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意的肉穴早已熟烂,被开发了个彻底,怎么肏干好像都不会坏。容珏的龟头顶着兴奋吮吸的肉缝,硕大的阴茎奸进穴肉中,将肉壁成开成浑圆的形状。每一片褶皱、每一根经都被雄性的阳具奸得只知男茎不知廉耻礼教,只会在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拼命地挽留,而在被肉柱狠狠插入时“噗噗”地冒着骚水。
宁静意的屁股一颠一颠,她连和人合阵时都未如此配合,如今却无师自通地顺着容珏每一次的挺腰也挺高了腰臀,让龟头牢牢地奸着她的花心。小腹卷曲迎上肉茎,重重地被挤开肉缝直达顶端,宁静意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死死地夹着顶撞着自己深处的劲腰,节奏如此之快的情事,难以想象这竟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的玉体。
“啊…啊,啊……啊!”不成章法的浪叫从宁静意的口中吐露,二人的身下动作不停,快速地配合着,一人猛肏,一人献穴。
两人好像一台自被炼器师练成就紧密相连的器物,而工作方式就是不知疲倦地快速将骚穴和肉棒分开再插入。两具交迭的玉白躯体各自后撤,复又同时猛地一合,反复地动作着,直叫肉茎狠狠地蹂躏遍花穴的每一个角落。
当容珏的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被肏得好像要和阴茎连成一体的穴肉外翻,露出艳红的阴道肉壁,而被容珏地下一次挺腰挺动着又塞回了宁静意女阴中,眩晕的极乐奸得宁静意腿肚子都在打颤。
卵袋打在股上的“啪啪”声、容珏被吸得头皮发麻的低喘声、宁静意舒爽的浪叫声混成一团,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洞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穴被雄性奸得彻底,宁静意的大脑也仿佛被男茎奸得融化,只知顺着情欲本能地献上自己的嫩肉供人戳弄,嫩肉被劈开、绞紧、复又劈开,撑得满满当当,“噗嗤噗嗤”地被插出水来。
二人就这样在狭窄的玉棺中滚成一团,昏天黑地地肏干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容珏复又将龟头牢牢顶入被肏得红肿得穴口,宁静意抓着他的背高速地颤抖了起来,滚烫的穴肉收缩,逼得容珏也闷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浓精连同少女到达顶峰时喷出的淫水一起交代了出来。
容珏伏在少女无力的身躯上呼出几口气,将终于软掉的肉茎轻轻从宁静意体内拔出,一大股白浊同淫水一起迫不及待地从被肏干得难以合拢的穴肉中喷涌而出。
液体从体内喷出的感觉让宁静意一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又挤出一滩淫水,终于得以抒缓。宁静意解了药劲,昏昏欲睡,乖到不行,眉目舒展地在容珏身下安稳地入睡了。
容珏总算把这祖宗奸得心满意足,得以泻了元阳,虽不如宁静意一般立马就昏睡了,却也每一根手指头都懒洋洋地懒得动弹。他屈指掐了个清洁的术法将自己与宁静意清理得清爽干净,抬手便从看似被宁静意扫荡了个干净的洞府中变了一个软床出来。
他搂着安然依靠在自己身旁的宁静意,打了个困乏的呵欠,倒在软塌上,不一会也悠哉悠哉地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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