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很是为难。

“小猫猫的毛巾和小孔农的都好看呀！”

小眼睛在两条毛巾上来回转动，碎碎抬着小手，犹疑不定的不知道选哪个。

沈辞胳膊上搭着两条毛巾，看碎碎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纠结，就干脆帮他做好了选择。

“没事，一个擦脸一个擦脚。”

拿起印着猫猫头的毛巾，沈辞将它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对碎碎说道：“记着啊，小猫的擦脚用。”

碎碎认真地点点小脑袋：“我记住啦~”

随即碎碎仰着头，被沈辞一阵疯狂的乱擦了一通脸，眯缝着小眼睛，头发湿漉漉又乱糟糟地散在脸颊边。

迷糊的放空了脑袋，好一会儿，碎碎才从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洗脸中回过来。

沈辞还蹲下来看了看，点点头道：“不错，擦得很干净。”

碎碎也跟着傻乎乎的点头：“很干净~”

沈辞满意地拍了拍手，把毛巾搭在一旁，伸手将碎碎抱起来，放回被窝里。

“快睡吧，给你留盏小夜灯。”

碎碎小脸陷在软软的枕头中，困意袭来，迷迷糊糊地和沈辞说了声晚安。

这小奶音听着软哒哒的，沈辞眼都柔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晚安。”

沈辞看着睡眠香甜的碎碎，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