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二人吐出一热一凉的香软嫩舌快速在我的卵袋上舔舐着,最后二女檀口大张,一人一颗将我正在快速分泌阳元与精浆的大肉蛋子吃到嘴里,舌片完全包裹住我肿胀的睾丸,随着二人香腮内凹,放空口内空气,两张淫口呈真空状,香舌彻底蜷住肉蛋子,咕叽那么一嘬!
“哦哦哦!!!雨萍,我的熟妻,我的骚姨娘!为夫全都射给你了!!”
随着我的破音怒吼,肉棒势如破竹,将龟头彻底挤开紧闭的花宫,冠状沟严丝合缝的卡在花径口处,重重的轰击在她柔软的子宫内壁上,撞得萍姨腹腔内整个宝宝房都为之轰鸣,这强而有力的一次野蛮冲撞,将我这位身高一米九的丰满姨娘整个人都顶的往上一窜。
我的龟帽则随之下坠,正巧完全卡在肉嘴入口,结果随着她两瓣滚圆无朋的肥臀从空中下落,龟头又化身炮弹再次对着那娇嫩的宫壁来了一次二番击,萍姨顿时两眼彻底翻白,鼻涕眼泪无法自控的一起流了下来,一张娇艳玉面也终于失去了一切端庄秀丽,成了我最喜欢看到的下流熟妇高潮脸。只见她小嘴撅起,双唇鼓起喇叭状,露出其中那条无处安放的香软肉舌,两坨肥奶居然直接从我结实的怀抱中跳了出来,重重的甩在了她自己的下颚上,彻底将这风骚熟妇给撞了个半晕。
而接下来便是我的主战场了,屋外娇媚如春的喘息声已经不绝于耳,我快速聚拢精神力,一只瞳孔化为暗紫色,果然透过门扉可以隐约看到一个同样身材丰腴高大的女子正撅着圆滚滚的肥臀,一手抚乳,一手抠挖泥泞的下体,隐约还能看到外翻的旗袍在寒冷的夜风中荡漾。
好一个闷骚的淫母!居然大半夜撅着肉腚,掀开那高贵的白玉旗袍,窥视亲儿子和师妹的淫行,还恬不知耻的摸奶抠穴,放声自慰!
我十根脚趾牢牢抓紧地面,双手如老虎钳一样死死攥住萍姨汗津津的浑圆翘臀,接着左右用力使劲掰开这两团滑腻美肉,四指浅分,两根中指对着那滋滋
往外分泌肠汁的小腚眼硬生生塞了进去。
“哦哦~??不要挖那里哦~雨萍的那里可是最大的弱点呢~竟然被小源发现了~被亲亲相公发现了哦~??”
见萍姨已经彻底放开,我也不再犹豫,两根中指一点点没入菊眼深处,接着时刻准备好下一步计划,我将她唇边滑落的口水舔干,在她耳边低声轻语。
“我的好姨娘,展露你最淫荡的一面给她看吧~给我高潮吧!秦雨萍!”
我咬碎钢牙,双指发力,直接将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菊眼左右彻底掰开,瞬间周遭的菊纹全部消失,露出椭圆状的羞臊肛门,一声接着一声的臊人排气声不绝于耳,粉红娇嫩的肠道内壁向外冒出滚烫的热气。萍姨的瞳孔迅速放大,刚要惊呼,我却虎腰猛抬,肉屌第三次尽显霸道的撬开花宫,龟头猛击她已经完全失去防守意识的宫壁,将整个肉袋子都怼的内凹,竟然将这熟妇蜜肉袋肏成了我专属的子宫套子!顿时我耳边就爆发出这三年来最为激烈蓬勃,尽显雌性臣服的哦齁战吼!
“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被插穿了!被小源的大鸡巴给肏穿了啊!??哦~死了!死了!死了!??雨萍的碧玉白虎被彻底驯服了哦~??师姐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小源的大鸡巴!??天下无敌的大鸡巴哦~??哦齁~??哦齁~??彻底成为小相公的专属孕妻了~??雨萍我啊已经是小外甥的女人了呢~??”
