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在等心上人,不如玩的更火一些。”
这一次殷羽然转过一张倾城娇容,对方比她想象的有深度,竟能看穿她的心思。
“仅仅这样怎能气到他,不如……”对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跟我走。”
目光对视,殷羽然笑了,明目张胆的约炮,不过她乐的答应,像上次跟徐明一样,再让他来救一次。
“你有点特别。”
殷羽然妩媚一笑,把手递给了对方,然后被对方把腰一搂,一起走出了酒吧。
“你要带我去哪?”
出门之后,殷羽然故作娇羞,眼中颇有媚意,这个问题她需要搞清楚,太远了她并不想去,毕竟对方是个陌生人,不比徐明。
“对面酒店如何?”
看样子对方是个老手,也没有其他想法,就是单纯想干自己一炮,殷羽然看了一眼对面酒店,再次冲对方一笑。
跟着对方走进酒店,一进房间门,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推在墙上,皮带一解,动作熟练的将她双手反绑起来。
“你干什么?”
殷羽然想到对方是色狼,却想不到对方喜欢这种调调,她可不会跟他玩,这样弄不好要弄假成真。
对方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一直扯到床边,一把扔到床上,脸上露出邪魅的笑意。
“姓殷,名羽然,对吧?”
殷羽然瞬间瞪大眼睛,显然这不是一次猎艳,从一开始就是奔她来的。
“你是谁,放开我。”
对方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像看猎物一样看着她。
“林长茨。”
当对方报出名字,殷羽然完全没听过。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林长茨笑起来。
“你在等陈云杰。”
关于陈云杰的一切,他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包括云上的每一名员工。
殷羽然从未听说陈云杰和任何姓林的有仇,不知对方是要勒索,还是单纯报复,她有些慌但并不怕。
林长茨把那些材料甩在殷羽然面前,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今夜来到这里的原因?”
听林长茨讲完,殷羽然笑了,极具嘲讽的笑。
“原来你是我哥的手下败将,情场失意气急败坏而已。”
一个耳光落在殷羽然脸上,力量之大让她有些晕。
“你嫂子比你懂事,本来我不打算亲自上手,现在改变主意了。”
看到对方开始脱裤子,殷羽然心中一慌,嘴上却不服软,啐道:“本姑娘就当被狗咬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
林长茨把裤子甩掉,内裤往下一拉,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胯下,说无所谓的。
看到对方性器的一瞬间,殷羽然惊呆了,然后无比恶心,继而害怕,脸色都微微泛白。
对方的性器无论长度还是粗度,都超出她的认知,但这还不是最心悸的,可怕的是对方的阴茎凹凸不平,上面长满了暗红色的肉疙瘩,像息肉一样恶心。
殷羽然的第一个想法是……对方有性病。
事实上林长茨确实得过性病,不过已经痊愈,只是阴茎上留下了一个个小肉疙瘩,看上去像一根玉米棒子。
“怕了,你放心,我没有病。”
林长茨一把抓住殷羽然一双脚腕,用力一扯把将她拽到床边。他允许女人害怕他的性能力,但不是带着染病的恐惧来做,那显然是很没格调的。
“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做。”
殷羽然双腿努力挣扎,不过一切都是徒劳,林长茨直接将她裙中内裤一把扯断。
“想不到,你竟然是白虎!”
一眼望去,殷羽然的阴户也出乎林长茨的意料。白白嫩嫩的玉胯虽不能让他动怜惜之心,却也不得不赞叹其美!
双腿被扯的大开,小屄尽露男人眼底,殷羽然脸颊红了一下,旋即咬咬红唇,逞强道:“只要你没有病,来就是了,本姑娘也不是没见过世面。”
话虽逞强,心却打颤,这样的大家伙,她从未体验过,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林长茨扯开殷羽然一双玉腿,挺着粗壮肉器顶开两片白嫩阴唇,看向那张偏开的脸蛋,道:“听说你有个雅号叫淫语骚然,真不怕的话说出来。”
殷羽然看对方一眼,把脸一偏,提一口气做好被插入的准备,银牙一咬道:“肏吧。”
几乎同时,狰狞肉器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插而入,就听殷羽然一声惨叫,腰肢一下子弓了起来,下额也瞬间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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