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湄一头雾水,以为他又胡说八道了。
“什麽小豆豆啊?”
白子洌坏笑着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前两颗小乳头,果然挺立了起来,而且胸口红一片白一片。白子湄脸立刻热了,眼却一瞪:“再胡说给你割了。”
“这不好割,割下边,你把我庵了你就成寡妇了,舍得吗你?”白子洌又不正经起来,见白子湄一脸愠意,他连忙拉过她的手:“多擦擦这儿,小豆豆都生锈了。”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擦他的胸口,每擦一下他就呻吟一声,差点让白子湄流鼻血,心里不得不承认白子洌呻吟起来那绝对的性感万分。
白子湄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把他的裤子扒了给他擦下身,她明明看到他的内裤鼓得高高的,脸红心跳却只装没看见,下手不禁有点粗鲁起来,白子洌连声说让她温柔点,说他皮一点也不痒了。
擦完了,白子湄想去把水倒了,白子洌拉住她,可怜兮兮地说:“小媳妇儿,你太偏心了。”
“怎麽偏心了?”
“要擦就都擦了,为什麽别的地方都擦了,那地方不擦?”
“谁要给你擦啊。”白子湄知道他的意思,脸红了。
白子洌压低声音:“你没见它抗议呢吗,一只眼都瞪红了,就要怒发冲‘裤’了,那儿最该擦了,小媳妇儿,再不擦就变成臭鸡鸡臭鸡蛋了,你喜欢老公的蛋蛋变臭了吗?”
“你说什麽啊……”白子湄捂住脸。
“我说真的……真臭了,不信你闻闻……又不是没见过,你再这样就矫情了啊。”白子洌还怪起她来。白子湄咬咬牙,他都不怕被人看,她怕什麽啊,想着她把他内裤扯了下来,但还是被他双腿间的威武雄壮吓了一跳。
“你都在胡想什麽啊?”白子湄想他脑袋也太不干净了,她就给他擦擦澡,他那儿怎麽就会那样了。
“想你啊,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就硬了。”白子洌实话实说,并不觉得淫秽。
“不要脸,不许想我。”白子湄凶巴巴的。
“好,不想,不想。”说着白子洌却在想,鬼才不会想,不仅想,他还想实践一下。白子湄换了清水给他擦下身,她扭着脸,用温毛巾瞎子摸象一样给他擦着,虽然这样,但手底下那形状就足以让她脸红心跳了。说真的白子况和白子冰就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了,他们那话儿都大的出奇,而白子洌那东西却已经大到出位了,估计没几个女人能承受的了他的“恩宠”。</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