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山本一郎将雪峰含进嘴里的那一刻,被龟头浅插大半的熟母肉穴竟然在抖了几下后,淫汁狂泻而出。
山本一郎老脸都涨得通红,突兀丑陋的喉结上下蠕动,连额头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鼓着腮帮子也是卖力将肉屌缓缓挤进正在高潮绝顶的仙屄肥鲍之中,硕大的龟头感受着热乎乎的仙汁的洗刷,马眼一张一合,差一点就原地泄精。无奈之下这老鬼只有更加用力的吮吸娘亲雪峰顶端,可这乳首处就好像是娘亲的致命弱点一样,山本一郎越是卖力狂吸,她这蜜屄里的淫水便越是喷个不完。
“噢噢噢噢!!!哎呦呦!!??快停下来……哦哦~怎么会……喷这么久……哦哦~??”
我这个初哥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娘亲撅着白花花的磨盘圆臀,骚穴里还插着半根颤颤巍巍的大粗鸡巴,龟头已经完全将熟母肥穴的穴口撑的大开,上方那颗早已冒出头的骚蜜枣被淫汁溅射的哆嗦乱颤个不停,大阴唇两侧茂密的耻毛被仙汁浇灌喷洒的东倒西歪,有的甚至都黏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下流形态,而下方两条挂满了香汗的圆柱肉腿更是几度要弯曲瘫倒,都硬是被老男人长毛了腿毛的小短腿勾住膝弯向上拱起,而小腿后那两只脚掌朝上的脚丫子被喷上了一层粘稠的温热花汁,更是因为女主人全身上下的快感痉挛刺激的脚趾向内侧蜷缩,露出一排秀气的脚趾和煞是好看的趾甲。
本来粉白的脚掌肉上蜷起一道道皱褶,粘稠的脚汗与淫汁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让人鼻孔发痒的液体发酵气息,再看这两只熟妇肉蹄的脚心处更是因为长时间处于跪爬状态,血液无法流通,脚掌嫩肉从最初的白肉色变为现在的黄中透红的绮丽颜色,被烛光的光影投射过后,离近一看就像两只刚出锅的卤肉蹄一样秀色可餐,尤其是丰润多肉,显得格外肥厚多汁的脚后跟和脚掌前端蚕宝宝一样可爱却又勾人心魂的十根脚趾。引得我好几次都想凑过去去闻一闻娘亲这双玉足是什么味道……摸在手里又是怎样的手感。
果然,
熟女的骚脚丫子就是那些小姑娘干瘦的脚掌要好看的多!
“圣女大人,这是第一次,您可要记清楚啊~”
山本一郎这边也终于刹住了车,没让阳精外泄,不过这一遭下来也让他颇为诧异,山本一郎根本没想到此时的娘亲居然已经敏感到了如此地步,半月有余的可怕调教确实会让女人的身体变得连她们自己都不敢相认,秦雨萍开苞即高潮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即便内心再坚韧也无法抵抗肉体被改造的命运,可这个女人明明贞操值还有四分之一,却比那些妓院游廊里的窑姐还要骚浪。她看似还在刻意压抑自己的快感,可身体却早已像肉欲投降。
山本一郎又隔着裹胸布嘬了两口娘亲颤悠悠的大奶子,他翻身从圣女的身下爬出,打量着这个依旧无法从高潮中恢复,呈跪趴式撅腚挨肏的大秦仙子,不由心中好笑。
这个女人在等一个契机,或者说是在给她自己寻找一个借口,为了所谓的救助天皇,不对。暂时忘却夫君?不,这也不够。
她每安慰自己一次,心中那道屏障就会削弱一分,每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栅栏的缺口便会被撕开一寸。直到彻底触及到最后那道防线,她才会收手。
人一旦顺从自己的欲望,就会露出无数的破绽。
“呼……不过一次而已,就怕老先生下一次会控不住自己的阳精!”
