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低头吻她。
没说完的话?被迫咽回去,但楚音听出来他确实?是明?白了,便搂住他脖颈。
衣裳在他指尖变得松散,意图明?显。
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凉,楚音忽然?想?到了在车上的事。
他竟然?让她习惯……
真是匪夷所思。
这方面他实?在变得不少?,楚音轻声提醒:“殿下?,还未清洗呢。”
平常这个时?辰行房,必然?是洗浴之后在床上进行的。
他动作一顿,略低下?头看她。
她身上只剩一件石榴红的抹胸,颜色极艳,衬得肌肤如乳酪般白腻,抹胸之下?,肉眼?可见的饱满,但又不过分突兀,恰到好处。
他眸色暗了暗,并未回应有关清洗的事,弯腰将她抱上了最近的桌案。
上回的书案有砚滴,打?湿过裙衫,楚音记得很清楚。
而且那次他是被下?了药,现在他是清醒的,却依然?如此,楚音轻声问:“殿下?……为何要在这里?”
他不答,手掌握住她两只膝头,往外一分。
强势的动作令楚音的脸微微发红。
四目相对,他道:“在何处都一样。”
关键是他想?要她,此时?此刻。
来不及细想?别的。
楚音很快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憋了太?久,急需释放,半个月所堆积的欲念十分沉重,压得她险些失去意识。
她第一次求他了,以往只是会哭,掉些眼?泪,这回抓着他手臂,让他轻点,说疼了,她见他慢下?来时?,一贯平静的眸子里似乎燃着火。
风平浪静后,她闭起眼?,一动都不想?动。
乌黑蓬松的头发像绸缎般铺在案上,那张脸极其?靡丽,像盛放的芍药。
他看着她瘫软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不可否认,他改变了一些习惯。
以前他认为自己?绝不会改的习惯。
那些不好的,不适宜的举动,在尝试后,却能轻易地接受。
可见他性子里其?实?有自己?很不了解的一面,而这一面与楚音有关。
手指抚上她脸颊,轻轻摩挲。
楚音有点清醒了,低声道:“好冷……”
身下?是冰冷的桌,身上又无遮掩,确实?会冷。
陆景灼拿起桌上的外衣将她盖住,吩咐宫女:“水烧热一点。”
在里面传出声音时?,忍冬就提前吩咐过了,禀告道:“殿下?,已经备好。”
陆景灼将楚音抱起走去侧间。
浴桶里的水很暖,楚音甫一接触,浑身都起了细栗,发出声极轻的呻-吟。
他见她舒展开了眉眼?,转身出去。
忍冬拿着手巾给楚音擦拭,眼?却与连翘的交换数次。
头一次在太?子妃身上看到那么?多吻痕。
看来此趟出门,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又变深厚了些。
而楚音过于疲累,后知后觉,清洗之后穿中?衣时?才发现身上的异常。
脑中?闪过男人埋首于胸口的姿态,忽然?想?起,他在车上就啃咬过她脖颈。
这回换成咬……
她脸颊微烫,心想?,他憋久了原来会变得这么?狂放的。
次日。
惦记踢毽子的事儿,楚音早起就穿了短打?,趁着女儿没起床前在院子里练习。
可能是一直练功法的缘故,居然?很顺利踢到了三十个。
宫女们纷纷喝彩。
小豆也说比他踢得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