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习以为常,毕竟是演员,村里山里沙漠里,都去拍过戏,时常会有这样的经历。
钟轻斐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资方,大家都捧着,理所当然地坐在了王导的身边,秦景文是里面资历最浅的,位置也最差。
不过,一抬头就能看到钟轻斐,对他来说,是顶天的好事。
王导简单的说了几句,考虑到明天还有开机仪式,桌上便没准备酒,简简单单地吃了顿饭。
男二是个活跃气氛的好手,餐桌上的欢笑声络绎不绝,倒是显得秦景文有点格格不入了。
身边坐着的在电影中饰演秦景文妹妹的小女孩以及她的妈妈。
秦景文很照顾她,时常低头询问小女孩喜欢吃什么,然后夹给她,甚至还会给她剥虾。
这些动作都被钟轻斐看在眼中,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看上去秦景文很喜欢小孩,照顾小孩也是得心应手。
钟轻斐敛下眼睫,沉思。
夜晚的海岛,起了点冷风,潮气夹杂着淡淡的咸腥味,从窗户的缝隙中钻入屋中。
钟轻斐躺在硬硬的床板上,思来想去,还是给秦景文发了条消息。
【钟轻斐:过来。】
不到五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钟轻斐一开门就问道。
秦景文住的地方到她这儿,起码要走十分钟。
“在附近散步。”
这句话半真半假,在附近,但不是散步,单纯地徘徊,期许钟轻斐是不是会让他进屋,确实也让他等到了。
“哦,进来吧。”
秦景文坐在床沿,视线又停留在了钟轻斐的手上,戒指和手表都被摘下放在了一旁,光秃秃的,但却更好看了。
也不是没人说过他的手好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带着薄薄的一层茧,但他始终觉得钟轻斐的手是他见过的手中,最美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像他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钟轻斐本人一样。
钟轻斐顺着秦景文的视线,低头望向了自己的手,走到他身前,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中间。
“手。”
钟轻斐将手掌和秦景文举起的手掌,贴在一起,明明秦景文自己的手更大,怎么老是盯着她的呢。
“今天又喜欢手了?”
秦景文抬头,对上钟轻斐戏谑的眼,诚实地点了点头。
“舔湿。”
这次来,钟轻斐可没带什么小玩具,毕竟秦景文是来正经工作的,她可没那么禽兽。
不过,没有玩具,还有手啊,而且看秦景文这架势,似乎更喜欢她的手。
闻言,秦景文握住眼前的手,把脸凑近,张嘴含住了食指指节,舌尖舔舐着柔软的指腹,牙齿轻咬着关节,最后将整根手指吞入。
酥酥麻麻的触感像轻柔的羽毛扫弄着钟轻斐的心,甜蜜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手掌。
抬腿用膝盖蹭了蹭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慢慢加重力度,细碎的呻吟声从唇瓣溢出。
“嗯......”
钟轻斐将中指也一同插入秦景文的嘴里,灵活地玩弄着他的舌头,把人压倒在床榻上,扒下裤子,湿润的食指在后穴口试探着。
脑袋埋在秦景文的颈间,偏头吻上他的唇瓣。
秦景文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地顺从,张大嘴巴,伸出柔软的舌头。
钟轻斐掐着秦景文的下巴,缠着舌头,吮吸,室内满是黏腻的水声。
食指伸入穴内,轻而易举地找到秦景文的敏感点,指尖准确无误地按压,秦景文感受到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微微蜷缩。
求饶似的喊了声:“姐姐......”
钟轻斐浅笑着,说:“现在知道喊姐姐了?怎么不继续喊钟小姐啊?”
“姐姐......”
“我还以为今天听不到你喊姐姐呢。”
钟轻斐边说边继续加入中指,一同朝着敏感点顶弄。
秦景文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尾瞬间染上红晕,手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速度也越来越快,穴肉被操得又软又热。
“别叫哦。”
钟轻斐捂住秦景文的嘴巴,对上他那双含着泪的多情眼眸。
伴随着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秦景文像是重新回到了来时的船上,摇摇晃晃,肠液越来越多,沿着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出。
秦景文脑中一瞬的空白,肠壁紧紧绞着钟轻斐的手指,身体不住地颤抖,精液全数射在两人的身上。
抽出被肠液泡得发皱的手指,带出一股晶亮的液体,抹在秦景文的掌心,却被他攥住,放在唇边,用舌头舔舐着带有他印记的每一寸肌肤,清理地干干净净。
钟轻斐将左手手腕上的红绳,套在了秦景文的右手上。
秦景文懵懵地举起手,看着手腕上多出来的红绳,在灯光的映照下,平安扣显得尤为莹润纯白。
“保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