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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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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她竟然是已婚妇女【H,慎】

方才在门外见过的红发男子撞上墙壁,那墙便顺着他的身形凹陷进去,屋顶上簌簌地掉下灰来。龙腾小说 ltxs520.com他滑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呕出鲜血後便趴着不动了。

炎君的目光从他身上转向门口,看到曜华不辨喜怒的表情,恨不得就此消失在八荒之中。她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以这副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身下的狼狈样子出现在曜华面前。

她想说点什麽,却又不知应该说什麽,只张了张嘴,曜华的视线已然向下移去。偏偏长琴丝毫没有拿衣物或者别的什麽遮挡的意思,好似全然不知房间已经不再只有他跟她一般,手指抽插愈来愈快,抓着她xiōngrǔ的手指也愈加用力。

曜华将视线移到她如娇艳花朵般绽放的mī穴之後就没有移开过。他双手仍拢在袖中,朝床走去,在不到一尺的地方站定,默不作声地看着。

他的目光清冷,炎君却觉得被他看着的地方好像要着起火来。

她年少成名意气风发的样子,曜华见过;她受情伤颇深,一蹶不振糊涂度日的样子,曜华见过;她被心魔所摄,嗜杀成性如妖魔的样子,曜华见过……

他们相伴多年,没有谁比曜华更了解她。可是唯独这个样子,她不想被他所见,尤其在挑明他收养她只不过是为了养沧落的元神之後。

耻辱、难堪、羞涩种种曾经与炎君无缘的情绪交替出现在她脸上。她没有法力,解不开长琴的定身咒。她历劫回来之後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修为全失。

自打曜华进来後,她的眼睛就像张在他身上似的不曾离开过。她的表情一点不漏地落入正对面的长琴眼里。他暗自咬碎一口银牙,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地柔和起来。长指连根没入她的mī穴内,他顾不得感受手指被她软肉全然包裹的紧窒便将并拢的两指分开。

炎君瞬间被长琴的动作吸走了注意力。内壁被手指撑开的感觉明明涨得很难受,难受过後又带着一丝快慰。她为了制止自己发出什麽奇怪的声音,忍得全身都出了薄汗。

她隐忍的样子惹得长琴又是一阵不快,手指就这麽在她狭窄的甬道里勾起来,再伸直,再勾起来,再伸直……穴肉被指尖强硬地抠挖,强烈的快感从碰触的地方窜上来。

“……”炎君喘着粗气,连分心叫停的精力都没有。

湿乎乎的蜜洞里又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慢慢溢出穴口。长琴揉弄着她rǔ房的手回下来,食指在穴口沾了蜜液涂在mī穴周围,不止花瓣,连蜜唇都泛着aì液的光泽。可以的话,他更想用舌头。手指在mī穴里抠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一室安静中显得更加突兀。

下体再度传来涨裂的感觉是长琴把另一手的食指也插了进来。两手分别向左右用力,将她圆圆的蜜洞拉成了长条形。

里面……也被曜华看到了……

炎君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盘旋,穴肉在此刻再度痉挛般地抽动起来。她的高氵朝来得又猛又急,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红唇轻启,鼻翼微微闪动着,花穴仍被长琴拉开着,半透明的花蜜一股接一股地从洞口吐出,淌过肿胀的花蕾,向她的小腹流去。

此景比最露骨的春宫图还要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却不包括曜华。他上前一步,炎君的定身咒被解开了。她无力地瘫在床上,双腿垂在长琴身侧。曜华的手终於从袖中伸出,随手一指,一件青色衣衫凭空出现裹住她的身躯,不顾她微微的抗拒,一手搂住她的背,一手抄了她的膝盖,把打横抱起来。

长琴欲上前抢夺,被他一句话钉在了原地:“玩够了,就还我。”在曜华眼中,长琴方才对炎君所做的不过是在“玩”,一丝一毫都不值得让他放在心上。“还给他”更是彰显了炎君的归属权。曜华语气极其不耐烦,话语中透出的不在意与理所当然让长琴心里都快怄出血了。

“她早就入了我的门,何来还你之说?”长琴扯过衫子披在身上,一手揽住了炎君的腰,桃花眼微挑,便与曜华对上了。

曜华很高,长琴也不矮。曜华身形笔挺,丰神俊朗,华贵雍容,犹如骄阳当空,让人不敢直视。长琴较曜华清瘦些,俊秀柔美,端正了神色,金相玉质,便宛如皎皎明月一般,竟也不落下风。

“哦?”曜华拖长了声音,“怎麽我不曾听闻?”显然是不信。炎君也顿时傻眼,自己嫁过人,她竟然不知道有这回事!

“帝君一向神踪难寻,自然不知。炎君历劫之後,长琴便自作主张迎了她的牌位过门。”长琴说得风轻云淡,末了又加上一句:“仙牒跟月老的姻缘薄都记着。”

炎君心头突地一跳。

曜华忖思了一会儿,将炎君交与长琴,走之前还回头丢下一句:“本尊就暂且将她留下。不过她要是自己跑了,就不关本尊的事了。”他虽总是盛气凌人,却极守礼法。既然炎君以嫁作他人妇,他就断没有再强行带她离开夫家的道理。他有的是法子让炎君自己出榣山!

