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肮脏到了极点。但这些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的表现似乎平常的只是出门跟客户聊了几句天的样子。
这种样子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记得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江边,当时有一些女人因为没地方换衣服,而提前穿了泳装从家里出来。我小声让她看,她却冷脸跟我说,“那些是不正经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子的……
我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事情发生的那天,她晚上回来有什么不同的样子,
我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曾经内衣物特别肮脏一类的事,任何的与平时有不同的地方都没有……
而她此时在镜头中收拾衣物的样子,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老头躺在床上,就向是个被放完了血的猪一般,扔在那里。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好衣物。
床上的老头这时似是缓过神来了,呻吟着说,“给我,再弄一下,给我弄一下…我还行的…给给我舔一下……”
他的声音向一个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病人,又向一个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不能自理的老人。
林茜脸上有厌恶的表情,根本不理他。
老头儿在床上急切说,“我真的还可以的。我最近吃了很多补药的,我是太久没作了,第一次是有些快了。第二次我肯定……”他很有经验的说。
林茜突然转回身,抬腿,一脚踩在床上老头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个下垂严重的卵袋上,
“嗷~!”老头向条狗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
那话儿居然又支愣起来了,
我听到老头大喊,“我行了~!!!”
林茜冷冷道,“不用了。”
老头,“呃,我,但是……”视频到这儿就卡住了,播完了。
画面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头的汗,我有些发呆,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比较好……
这是个安静的下午,窗外有树木的阴影被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我的桌上,风吹过时那些影子在慢慢轻轻的摇动,就向星光一样。
而我有种复杂的茫然感……
就向你义愤填膺的去帮人出头。到了现场却发现,你要帮的那个可怜人不光是始作俑者,还带头抢别人的东西……
我在那里愣坐了很久,有些理不清头绪……
——这个老头威胁她?
而且,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找林茜,纠缠不休?
我难以理解,如果我在床上遇到了一个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漂亮,这估计都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我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林茜确实并不喜欢这个人。
用到“喜欢”这个词,让我有点恶心,但是如果说相对于那个杨桃子,林茜确实对他似乎非常没有耐心。
她情绪上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头子……?
我不太明白理由,但这使我似乎心理压力小了一些。
我原本认为老头拿了什么把柄来威胁林茜。
但现在显然动摇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在那三个硬盘里仔细找一找,防止有遗漏。
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林茜下班回来了,在书房外问我吃饭了没。
我敷衍了一下。她在门口站了几秒,“老公,你要喝水吗?”
“好吧。”我一般是不喝咖啡和荼的,除非需要熬夜。林茜非常不喜欢我去喝那种有咖啡因的东西,说对身体不好。
到晚上十点,这三个硬盘中所有的能找的文件都找了,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把柄……?或是已经被删掉了?”毕竟林茜的那句“交易完结”。
虽然按常理,我非常怀疑对方会真的照办。
我打算关掉电脑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视频还没关掉。
它还在暂停在最后画面上,镜头中,林茜正抬着长腿,一脚踩着老头的双腿之间,那重新起立的阴茎正拼命耸立着,向一个被用力挤出来的黑头。
我不知道林茜知不知道这段东西被人拍下来了。而老头删掉视频的行为,也让我有点疑惑……
……
林茜已经睡了,我看着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胸口起伏中,她的脸白里透红。
坐在床上的我想起,那天我确实曾经说过她脸有些发红的事。
隐约的记得,那天她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点。
还跟我说,共事的人说她脸不红。我到这时赫然知道她共事的人是谁,共的什么事……
她的脸红,可能是我的某种危险直觉,就向受伤后对某种事物的敏感,我恐怕是本能的觉得,她正处在情欲高涨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介意我说的那些话,而同意了那个老头的邀请……
夜风在窗外形成一种风哨的声音,轻微却很尖锐让人不适。而我心里向鼓了个包,但我却无处发泄。
而现在讽刺的是,林茜出轨了。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让她介意了,才为人所趁。
而这个视频显然是一个多月前的。
她那之后若是挺好的,还跟这老头断了关系。
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吗?
床上的林茜正向个孩子一样在梦中微笑着,半梦半醒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有种温暖的柔和。
我记得也是那之后,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开始练跑步。我也陪着她跑,但从来没有跑完过她跑的路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觉得这样的跑法会累会辛苦。
她不是职业运动员,也没参加什么比赛的压力,这样拼命的训练,一直让我不解。
这些让我有些茫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下雨,能听到那种雨打在树叶和窗台上的滴答感,带着某种清冷的气味。
……
工作,生活,一切似乎如初。
柴米油盐酱醋茶使得一切,如同湖水一样,起了涟漪又回复到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而我仿佛只是窥视到了某个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视频存档在提醒我,这是真的的话……)。
心情却似乎在这种犹豫和烦恼中慢慢的恢复了。
我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拉黑了那个人。那我或许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但那个老头,我恐怕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的那些视频还在我的手上,而他显然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类的玩弄过很多女孩,我得用这些把柄让他身败名裂吧。
……
三天后的下午。
我收到了装裱公司的电话,说我送去装裱的那幅画已经装好了。
收了电话,开车去把这已经淋膜处理后装上裱框的画载在了车上。
下班后,让手下的几个人留下不走,我们把那幅装裱好的画挂好。
这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所以必须认真挂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进门,林茜在客厅玩手机,“老公回来了,饭和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