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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姐,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张显紧张地交搓着双手,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我看出张显有话要说,也不想驳了他的心意,再加上我中午就没吃饭,因而,我没有过份的谦让,便和张显来到小区外的一家小餐馆。
张显痛快地点了一桌子好菜,而后,又小心翼翼地问:烟儿姐,陪我喝一杯行么?何安东飞车而去后,那筷空落落的感觉一直案绕在我的心田,为了减少心里的那份空落,我痛快地应了张显,并城肯地道:张老师,如果这顿饭是我请,我就喝!上次请客因为带的现金不够而遭受程弘文的真落与讽刺后,我就办了一张银联卡,除了随身带着的千把块钱,我把这十年里积下的私房钱都存在那张卡上。
虽然私房钱不多,只有区区两万块。
看着满桌子的菜,张显愣了愣,最后又腼腆地一笑,烟儿姐,你下次再请好么。
如果事前知道我请客,张显决不会点这么多菜。
虽然这个饭馆的现模不大,但是,这桌菜最低掉不下八百元,在这种小饭馆里,我们也算奢侈消费不行,我就想这次请!我知道张显拇不过我,也知道身上的现金足以应付这顿饭,于是,又截钉截铁地道:张显,如果你再和我争,我永远也不会和你坐在一起吃饭。
张显不再争辩,亲自去前台要酒。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就在我感觉时间不对,有此蹊跷之时,张显喘嘘嘘地回来了。
原来,这个小店没有太好的红酒,他是一路跑着去五百米外的超市买酒心里一阵感动,在张显心里,我的地位无疑是尊贵的。
张显和酒量也不大,两杯红酒下肚,他那张带着孩子气的俊脸就和杯中的红酒成了一色。
我也是脸庞发烫,唯一感觉舒服的是,原本锦软而疲乏的身体又有了轻飘的感觉。
莫名地又想起了程杰与何安东。
我恼恨程杰没打电话安慰愤绪失控的我,也后悔伤了何安东,如果不是那样对,如果我不是刻意地伤害何安东,这会儿,陪在我身边为我端茶布菜的人一定是他。
泪,悄然而下。
我想何安东,想他温暖的怀抱与坚实的臂膀。
烟儿姐因为想得太多,我失态了,张显紧张了。
对不起,张老师我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毫不掩饰地说道:因为想到了不开心的事儿,所以烟儿姐,我说过会为你负责的!晕!我怔怔地盯着愈来愈认真的张星,心说,这小子又和那件事较上真张老师,你误会了,我我是想到了死去的哥哥,所以才会流泪。
万般无奈之中,我只有把成为天使的哥哥又抬了出来。
原来烟儿姐还有一位哥哥嘿,我哥哥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意外走了。
那一年,我才十岁一说到哥哥,我的泪又如决堤的河水,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