曜华一出去,就有个娇小的女孩子眼睛红红地冲进来,生生在门口站住,飞快朝长琴跟炎君行了个礼,又扑向那个红发男子,吃力地把他驮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长琴跟炎君。

长琴把炎君放回床上,自己在旁边的凳上坐了:“方才不得已而为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原不是这般……”

她不明白,是什麽让他“不得已”到要那样对她。他不解释,她就不问。况且他方才做了那麽多事,炎君吃不准他为的到底是哪件事,但是不管哪件,她都不能放在心上。因为就算上了心,她也无法对长琴做些什麽。说不在意真的不可能,毕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清醒意识的交合初级体验。不过既然是他希望的……

炎君点点头:“好。”

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知道她对什麽都不太在意,但不在意到这种地步,长琴还是需要深呼吸才能制止住抓着她猛摇的冲动。

起初他只不过是怕炎君没了坐骑不习惯,才让驺吾在後面悄悄跟着。能把炎君带回来,完全不在计划之中。既然炎君来了,他自然也没有再让她去别处的意思。依着那位不依不饶的性子不可能不跟着过来,为了让那位彻底明白到底谁才是炎君的归宿,才有了刚才那一幕。加之时间紧迫,长琴不可能让她慢慢培养情欲,只好采取非常手段。

就算炎君冷不防地告诉他,她於他有杀父之仇,他也没有放弃她的打算。他的记忆里没有所谓的“父亲”,只有她。或许他以後会恨她,但是眼前他还不想放开她。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并不是不想告诉她原委,只是她感情一向淡漠,就算他说了,她也未必会理解男人的占有欲是什麽东西。

只是那位毕竟是那位,反应实在太高深,长琴差点被反将一军。怕那位当场暴怒,事先布在床边用来争取缓冲时间的四重结界,竟然就这麽轻松被他破坏了。要是真跟上古神族直系遗族打起来,长琴只有七成把握能堪堪打个平手。

“你我成亲之事是真的。”长琴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

炎君一个激灵,望向他:“什麽?”

长琴脸微抬,瞳孔里映着摇晃的光影,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後才道:“用名分拴着你,要回来不怕找不到路。即便……你真……没了,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作家的话:

哇哇,有留言喂……各种**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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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眠还推荐了的说,某瞬间**血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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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主意是谁说与你听?”炎君身後那只手攥成了拳头,面上却是平静无波。那时长琴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断不可能自己凭空冒出这等荒唐至极的法子来。那麽,到底是谁?

长琴见她脸上一片漠然,分明丝毫没将他的情意放在眼里,心若刀扎:“是玄龙帝君。”

“帝什麽君,根本是个邪佞小人!!!”炎君气得浑身直发抖,恨不得将玄龙剥皮抽筋才好,她一走,能与瑶琼说说体己话的几乎就没有了。玄龙见不得瑶琼伤心,便教了长琴这不靠谱的法子。长琴虽平素稳重,毕竟年少,竟也听信了。原本玄龙能坚持这许多年,炎君也很是佩服。只是他拖了长琴下水,让她如何不怒火中烧。

她顾不得还虚软着的身子,撑着站起来:“我去把仙牒跟姻缘薄上你的名字划掉……”这事做起来并不是那麽容易,仙牒大不了毁了去,姻缘薄却难改。月老向来把那破本子当宝贝,轻易不得见。但她说什麽也要试一试。

入仙牒、记姻缘薄便是将双方姻缘系了死结,再无其他可能。眼下即便她回来了,也不可能与长琴厮守,更别说万一她没回来了。长琴即便与自己做了那档子事,也不一定是心里喜欢,情欲冲动更多一些。他情窦未开便与自己下了死定,日後他若遇上心仪的女子,要如何是好?

以往炎君也只不过觉得玄龙散漫风流而已,如今发现此君甚是自私yīn毒,为了一己之私竟能全然不顾旁人如何。

他自幼失怙,她又不是个温柔体贴的,从少年成长的过程中她又离开了,他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如今长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孤独终老的结局又全是因为自己。思及至此,炎君就无法对他做的任何事生气。

只是方才的情事对炎君来说委实刺激大了一些,腿到现在还软着,下了床膝盖一软就往地上倒。

长琴忙接住她,语气黯然:“原来你不愿意……”

炎君按着他的手臂,表情恳切:“我怎麽忍心让你孤单度日,总要找个贴心的……”

“我有你一点都不孤单!”长琴急切道,与她相视的瞳孔里光影流转,里面盛着她看不懂的深情与压抑。

炎君只当他是雏鸟情结,放软了语气:“有朝一日,你总会遇上喜欢的姑娘……”她想起以往也不时碰见过有龙阳之好的男子,顿了顿,“……或者公子,你便会想着要与她(他)白头偕老……”

