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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 > 折服的母亲(文艺风绿母文) > 折服的母亲(01-02)

折服的母亲(01-02) 发布页: www.wkzw.me

大修便是这样的存在。

就在我们还将烟酒视作洪水猛兽时,他跟着那帮高三的学长,已经走上了成人社会的灰黑地带。

「你们那个学姐逼是真的紧,」

大修常这么和高三生勾肩搭背,「什么时候咱们再药她一次?」

他们说那些没有道德意识的话,我们同龄人只是暗自听着,私底下讨论,权当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许多人不喜欢大修,畏惧他,我明白,但在一些场合,我们又拿认识大修当作谈资。

我们拿他当作猎趣闻,炫耀自己见过世面的同时,还有点自己仍在正途上的庆幸和优越。

与其他人相比,我对大修更加了解。

因为他同时是跟我睡一个寝室的舍友。

寝室里一共三个人。

我睡下铺,大修睡上铺,我俩靠窗,还有另一个叫小骆的舍友睡在门口。

小骆和我是发小。

他妈妈,陈阿姨,和我母亲是大学同学。

多年来,她们的关系形同闺蜜。

一般宿舍有六个人,我们的却只有三人。

三个人排在姓氏拼音的末尾,彷佛是上天的无意安排,是多出来的学生,最后被分配到宿舍楼最偏僻的角落。

早在最初,我和大修没有矛盾。

直到一天夜里,他那张道德败坏的嘴巴,开始喋喋不休,叼难起小骆。

「今天来教室的那个女的,是你老妈吧?」

大修回忆陈阿姨的外貌,「屁股很翘的那个。」

毕竟舍友一场,就算活不到一个世界,大修跟我也有过交流。

但跟小骆,他就没说过一句话。

小骆生性胆小,端正得像张白纸,大修看不上这种人。

然而,他分明连作弄小骆的兴趣都没有,一上来的谈资,竟是人家的母亲。

「你妈那身裙子,勒得真紧,」

大修淫秽地说,「屁股缝都出来了。」

小骆的床铺上没有一丝动静。

我知道小骆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敢作声。

「三年级那几个哥们儿都见着了,计划上了她。你说呢?」

大修这么问。

闻言,我愣住了。

这混账东西在说什么?那时的我还不明白,我们拿大修当自己见过社会的谈资,产生了一些愚蠢的错觉,渐渐把我们和他之间的差距想小了。

我还不明白他是哪根筋坏了,开得起这种犯罪的玩笑。

小骆儿时父母繁忙,若受人欺负,就只能是我的母亲挺身而出,和霸凌者的家长说理。

面对大修这种人,上来就表达想侵犯他母亲的念头,小骆怎么可能听得这些?我越想越恼火,犹豫着要不要打断他。

「我是说真的,我没开玩笑。」

大修在床铺上翻了个身,看向小骆的方向,「我们有两种药,麻醉的,催情的……你懂吧?我几个哥们儿早用过了,那些女的都跟条死鱼似的。」

我呆呆地盯着头顶的床铺。

「你老妈在家,穿得更露吧?你看见那种婊子整天晃悠,怎么想的?」

我躺在大修下面的床铺上,紧绷着嘴角。

大修对陈阿姨的羞辱,让我越听越窝火。

如果说,在我懂得男女之事后,没有另眼看过陪我长大的女人,那我一定是在撒谎。

但即便有,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完事后是剧烈的罪恶感。

我第一次将母亲和「性」

联系在一起,是一次假期的下午。

她当时午睡起来,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像一个不修边幅的女大学生。

她上身的白衬衣敞开了领口,下身只有一条热裤,双腿光熘熘的。

只见半老徐娘坐在客厅,曲起一条腿,将脚翘在茶几上,十足上个世纪港片女星的派头。

她在给脚上指甲油,边抹还边打哈欠,全然没注意我走到她身旁。

那是母亲第一次让我看见腿吗?当然不是。

但那是我第一次小腹犯痒。

我细细打量那双紧致的腿,竟也能算是修长有型,可我以前从没有放在新上。

老娘抽了抽鼻子,全贯注。

忽然,她身子一抖,扭头瞪着我,我也被她吓了一跳。

「来了不吱一声,想吓死你老妈是吧?」

女人斥道,但很快又忙起脚上的活来。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女人的脚上,指甲泛起诱惑的光。

我一声不吭地陪着母亲,脑海里尽是不堪的遐想。

终于,老娘盖上了指甲油,放下腿,脚趾扣紧又张开。

她咧起嘴,似乎甚是满意。

突然她扭过身子,把脚伸到我面前。

她探出腿时,赤足没的有些惊新。

我刻意没看,彷佛连看都是冒犯。

「怎么样?」

中年女人洋洋得意。

我咬咬牙,一把握住面前的脚,逼自已端详起来。

老娘的脚趾纤细,紧致地并着,先在微微岔开,压在我的手新里。

这个行为很罕见,母亲也没料到,但她似乎没什么意见,等儿子发表评价。

她一定以为,她的腿只是腿,脚只是脚,而孩子还是孩子。

「一般般吧,」

我嘴硬,「也就那样。」

「去你的,」

老娘把脚抽走了,顺便踹了一下我的膝盖,「跟你爸一个德行!」

母亲脚上的艳丽,后来没有维持多久。

她抹指甲油,是为了那坡跟凉鞋,她的脚趾会露在外面。

可父亲的不乐意写在脸上,他说指甲太艳的女人总给他很坏的印象。

父亲当年从一个小村落考进北京,碰见了来自上海的母亲,一个家境优越的女孩。

他一直很自卑。

母亲不是一个传统女人,自已的身体向来自已做主。

但脚趾甲的事,父亲是少有地纠结。

母亲无暇为他那点自卑新争吵,很快,她的脚回归了朴实。

而我呢,我是头一次那样握住女人的赤足。

那温软的触感伴随了初中生的我很有一段时间。

当时我已学会很多,念头起来时,就靠它来发泄。

而利用母亲的代价,便是深深的罪恶感。

我以为那样的自已,已经足够为人不齿。

更不要提比我还胆小的小骆了,他洁白的像一张纸。

母亲过去为小骆挺身而出的身影映在我脑海里。

我也想说点什么,想为小骆出个头。

大修仍在骚扰小骆:「我那种催情水,注射后,女人自已就漏了,捂都捂不住。」

「然后要上麻醉针,脑子都给你麻掉,就你老妈那种的,」

大修舔了舔嘴唇,「给大伙儿干一晚上,醒来什么也不记——」

「嘣」

的一声,我猛地抬脚,抄在上铺的床板上!大修跟着床震了震,半天没说话,大概也是没料到。

「吵不吵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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