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叫我,我不想起床,于是翻个身,继续跟周公约会。
「林似,起床了。」他又叫我一次。
嗯?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
林弍叫我起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说这句话?
想到这,我直接把棉被丢到那人脸上,同时大叫:「林弍走开!走开!」
等到没动静后,我才睁开眼睛,却看到外婆抱着我的棉被站在那里。
「歹势歹势。」
「林弍?」外婆看起来满脸问号。
「无啦。」
「我欲出去,卵佇电锅内底,乖乖佇厝,莫乌白走喔。」外婆说完,离开我房间,接着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过了一下子才安静下来。
听声音,应该是骑脚踏车出去了。
梳洗完毕,我嘴里咬着蛋,走到门外想骑脚踏车出去,走近一看才发现,外婆把轮胎的风消掉了!
我只好认命,乖乖在家当丧尸。
外婆回来时已经快中午了,她看到我瘫在沙发上,一脸哀怨,居然还问我是不是想偷跑出去。
我摇摇头,看着外婆走进厨房,再趁她不注意,偷偷开门。
「叮咚」
惨了,我忘记开门会有铃声了。
我紧张的看着厨房门口,过了好一会,外婆都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出门。
我走到外婆刚刚骑的那台脚踏车旁,伸手压了压轮胎。
……。
没风。
我垂头丧气的走回家里,外婆还在厨房挑菜。
百无聊赖地待在家到晚上,我已经觉得我快生锈了。
「我足无聊呢!」我跟外婆抱怨。
「去帮我切苹果。」外婆说。
「你想欲食喔?」
「无,我是咧帮你揣代志做。」
「……。」
于是,我又见了一次鬼。
我拿了一颗苹果到洗手台冲一冲,心不在焉的开始削皮。
我削到一半,窗外忽然有个白白的东西快速的跑过。
我停下动作,它又跑了回去。
因为这几天的经歷,我下定决心,如果它再经过一次,我就不削了。
我一直盯着窗户,几分鐘后,它都没有经过。
我放心地继续削苹果,结果它又跑过来,还停在窗户前面。
一坨白白的,上面还有两个黑黑的圆洞,看起来像一张脸。
我马上丢下削皮刀,拿着削一半的苹果跑回客厅。
「创啥?」外婆问。
「我忽然感觉不削皮嘛无差。」我啃着没削完的苹果说。
◇
暑假,就是要玩!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整整三天都被关在家啊?
暑假只剩差不多两个礼拜了,要我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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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今天外婆就放我出去了。
得知我可以出门后,王以木就拉着王以年衝到我家。
「你干嘛?」我一脸莫名其妙。
王以木没回答,而是把我推上车,载我去上次那间宫庙。
就在快到宫庙时,一台轿车从路口衝出来,王以木吓得猛踩剎车。
我看到,驾驶眼前同样有一层雾。
「有雾吗?」王以木问我。
我点头。
她狐疑的看了驾驶一眼,把车开走。
到了宫庙,一个老爷爷出来迎接我们。
我听到王以木叫他「爷爷」,便低声问王以年:「你们家好像都很不简单喔?」
王以年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说:「我们家就我和我弟没有鬼眼。」
「哦,那你为什么这么怕鬼?」我好地问。
王以年收起微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人往往都要等到危险近在眼前了才在后悔,你没经歷过,不会懂。」
他顿了顿,又说:「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早知道。」
我一时语塞。
他肯定是经歷过什么,但我也不好意思追问,于是这个话题就这样不了了之。
王以木和庙公说我的状况,他听了,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告诉王以木,她载我回家那天晚上,我看到其他鬼了。
说完,我问她,裂嘴女会不会来台湾?
她听完,告诉我:「那不是裂嘴女,裂嘴女是日本的,不可能来台湾。」
我点点头,一转身,发现庙公不知何时拿了一个吊饰。
吊饰的造型是一把木剑,上面还有纹路,看起来很精緻。
我以为庙公只是拿着玩的,结果他居然把吊饰送我。
他说,这是桃木剑,手工雕刻的,变大后可以驱邪,具体要怎么变大,他也不知道。
我听了很惊讶,但惊讶的点是,这是手工雕刻的,而不是它会变大。
我接过桃木剑,握在手心,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向庙公道谢,跟着王以年走出去,让王以木好好跟他爷爷聊天。
中午,王以木送我们去学校对面的7-11,那天有来玩碟仙的,除了刘欲如,其他人都在。
李炽心看到我,很高兴的扑过来,其他人也跑过来关心我。
我笑笑说没事,李炽心才放开我。
陈咏天走过来跟我道歉,他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完全没有印象,是别人告诉他的。
我点点头,叫他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