她的话没能说完,长琴便腾地站起来,背对着她:“你很好,我很喜欢,不会再有旁的谁。你且好生养着,一切有我。”然後摔门离开了。

炎君第二天便意识到自己被长琴软禁了。

一大清早,她就在床上躺不住了,想出去透口气,打开门却看到四个从未见过的少年。四张一模一样秀丽的脸皆生得男女莫辨,若不是穿着男装,她都不一定能认出来。她初时以为自己眼花重影,还使劲揉了揉眼睛,後来才发现原来是四胞胎。

“麻烦让让。”

於是,四个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她站到外面才发现,屋前一派热闹景象。前面的空地近有一半摆满了桌椅,还有几个壮汉一手提了一张桌子,上面又叠罗汉似的叠了好几张,手臂虬结的肌肉便凸显出来。他们玩杂耍一般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总要换个五六次才将桌子一张张放好。打扮粉嫩面容姣好的少女们拿着果盘、酒瓶往桌上摆,脸上笑容明媚,不时打闹嬉笑一番。几名俊秀的青年拿着红灯笼往绑在树枝间的绳上挂,红灯笼从门口一直延伸出去,炎君放眼望去像是一条红色大蛇蜿蜒缠绕着榣山。

可她周围是安静的,一点吵闹的声音都没有。

“在下白荣。太子说,不能扰了夫人清净。”四胞胎里有个笑眯眯的凑到她面前自发自动地解释。

炎君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太子?夫人?谁啊?”

仍是白荣过来解释:“太子是长琴上神,夫人自然是您了。”

“他想谋权篡位?”炎君诧异地转过头。居然敢让别人这麽叫自己,委实过於大逆不道了。她看见四张一模一样的脸又是一阵晕眩。

却惹来一阵笑:“这……您还是问太子本人比较好。”

炎君再往前走就再也跨不出一步去,像是被无形的墙壁挡在了里面。

“是为了保护夫人安全,这几天榣山闲杂人等多,难免有心怀不轨的混迹其中,以防万一罢了。太子怕夫人闷,还叫了我们几个长得俊的陪您说说话。”

何必要强调“长得俊”?

她对男色并没有很大需求,特别是这种yīn柔美,她一向欣赏不来。

炎君看到红色囍字贴得到处都是:“谁要成亲?”没想到有喜酒喝,她以前在後山埋了几坛酒,要是还能喝的话,就挖出来当贺礼好了。

白荣仍是笑眯眯的:“自然是太子跟夫人的婚宴。”

炎君的头转得太猛,一下把四胞胎看了个遍,赶紧又转回去:“你们看得我头晕,留白荣一个就成。”

“想必是我等太过貌美,夫人有些不能自持。”白荣喜滋滋地让几个兄弟进屋去。

太过貌美……

炎君脸有些僵,且不说不是貌美才让他们闪一边去,就算是好了,貌美於铮铮男儿而言也不是什麽值得骄傲的事吧?“我跟长琴?怎麽回事?”

“前次夫人历劫,只匆匆一对红烛拜了天地了事,太子常引以为憾。此番夫人得以归来,定当隆重Cāo办。”

炎君觉得她越来越不能理解现在小辈们的想法了。她巴不得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影响了长琴日後再觅佳人。他倒好,不想办法把名字从仙牒、姻缘薄上划掉不说,还大肆宣扬,唯恐人家不知道。

代沟,这就是代沟吧?

炎君隐约想起以前在曜华书房看到过一本《就是神仙的代沟才大》。她那时身边还没有长琴,对这种书一点兴趣都没有,随手翻了两下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现在真是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读一读。

“他人呢?”

“在下还真不知道,吾等也是一直呆在这里,不曾外出。”

“里面的声音传得出去麽?”

“应是不能。”

没有办法可想的炎君只好坐在门槛上与白荣聊天。

“你们四个叫什麽?”

“白荣,白华,白富,白贵。”

“你家父母好真性情啊!”很贴切地反映出了真实愿望。

“一般一般,仙界第三。”

“……你们是长琴的朋友?”

好一会儿,白荣才不清不愿道:“他救过我们。”

炎君顿时觉得自豪起来:“他一向是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只听白荣咬牙切齿道:“他分明是觊觎我们兄弟的美色!美男计也就算了,美人计都叫我们上,甚至连美兽计都不放过我们,完全没有考虑我们的心情,有没有!”

