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是给太尉值夜班的护卫」她说,「想杀太尉的人太多了,这些刺客一个又一个来送死,就好像飞蛾扑火一样。
原来如此,以前我一位只有太尉会刺客去杀人,却从来没听说过也有人来刺杀太尉,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如何能轻易地避过外面那么多刀客的注意使他们浑然不觉,可是却全都成了这院子里的人的刀下亡魂。
人的生死简直如同一个玩笑,我想起那片在我眼前分开的树叶,对于一个刀客来说,他的命运也正如这片树叶一样。在这样的命运面前人没有理由不活得更开心一点,而一个男人最开心的事,莫过于有一个依偎在怀的美娇娘。
「你怎么醒了?」我问她。
「你刚起床我就醒了,」她温柔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妩媚。
「怎么,没有我睡不着觉?」我望着她眼中那赤裸裸的承认,愉快地说道:「走,我陪你睡觉还不行吗?」
她没有走,反而把身子靠到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道:「你抱着我去嘛,下面被你弄得还有点疼呢。」
「那我一定要仔细看看,是不是哪里弄坏了,然后再好好地给你揉一揉好不好?」我抱起她走进屋子,这女人有一种麻醉男人经的天赋,她的身体和眼如同在无声地呼唤,而这种呼唤得到男人内心很深处的回响,从来也不会希望去拒绝。
一个刀客的命运(三)
我们又躺在床上,一个是贪色饿虎,一个是抛贞荡妇;一个眼儿媚,专勾人七魂六魄,一个手儿忙,直取那山峦幽谷,这场面不能用云雨这样高雅含蓄的词语来形容,简直是赤裸裸的禽兽行径。
一边虎口叼着乳头吮吸着柔嫩的乳房,一边魔爪在肉洞里面尽情地挑逗;一边被这色香迷惑地根茎峭立,一边被那无情的侵略搅得淫水泛滥。
就在这两个老朋友再无法忍耐寂寞准备立刻重逢的时候,她翻滚到我的身上,一只手准确迅速地把住了肉棒,张开双腿让自己的洞口对准翘立慢慢下沉,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结合,男人和女人被设计了需要完成的使命。
她渐渐地熟练起来,让身体起落地随着她越来越高昂的喘息声变得更加强烈。我欣赏着她的乳房尽情地摇摆,幻化出无穷的形状,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问题忽然浮上心头,于是我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提问似乎打乱了她的节奏,我几乎感觉到被包裹在温热中敏感的肉棒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然后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原来的旋律,新增加的在水平方向的摆动简直让我差一点激动地喷射出来。
「你就叫我红蔷吧,」她说。
红蔷动的更快,已经完全失去了节奏,她强咬的双唇间透出扭曲了的音调,如同是来自于喉咙深处的呜咽之声。一首曲子就这样走向了崩溃的边缘,使得我心不宁起来,从强烈的蠕动中传来一阵阵足以使我的感受经麻木的脉冲,直到最后的防线从甘愿放弃控制的意识之手里面挣脱,两股自由的液体几乎是同时冲出来火热地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