娘亲过了半晌才勉强恢复过来,她扭动着火辣的肉体,雪白无暇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肉眼可寻的红晕,豆大的汗珠细密的分布在每一寸肌肤上,气血纹一旦关闭,汗腺便会无法受到控制,而隐藏在娘亲体内的炁血便会不断以汗液为媒介从皮肤处分泌而出,只不过这些汗液不会变为气血纹,却成了滑腻的润滑液,方便老男人配合着精油去抚摸,享受她每一寸紧致水润的嫩肉。
“邱国师,并非老夫阿谀奉承,但老夫还是要说,您是我这一生以来见到过最美的女人,无论是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还是这副婀娜多姿的躯体,亦或是您仙子的身份。若说老夫当初得知能和圣女双修之后没有半点欣喜,想来过于虚伪作假。但我山本一郎却是实打实的从心里敬重国师,也愿与国师行一场水乳交融的双修大典。”
我听完这老色棍一番莫名其妙的庄重发言一时都有些发愣,不过马上便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改变了攻略娘亲的方法,母亲这个人和萍姨的脾气秉性有很大的不同,萍姨的行事风格更加直率,在对待人和事的考虑上也更直接,她讨厌谁那就会一辈子都不会对这个人有好印象,如果抵触和厌恶
的是一个群体,那便更会如此。例如对倭人,她无论被改变多少次理智,受到多少幻术的侵袭,只要她稍加恢复,就会视如死敌。
但娘亲不同,她和所有同门一样都被顾玖辞从收徒那一刻就灌输了要以苍生为己任,人族的兴盛为道门宗旨的教规教条。可她在人族面对最危急的关头选择了“一己私欲”,又在妖族虎视眈眈,再次准备染指中原时不告而别,远赴东瀛。
对待倭人也是这般,黑松山下她可以云淡风轻,喜形不于色的捏碎吉田小次郎的脖子,但却在最后关头让萍姨放走了那个叫做黑木至阳的男孩。
她是个很矛盾的人,她是顾玖辞门下第一位弟子,但又无时无刻在规避着道门女修必须遵从的陈规戒律,在人性的正邪两面中选择了自己认为没有错的那条道。
如果说这段让人肉麻无比的拍马屁放到数日前我会觉得娘亲听罢只会留给山本一郎一张不屑的脸和鄙夷的眼神,可当今日我一而再再而三亲眼看到她多次沦陷在“性”的力量下后,我知道娘亲终究还是一个女人,无论她的身份如何高贵不可攀,她的金刚霸体术多么让人望而胆寒。可在床榻上,在男女之事中,所有虚假的外衣都会被男人一层层剥下,直到露出隐藏在人性最深处的那颗象征着本我的心。
娘亲没有因为山本一郎的恭维而面露笑容,我说过她是一个从未笑过的人,至少在我的印象中,这些年来她都从未对我露出过半点笑颜,我曾经在梦中勾勒出过她无数种表情神态,但唯独想不出母亲的笑脸会是什么样子的。
但即便如此,她美艳动人的脸庞还是浮出一层更加诱人的红霞,美熟母羞嗒嗒的撇过脸,几缕凌乱的青丝遮挡住她半张憨涩的娇颜,山本一郎像是在床笫间占据了主导地位的所有雄性生物一样满意的拍了拍娘亲肥嫩的圆臀,这个女人的心防又被击碎了一成,而自己的鸡巴也又坚硬的一分。
“圣女大人,老夫可要真的插进去了。”
山本一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娘亲立刻从刚刚高潮中的回味里拉出,她已经感受到了那根正悬浮在自己下体处的火热阳具,她向下搭眼一看,老男人雄壮威武的巨根正抵压在自己刚刚潮吹过后的蜜裂之上,阴户顶端的骚枣子早已被山本一郎的大鸡巴顶的东倒西歪,蛮横的龟头将自己最敏感的相思豆蹭挂的一个劲向后缩,整个下体只是在一瞬间便又要开始面临东瀛攻城锤下一轮的进攻。
“嗯……男女相交本就是这双修的一环……老先生请自便……”
娘亲柳眉舒展开
来,故作轻描淡写的挤出一句话,任谁都知道现在的大秦圣女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娘亲连续的高潮也让我认识到了一点,那就是在这张床上,任凭娘亲是得道成仙的圣女,是首屈一指的大秦国师,可只要这东瀛老淫棍露出鸡巴,娘亲也会不可避免的选择臣服。
我紧盯着山本一郎那根粗如婴儿前臂一般的巨根,他干枯如柴的老手攥着鸡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