“……没有。”在炎君看来,救命之恩就是说以後生了儿子要感激他救了你让你有机会传宗接代,儿子生了孙子也要感激他救了你让你有机会生儿子,再让儿子生孙子……所以出卖色相什麽的,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夫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不喜欢太子。”

“怎麽可能不喜欢。”自己养大的孩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原来如此。”白荣露出很高兴的神色来。

炎君跟白荣聊了一会儿天,又看了一会儿空地上那些人忙碌,觉得有些困,便回屋去小睡一下。

☆、第13章求助瑶琼

醒来的时候,竟已是晚上,依旧是什麽声音都没有。炎君开了门,仰头望去,天色黑得深不见底,满天的星子一闪一闪,月亮缺了小半却异常明亮。她倚在门边,借着月光看到床边的架子上挂着大红的嫁衣,不自在地掉转了视线,却看到了站在树後的长琴。他照旧是一身白色衣衫,处处漏风的清凉样,身形微微一僵,显然是看到了炎君在看他。

炎君一笑,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长琴便过来,站得离她有些远。她想要帮他拢住衣襟,手伸了一半却被结界挡下了,便有些尴尬地笑笑,垂下手去。

长琴自然而然地又走近一些,踏进结界的瞬间炎君一个手刀劈向他後颈。修为没了,身手只能算是敏捷,长琴对她又没什麽防备,得手自然容易。

她接住长琴软软倒下的身体,他看着瘦,份量还是不轻,她现在又虚得厉害,实在没有力量将他搬到床上去,只好把他摆在地上,盖了被子。又留了纸条:“去去便归,不必寻我。”觉得将一切打点妥帖了,才将手指放在唇间吹了个响哨。

炎君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驺吾踪影,却见那个被曜华打伤的红发男子步履稳健地朝她走来,完全不像有受过伤。一双碧眼发着幽幽的光,很是骇人。她有些紧张地後退了一步,又东张西望起来,希望驺吾快些来。

他在她面前四五步的地方停下不动了,也不出声。炎君怕再等下去长琴就该醒了,等她找到了驺吾,这个红发男子她还不放在眼里,故而问道:“壮士,知道这山上的驺吾兽麽?”

壮士……

驺吾觉得自己要很坚强才能不倒下,她曾经与他朝夕相伴,出生入死。就算他变了样子,她也应该根据他的气质把他认出来才对,而不是对着他叫什麽见鬼的“壮士”。他倒要看看,她到底什麽时候才能认出她来。他几个跳跃便隐藏在树丛中,变了兽形再到她面前。

炎君一看到驺吾便赶紧翻身上去:“去昆仑,现在!”

她想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如今却连想都是罪过。

总会有那麽一个人,能让你放弃所有的坚持与信念,能与那人一起,便觉诸事圆满,再无纷扰。

炎君找到了,却错过了。她不想长琴同她一样孑然一身。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昆仑五彩缤纷的仙障。驺吾放着好好的山路不走,偏要在开明头顶一跃而过,一溜烟朝着西王母的宫殿撒腿跑去。

“你就不能有出息一点?”驺吾落了地,炎君没好气地拍了它一掌。自从她被开明吓到之後,驺吾就没给过它好脸色,明里暗里总找它碴。好在开明心性好,没与驺吾计较。驺吾抖了抖毛,懒洋洋地走到一边趴下。

炎君拍开了瑶琼的门,闪身进去。瑶琼已经睡下了,半点粉黛未施,珠环皆已卸下,乌云般的黑发松松挽在腰後。即使是这般素颜的模样,瑶琼仍是如牡丹般雍容,仪态端庄,语调沈稳:“什麽事这麽要紧?要这麽三更半夜扰人清静!”

炎君也不客气,上前揽住她的肩,笑嘻嘻道:“有个忙想请你帮。”

“怎麽不找你的曜华去?”瑶琼横了她一眼,显然还在纠结前日的事。

“那什麽……”炎君讪讪地抓了抓脸,却半天讲不出话来。一来,长琴定然不乐意她找曜华帮忙。二来,她不愿意因这事长琴欠了曜华的人情。

却不能对瑶琼说。

瑶琼何等聪慧,掌管昆仑这麽多年,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能顺着想到很多事情去。

瑶琼见她腆着脸装憨厚,不由得软下肩来,纤指戳着她的脑门:“好歹说些远近亲疏的好听话来。说罢,什麽忙?”

“把长琴的名字从仙牒跟姻缘薄上划掉。”

“那小子招惹了人家姑娘,现在想要反悔?”瑶琼嘴角的笑意顿时泛出几分冷意来。

炎君知道她最恨那些始乱终弃、乱惹风流的,急忙解释道:“是我,是我啦。”於是把驺吾半道截了自己,曜华追到榣山的事讲了一遍,自然略过了少儿不宜跟玄龙也插了一脚的部分。她一讲完,便觉瑶琼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怎麽?”

“平日里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竟是个情深意重的。也亏得那小子想得出这荒唐主意来!”瑶琼偶尔也会冒出惊人之语,脸色已缓和了许多。

“什麽小白脸?虽然不十分高大威猛,但也不是小白脸!”

炎君瞪圆了眼睛的样子惹得瑶琼一阵轻笑:“何不索性做了夫妻?也不曾听闻那小子与谁交往过密来。”

“我就知道你定对他诸多照拂。”瑶琼的话听起来就是在不断留意榣山的样子,炎君感动之情溢於言表。

“休要躲避了去,你回来自然要寻个人照顾你,我瞧着长琴不错。”

炎君看着脚尖:“我一个人挺自在……”

瑶琼瞄到她腕间的念珠:“你莫不是还在想着西边那个?”

