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抚着女人汗津津,滑溜溜的脂包肌美臀缓缓后退腰肢,拔出了自己的二弟,没有了上方男人的重量,女人终于像完成了重任一样泄了气,双腿一瘫,肥臀朝天,被肏到无法合拢的屁穴噗滋噗滋的成了没了塞口的肉套子,长时间发疯狂奔更是让小腹被空气填充,山本崇对着女人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脚踢过去!
“噗~噗嗤~嗤……噗滋滋……”
可怜的女人一边排着气一边向外喷出白浆,我无意于观看这种让我心情更加烦躁的画面,只是叹了口气翻身下马,身下的女人却抖如筛糠,一直不敢起身。
“哦~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赛马规定,上一届夺得冠军的母马如果这一届输掉比赛,一样会死~”
我怔怔的望着山本崇,马上就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刚要张口,一把锋利的剑刃已经在我眼前鱼贯而下,闪过一道耀目的白盲,呲的一声当着我的面扎进了白种女人的后心窝,鲜血如注,喷涌而出,溅射在我的脸上,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等我嗅到鼻孔处甜腥的气味时,那女人倒趴在地一命呜呼,哀怨的眼神到死都无法闭合的看向我,好像在抱怨为什么我在最后时候选择将到手的优势拱手相让,避而不战。
“你!你这个畜生!”
我一把拉住正在收剑回鞘的山本崇,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滔天的怒意,铁拳猛然砸出,这小鬼却没有半点想要躲避的意思,反而笑盈盈的看着我。
“邱特使,何必呢?一只畜生而已,你莫要自责啊~”
我的拳头被一条手臂挡下,站在山本崇眼前的是那个胡人女子,她只是扭过头不愿看向我,明明是个女人,却拥有如此大的力气,我的拳头被她的手掌紧紧包裹住,无法再往前打出半分。
“你难道忘了你也是秦人了吗!为什么要保护外邦人!?你就心甘情愿给这小倭龟当马骑不成!?”
比起说是自
己的心慈手软,我把一切的不甘都投射到了对女人的怒其不争上。面对我咄咄逼人的呵斥,女人高大丰满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像是要张口说些什么,可最终却抿紧苍白的朱唇一言不发。所有的委屈与不干最终都化为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到我的手上,湿湿的,热热的。
“哎呀呀,邱特使,比赛而已,输便输了,如此小肚鸡肠,岂不是有损贵国风范~”
这小鬼到了这时候都不忘唇齿相讥,他哼着小曲,用力攥起缰绳,女人却依旧怔在原地不动,这小鬼眼冒怒意,用力扣挖着女人屁股蛋上外露的伤口,撕心的剧痛打断了女人短暂的回神,也将她再一次拉进名为“奶性”的深渊。
“贱畜!别忘了你的身份!”
女人猛然惊醒,她仿佛回想起了自己应该做什么,她一生从未因名誉权贵而屈膝,却在这一刻缓缓的底下高大的身子,膝盖终于再一次跪在地面上,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犹豫,而是像像一条已经被完全驯化的家畜四肢着地,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被山本崇哼着小曲牵走了……
“我堂堂秦人为何如此没有半分骨气!竟然屈服于这群万恶的倭龟!”
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把满肚子的怨愤都撒在一个女奶隶身上,可一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东瀛人当母狗一般戏耍淫虐,便气愤交加,回头又看到脚下那具无辜的尸体和四周东瀛人戏谑的眼神,一时气血攻心,头痛欲裂,只得扶着墙一步三颤的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混蛋!果然见到你那废物外甥,骚屄便都直淌水!是也不是!”
东瀛京都城中的御用马厩内,山本崇气如斗牛,就在刚刚,秦雨萍还在自己的亲眼注视下和邱子源眉来眼去。
“不……我……萍奶没有……”
“没有?为什么刚刚本家督让你走,你却迟迟不前!”
