周义哼道:“那幺姚文杰又是什幺人?”“是四大虎将的老幺。
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的?”“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
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基。
与宋元索言和,划江而治。
”“还有什幺?”“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
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
你要是有这个胆子……”“没有。
奴婢没有!”“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
王爷。
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早谋对策吧。
”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是还有许多密探暗里巡逻,城里仍然不安全。
我与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
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沉吟道:“你不要去了。
我和何昌安排一下。
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
又没有衣服可穿。
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
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
”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淫妇,你听清楚了,给我难乖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出了什幺事。
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
用销魂香帕塞着你的嘴巴。
看看要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淫妇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
我便会多疼你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复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不是真心为奴,但是为了报仇。
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一振。
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仙得手……”“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
“婢子只是担心……”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范吗?”周义晒道:“她动手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
”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松了一口气。
哪里知道周义心里却不大踏实。
担心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恨。
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
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