炎君笑笑:“早就不再想了。”

只是也没想过别的谁。

“你到底帮不帮?”

见瑶琼点了头,炎君才放下心来。

“你赶快回去罢,省得长琴又来我这里找。”瑶琼想起什麽似的,“你且等等。”她转身去梳妆台上的柜子上翻找许久,终於拿出了一样事物。

不过是一截丑得难以言喻的木簪子,长约四寸,并不是寻常簪子笔直一根的样子,而是似树枝一般曲折着。

不对,这就是树枝吧?

知道瑶琼亲手把它插到她发间,炎君才晓得它的妙处。大量灵力不断从木簪子上涌出,直接进了炎君体内。

“你走的时候忘了给你,外面不比昆仑……”瑶琼话说了一半就被炎君扑上来迎面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驺吾只听到西王母一声“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过後,炎君就被丢了出来。它窜过去,让她稳稳当当掉在自己背上,还似乎听到炎君自言自语:“又大又软……”

回去的时候就变得优哉游哉的,炎君侧坐在驺吾身上,眯着眼看已经开始泛白的天色,忽而开口:“听说你成亲了。这样很好,以後也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过日子吧。”

驺吾听到这里便觉不妙,几乎是肯定她要说出什麽不好的话来。

果然,她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你想留在榣山,或者去别的什麽地方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你一直陪着长琴,我也很是感激。只是我时日无多──”

炎君後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是看到了奇怪的景象。方才还有些亮的天色一时间又暗了下来,那片黑还不断朝她的方向压过来,其速度之快,连逃都来不及。

她还没皱起眉头就听到一声小心翼翼的“炎君”。

作家的话:

咳,写完才发现把这章的发到前面去了……这几天休息,会写多一点

谢谢ningweixu送的礼物哈

☆、第14章我们生个孩子吧(高H)

那声音是长琴的。

炎君抬眼望去,只见长琴立在不远处,白衣飘飘在一片黑中尤其明显,诱哄似的朝她伸出手,又是一声“炎君”。

她看着这架势,毫不怀疑地相信自己此时像是长琴要活捉的猎物,若她稍有迟疑,他便会扑上来,将她绑了带回去。她拍拍驺吾,让它朝长琴靠拢。

周围所有皆不入长琴的眼,浅色瞳眸中只有她的身影。长琴忽觉时光缓慢下来,她朝自己的走得每一步所耗去时间都显得那样漫长,等得他心焦如焚。她一到伸手可及处,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拦腰抱起,紧紧箍在怀中。

长琴一身凉意,沁得炎君打了个哆嗦。

“我也没去哪里啊……”炎君这才看清那片黑压压的竟都是飞禽,他身後还有许多她昨日才见过的、没见过的小神小仙来──这庞大的阵仗一直维持至他们回了榣山才散去,他委实有些兴师动众。

炎君不曾见过长琴这般一惊一乍的样子,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反省是不是刚刚偷袭时下手太重,把他脑袋打坏了。

长琴却没有让她回先前那间屋子,而是到了隔壁屋。一进门就能看见方桌上放着一张五弦琴,地上还倒着一张。地上那张的琴弦泛着一层白色柔光,炎君就多看了眼,有点惊悚地发现好像是伏羲琴。

“那不是──”她想问那琴的事,却忽地被压到桌上去。长琴动作有些猛,她头便悬空於桌外。五弦琴被她竖着压在身下,头正好枕着琴的岳山【注】,才免去了梗着脖子不让脑袋倒垂的境地,长琴柔美如月华的俊颜近在咫尺。

“我们生个孩子吧。”她听到他说。

炎君差点被口水噎着,真不知道他怎麽冒出这异想天开的念头。她笑着正要叫他别闹了,却看到他眼中浓重的慌张。

长琴眼睛生得好看,眼角微微上挑,瞳眸不很黑白分明,而是浅浅的褐,眼里光影流转,只淡淡一眼就能够了魂魄去。只是现下他长睫低垂,更显眼神朦胧,只透着不安与惊慌,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紧绷且轻轻颤抖着。

像只被逼到绝路上的兔子。

炎君一下就笑不出来了,露出愧疚的表情来:“长琴……”

长琴一下贴住她的嘴唇,他不想听。堵住她的嘴,就当她其实是愿意的,就当他们是两情相悦。

她只想着十几万年前的长琴是如何,他便做出她心里的样子与她看。她最见不得他委屈,他偏偏软弱与她瞧,惹得她愧疚不已。

可是她从来薄情,他的身子她不记得,他的感情她不稀罕,他不知如何才能留住她。

有了孩子,她呆在他身边的可能性会不会比较大?