伴随着萍姨的深情且淫靡的告白,大股蕴藏许久的滚烫花露倾盆浇下,而我也随之喷发出了道道白浊,萍姨清楚的感受到那火热的阳精一股股的冲击着自己充满韧性的子宫壁。卵巢内分泌出的香醇熟卵也开始主动寻找那属于自己的强壮精子。
我就这样抱着她缓缓回到床榻边,让尽显满足,满脸痴态的萍姨躺在床上,从始至终,我都时刻留意着屋外的动静。门外的女人随着萍姨的高潮也一起登上云霄,那从门缝中传来的熟悉媚音听的我肉杆梆硬,我自然不会去打扰她绝顶后的美妙余韵,毕竟她的一切举止我都尽收眼底。
天上已泛起鱼肚白,几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边照进屋内,整间小瓦房里都飘荡着浓烈的男女交和气息,男人雄浑的腥臭中又夹杂着熟妇排放卵子后那特别的膻香,混合着汗液的味道最后化为绝妙的催情剂,刺激得我肉棒再次勃起,只不过今天还要下山,就暂且放过这美艳熟妇吧。
我拍了拍萍姨被我捏的满是红痕指印的大屁股,那圆滚滚的肉臀果然又恢复成了脂包肌的绷紧姿态,一巴掌拍过去,
紧密多汁的臀肉荡起一阵香艳的涟漪,继而迅速恢复如初,萍姨一边在睡梦中憨笑,一边还挠了挠肥圆的大屁股,好像诉说着自己的熟妇肥臀是多么抗肏,欢迎小男子汉下次再来征服~
我心说萍姨这身子还真和她的性格一样倔强。我缓缓拔出浸泡在萍姨花穴内一晚上的巨根,又抬起她丰满多肉的大长腿,她腿缝中的无毛肉蛤被我这一晚上折腾蹂躏的整个阴阜都跟着肿了三分,不过下方的蜜裂却依旧紧闭,只是在那道狭长的肉缝中却不断向外渗出黄白色的腥臭浓浆。
我握着鸡巴根对着那只还散发着浓烈足香的丰润脚掌,将龟帽上的白浊在她的足心处抹来抹去,萍姨半昏半醒的嘻嘻笑着,脚掌内蜷,足心处箍起道道褶皱,刮的我鸡巴发痒。
“等下次就让你和娘亲一起用你们的骚肉脚给我搓鸡巴~”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晃荡着胯下粗长的肉根换上衣衫,推开大门,冬日的太阳相比夏季反而更加温暖怡人,照的我眼前一片白盲,我刚要踏出一步,却发现门口的积雪不知何时已经融化了,只留下一小滩微微发浑的积水。我嗅了嗅,一股熟悉的牡丹花香钻入鼻孔。
“娘…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孩儿想您了。”
我目光中难掩忧愁与相思,我仿佛看到了昨夜在寒冬中那个无法抗拒内心情欲的女人,在这扇门前偷瞄着门缝中让她面红耳赤的男女激烈交合的身影。她背靠在房门外,赤裸的双足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踌躇的脚印,她的心脏砰砰作响,像是有一头名为情欲的野兽随时要跳出,只是一会,就一小会,就当是放松心情……她喃喃着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但随着屋内愈发激烈的战况,她颤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爱抚滚圆的圣母峰,最终还是不受控制的掀开了白玉旗袍的后摆,露出裹在天蚕丝袜下浑圆肥润的熟母肉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我…明明就在眼前…明明就在脑海里…可却依旧模糊不清…是我在抗拒吗?还是我在犹豫……
随着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女人终于放下了所有执拗,开始发了疯一样揉搓着自己鼓胀的阴核,手指剥开缕缕茂盛的耻毛,在那花汁倒泄的蚌口流连,葱白的手指反复勾勒着羞人的线条,直到淫蝶飞舞,直到那肥润多汁的丝袜巨臀狼狈不堪的倒在冰冷的雪地上,直到她口中无法遏制的动人呻吟在空旷的泰山之巅回荡。
炙热羞人的花汁融化了门前的积雪,那颗滚烫难耐的熟母之心已经彻底为之敞开,只等待那个人去造访,可她又真的
敢面对吗?
爱先于被爱,如何爱一个人,要比你为何要去爱他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