“萍奶……哦~萍奶知错了……知错了……”
秦雨萍现在被四肢大开绑在马棚的半空中,她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美熟妇每一寸嫩肉都被山本崇的皮鞭所光顾,尤其是两粒乳首,因为一直受到刺激已经鼓胀成了一个铅笔尖的大小,下方大片娇嫩的乳晕早已被嘬的青一块紫一块,白嫩细滑的乳肉更是布满了针孔,但她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有的只是莫名的瘙痒。
山本崇手中捏着一根尖针,伴随着秦雨萍的求饶声扎进她外露的脚底板中,脚底穴位甚多,他每一次都找准肾精的部位刺入,秦雨萍不断蜷缩着肥厚的脚底
,肉乎乎的脚底挤压出一道道皱褶,一会发红一会发黄,这阵子山本崇对她这一双丰肥的肉脚没少下功夫,这两只熟妇肉蹄俨然已经成为了她最敏感的性器官。
“哼,口说无凭,本家督又怎能知道你这母马是不是打心底里认错,犯错就要惩罚。”
“不!不!求求你,萍奶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求主人不要惩罚萍奶!”
秦雨萍早已没有了昔日作为大秦女元帅时的英姿勃发,这位巾帼女将自从理智归零,脑子里便只剩下一个信号,那就是“臣服”,如今的她对东瀛人只有心底里畏惧还有逐渐生成的依赖。
“不不不,我觉得你还没有作为一匹我东瀛御用母马的决心,母马,母马~自然要有点像马的样子。”
山本崇满脸坏笑,秦雨萍看到山本崇的表情,吓得尿都要滴了出来,这几天她不知道被多少种淫荡残忍的性虐折磨,山本崇在调教女人这方面堪称天下翘楚。
男孩。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士兵立刻端来一盆炭火,而一根仿照马蹄形状所制的蹄铁已经在那堆火焰中烧的通红,散发着铁器过热后的锈味。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萍奶知错了!不要烙萍奶的脚!”
秦雨萍一生要强,可她不知为何,这几天却在山本崇的面前一次次下跪叩首,摇尾乞怜,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心里面空空的,每当她想回忆起自己丢掉的东西的时候,就会被那可怕的声音叫回现实。
你是东瀛人的奶隶,一辈子都是!
“放心,不会很痛的。这样一双肥厚多肉的脚丫子,如果钉上蹄铁,以后才能驮着本家督回你的家乡啊~”
山本崇眉毛弯曲,狞笑着用铁钩子从炭火中挑起一块红通通的蹄铁,士兵们立刻按住疯狂挣扎的秦雨萍,掰开她因为惧怕而一直向脚心处弯曲蜷缩的脚掌,用力将脚趾头完全分开,露出两只泛着淡淡汗香的大号肉足,这熟妇的脚掌最让比其他女子看上去要大上几号,但脚趾却依旧饱满欲滴,好像一颗颗小珍珠镶嵌在下方丰厚的掌心上,那些坏心眼的东瀛士兵早就对这大秦女军神满肚子的恨,它们故意用力掰开那根根肉乎乎的脚趾头,疼的秦雨萍直咧嘴,下方的足底皱褶也被悉数拉平,整张肉足脚心全被这些倭龟看了个遍。
在中土,女人的纤纤玉足有时候比任何部位都要隐秘,且更让女性羞耻,可现在大秦的女元帅却被昔日的敌人剥了个精光不说,还有把两只肉脚全部奉上,甚至还要被钉蹄掌,这是何等的羞耻。
“呜呜……萍奶不要被烙脚掌……萍奶知错了……主人!求求你,只要不被钉蹄铁,萍奶怎样都可以!”
另一个秦雨萍恐怕永远都不相信自己会对着她恨之入骨的东瀛人露出如此卑贱的表情,她一生不卑不亢,坚贞不屈。而如今却故作乞怜之色,摇晃着两颗肥乳,面带羞臊的看向山本崇,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样哀声恳求,而已经冒着火星子的蹄铁却已经离自己娇嫩的足心越来越近,肥厚的脚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