就算舌头被长琴缠得发麻,xiōngrǔ被他捏得疼痛不已,炎君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什麽动作刺激了他。前日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己,那感觉她不想再试。

趁着长琴总算放过她的舌头,黏糊糊的吻向下游移到脖子处时,炎君才试图晓之以理:“白日宣yín……总不大好……”

长琴一僵,伸手在炎君眼前一拂,她眼前立刻一片黑暗。他贴着她的耳轻声道:“现在天黑了……”

目盲术……

炎君无话可说了。真的有这麽等不及麽?她是不愿意,可是为了安抚长琴,勉强为之也不是不行。

只是夺去五感的法术虽不很难,但口诀皆繁复冗长。目盲术的口诀足有整整四大页纸,而且完全不能简化。要用,就只能老老实实将四大页口诀念完。炎君觉得此类法术没什麽实战意义,念口诀的时间都够对方杀你好几遍了。她记性又不很好,就略过没有学。

问题是,这麽短的时间长琴是怎麽施展出目盲术的?

长琴余光一瞟,见到的就是炎君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他苦笑,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打击他。咬咬牙,将她翻了个身,看不到她的脸……就好了吧……

他抓住她的後领往下一扯,便露出蜜色的背来,一手伸到她身前,将前面的衣襟也扯下,却立刻摸到了光裸的rǔ房。他用力捏了两下,rǔ肉从指缝中漏出:“怎麽不穿肚兜……”

炎君手肘撑在桌面上,朝後一缩,却更贴近他的xiōng膛:“那件被你扯坏了……”曜华只变了外衫给她,这里又没有多的让她换,不是不穿,是没得穿。

“我这次会温柔点……”细碎的吮吻从肩峰一直延伸到锁骨上,温热中带着点酥痒。他的双手一边一个托起她沈甸甸的rǔ房,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食指绕着rǔ晕打转,动作轻缓如羽毛刷过。

炎君觉得xiōngrǔ又沈又胀,难受极了,却不知如何纾解。手臂的力气渐渐流失,上半身缓缓伏倒在桌面上,双rǔ连着长琴的手一起压在琴弦上。长琴心中一动,两指捏起她的rǔ尖,向琴弦拨去。

“嗡──”五弦琴发出单调的音节。

“唔──”炎君身体微微颤抖,被他捏住的rǔ尖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喜欢?”他轻笑。

炎君直觉地否认:“没……有……唔!”长琴捏着她的rǔ头又是一下弹拨,细微的快感迅速从rǔ尖蔓延开来。

“小骗子……”明明就舒服得把rǔ房往他手上送。他揪着她的rǔ头,在琴弦上前後摩擦。细细的琴弦摩擦着敏感的rǔ尖,不过三五下,rǔ头就硬得不成样子。

“我、不小、了。”她的声音里沾染了情欲的色彩,听得长琴一阵悸动,胯前隆起的衣料被弄湿了一块。

“大骗子……嗯?”他从善如流,手窸窸窣窣地把堆在她腰部的衣料解了扔到地上,又俯身上去,沿着她脊骨的凹陷一路吻下去。

双rǔ遭遇前所未有的酸胀,xiōng口闷得好像连气都要透不过来了,被他揉着的话似乎还好一些。

难不成她要出声让他来揉自己的xiōng部麽?绝对不可能!

炎君不知道自己怎麽被长琴弄到了这种难堪的境地,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深陷进rǔ肉的琴弦不经意地摩擦到了殷红的rǔ蕾,舒服得炎君直发抖。她得了甜头,便笨拙地捧着rǔ房上下磨蹭琴弦,闭眼汲取着那一点快慰。

“……”炎君双手再无暇顾及双rǔ,慌乱地攀住琴头才没有叫出来。她的臀瓣被他分开到一个绝对羞耻的地步,瑟缩着的後穴一览无遗。湿软的舌滑过她的股沟,就这麽抵上了那个小孔。她甚至感觉出他的舌尖在後穴口不住地要往里伸。

那里……怎麽可以……

尽管炎君想着不可以,mī穴里却兴奋地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流下来将琴弦弄湿了一片,又一滴连着一滴落到琴木上。

“住、住手──”当後穴骤然被温暖包裹,身後传来听起来异常yín靡的舔舐声时,炎君终於忍不住叫出来。

“不是很喜欢麽?”长琴用小指在她花瓣间来回,不一会儿便沾满了蜜液,斜斜刺入花瓣间的蜜洞。里面比外面更潮湿,蜜液就这麽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将整根手指都弄湿了,他才缓缓旋转着没入:“流了很多水呢……”

“少……废话,呃──”

他舔吻过菊穴与花穴间被aì液弄得湿淋淋的敏感肌肤,朝花穴轻轻吹了口气便凑上去用唇舌爱抚了。沾染了aì液的小指则轻松探入了被他舔得略开的菊穴。

不行,太猥亵了!炎君有些承受不住,膝盖撑在桌面上就想往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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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琴头”上部称为额。额下端镶有用以架弦的硬木,称为“岳山”,又称“临岳”,是琴的最高部分。来自百度百科。

作家的话:

这次H跟剧情结合得有木有好一点?

更新了才发现拉芽苏写了很多评啊……激动的,(/!▽!)/

打滚求留言啊啊啊啊啊啊>ω<

☆、第15章激情交欢(高H)

炎君才抬起身子,心里就暗道不妙。长琴如今风声鹤唳同惊弓之鸟,她怎麽把这茬给忘了?

果然,八道光束立刻破空而至,分别穿透了她的手腕、手肘、脚踝跟膝盖,将她牢牢钉在方桌上。她跪趴在桌上,与身下的琴紧贴着,试着转动手腕却半分也动弹不得。一滴冷汗从额上滑下,她看不见,不知他会做出什麽事来,不由得发急:“长琴,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

他拒绝得不假思索,让炎君有些措手不及。

长琴从後面覆上她的身体,啄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刚刚那样很难受是不是?”

炎君当真认真地回想起来,其实倒也不是难受……约莫是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果循规蹈矩一些,她反应才不会这麽大。

他却把她的沈默当默认:“难受我们就不试了,我不碰你後面,你别怕……”

“我……”她才要表明自己好歹经历风雨无数,对这种小事并不恐惧,他却立刻堵住她的嘴。唇舌交缠,确切地说,是长琴单方面的缠绕,炎君完全不会回应。她从来都是略带抗拒,被他缠得久了,才稍稍将红唇开启一条缝,放他进去,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於长琴而言,这样就足够了。他放开她的舌,转而舔吮着她的嘴唇,呼出的气喷在两人口唇之间,颇有些灼人。看着她双颊泛红,眉目含春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个没忍住又咬住了她有些红肿的唇。长指顺着股缝向前摸索,到了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地方便探了进去。

“呃啊──”炎君的臀在他手指插入的瞬间,猛地一抬,想要躲避他的指头。却被他在後背一按,大半截手指都刺入她体内,然後就着她的aì液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尽管下体有些撑,但是因为长琴的动作很柔和,炎君还是尽力忍耐着花穴中越来越明显的瘙痒跟空虚,放任他的手指在花穴中进出。

长琴的手指很快退出去,炎君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又提了起来。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圆滑又灼热的东西在她腿间来回滑动。

这个,是长琴的……

这是这样想着便热气冲顶。

长琴一手抓住她一边臀瓣,向旁边分开来,腿间的花瓣也微微地展开。另一手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欲望,将红紫的顶端贴上她腿间的蜜缝。

“……”他看着她的两片花唇不时被自己的欲望顶开,分身顶端隐隐没入花瓣中间,几乎要碰触到mī穴口。他着了魔似的用手指将花唇分开,露出不断流着aì液的蜜洞来,用分身伞端轻轻堵住蜜洞。

接触到的瞬间,蜜洞便吸住了他,蠕动着要把他拖到里面去,快感从腰椎窜起,长琴舒服得几乎站不住脚。他好不容易才抵抗住继续顶入的诱惑,稍稍退开些,只见蜜洞吐出的aì液连在分身顶端上,拉出一条细丝来。

他再次握着分身,用顶端去磨蹭她的蜜洞、花唇、珍珠……这次加了几分力道,整个伞端在她的花穴上放肆地碾弄,把伞端小孔吐出的晶亮黏液涂遍整个mī穴。两人性器缠绵厮磨的景致让他呼吸急促,手中的分身愈加硬挺。

粗得不可思议的、灼热的棒状物顶进来的时候,炎君双手紧握成拳,不住地深呼吸:“……呼──呼──”与她曾经受过的伤相比,这连痛都说不上的不适根本不算什麽,她完全可以忍过去。

长琴进了一半,层层褶皱密密裹着他的那根,但里面很湿润,所以移动起来不那麽困难。他动得很慢,每次多进一点点。

“……好、好像顶到最里面了……可以了吧?”炎君觉得身体里的什麽奇怪地方被他顶住了,一阵酸软。只是她一说完,身体里的硬物又似乎又胀大几分。

长琴气息不稳地咬着她的耳朵:“那我动了……”

他才不过抽插了几下,炎君就发出细小的呜咽,mī穴的嫩肉抽搐着挤压他的ròu棒,暖暖的花液倾泻而下,淋在他的伞端上。花液大部分被他堵在甬道里,只有一点点沿着他的棒身缓慢流出。

长琴感受着被她绞紧的快感,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隐忍:“身体很敏感呢……”

炎君什麽都不能想,全身的感似乎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她甚至能察觉到身体里巨大肉块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只能等待这失控的感觉过去。

“好奇怪……”她一说话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

“哪里奇怪?”长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

“下面……”炎君喘息着,“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高氵朝了。”

“什麽……是高氵朝?”她前日也听过这个词,当时没在意。

长琴看着她一脸懵懂,是了,她不曾懂这些。

可是,她不懂,真好。

“就是舒服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仍在继续,炎君注意到身体里的那根。它蛰伏在她甬道中,一动不动,安静而乖巧。

只不过大了点而已。

她这样想着。mī穴全是aì液,时间一长便有点痒,她不甚在意地摇了摇臀,只听到长琴一声闷哼。

轻敌冒进,乃兵家大忌。

“那现在换我舒服……”炎君最後只听到长琴最後说出这句,那根ròu棒就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肉刃破开因为高氵朝余韵还在不住抽动的层层嫩肉,一直顶到最深处。他退出一点点,就再次顶进她身体,每次她都觉得他比前次更深入。他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到後来抽出时只剩了伞端在她体内。蜜液被他的ròu棒带出,有些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有些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在琴身上汇成了一小滩。

“等、等……啊~”身体被他撞得前後大幅移动,rǔ蕾跟花蒂也跟着几根琴弦间滚动,居然生出快慰来,炎君原想叫他停下,声音却莫名其妙变了调,像是在呻吟一般。

“有感觉了麽?”穴口紧得要命,柔软的内壁还吸附着他的ròu棒……怎麽可以这麽舒服?

长琴推高她的臀,让她的背拗成几乎九十度的直角,ròu棒对准湿淋淋的花穴刺入。

“……”炎君上半身只靠xiōng部跟手肘支撑,xiōng部承载了太多的重量,琴弦勒得rǔ肉隐隐发疼,红蕊陷进两根琴弦中间,摩擦着下面的琴木,又有些刺激。

他捉着她的腰,在顶入时将她的身体往後拉,两边力量一叠加,欲物进入的尤其深。花穴深处不断被猛力撞击着,明知不可能,她还是衍生出会被他戳穿的错觉来。

“啊──”在一次深深顶入之後,长琴并没有抽出,而是用伞端画着圈研磨她的花蕊。快慰越来越明显,她的膝盖不住打颤:“再、再一次……”明明很奇怪,她却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涨得好似要裂开来,身体深处被研磨的快感。

长琴当然很乐意,卯起劲来干她。

“啪啪啪”是两具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蜜液四处飞溅,花穴周围的皮肤红了一大片。炎君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顶出来了,大概是缺氧的关系,她有些头晕眼花,只剩“自作自受”四个字在脑海里盘旋。

当她的花穴里再次涌出大量aì液,嫩肉痉挛着咬住他的ròu棒时,他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顶端的小孔微张,喷射出浓浊的液体来。

“呀──”一股股的热流烫得炎君浑身直哆嗦,脑海中显现出五彩缤纷的烟花来。

“呵──呵──”炎君喘着气,眼前渐渐清明。

插在她手腕上的柔和光束正慢慢消散。

光栅术?

作家的话:

谢谢最爱甜甜圈送的巧克力哇

写得毛有感觉,没留言没动力啊啊啊~~~

☆、第16章交欢之後

“去床上躺一会儿好不好?”长琴吻着她的肩膀,声音带了明显的笑意。

炎君有气无力地动动手指:“哪里都好,就是别在这里。琴硌得我xiōng口疼。”

长琴小声嘀咕:“做的时候不是有舒服到麽……”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炎君反过来,肉刃与内壁大面积摩擦,惹得她里面又是一阵瑟缩。他抱起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插入她膝盖後方,朝床铺走去。

才走几步,轻微的碰撞就让她身体里的欲物再次胀大。

“怎麽……”炎君瞪圆了眼睛,抬头看长琴,却撞进他浅淡的瞳眸。

“怎麽?”桃花眼里笑意盈盈。

“没……”她垂下眼睛咬住嘴唇,却不小心看到性器连结在一起的画面,“……”

她强自镇定地转过头:“你会、会那个,呃……光栅术?”

光栅术,顾名思义就是将光化成栅栏约束对方行动,与之相应的还有一系列法术。因为光是无形的,所以没有被使用对象大小、数量、属性之类的限定。而且光不在五行中,没有可以与之相克的东西。

据说修练此法,资质要万里挑一,修练又很难之类的,因此就渐渐失传了。炎君也是偶然间听曜华提起,见是没有见过的,因此也不是很肯定。

“嗯。”长琴淡淡地应了一声,让她仰躺,自己覆身上去。

“听说失传很久了──”

他的注意力显然在别的地方:“会不会冷?”

“不冷。怎麽可能天生就会御光呢?要会也是跟我一样御火才对,难道是遗传了师娘──你在干嘛?”炎君猛地一抖,用手推着他的肩,声音都有些走调。

长琴不为所动地揉着她的绵rǔ:“不是疼麽?我帮你揉揉。”

“不、不用这麽麻烦。”她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过视线,“那个,不拿出来吗?”射出烫人的液体之後那事物是消了一些下去,只是眼下又有越胀越大的趋势。

“不麻烦。这样,不舒服麽?”

“有些胀。”

长琴一手拉高她的双腿,扯过被子垫在她臀下,然後才分开她的两腿。目光所及之处细软的毛发被蜜液湿透,卷曲着贴在大花唇上。小花唇殷红肿胀,紧贴在棒身两侧。分身抽出时,棒身与花唇一寸寸地摩擦,缠绵悱恻,yín靡之至。他用手指一碰,红肿的花唇便微微颤动,煞是惹人怜爱。

她不曾示弱於人前,打落了牙齿也从来只是和血往肚里吞。想不到这里这麽娇嫩,这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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