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们昨晚上做没有?」她歪着头调皮地问,狡黠地笑着。
乐阳怔了一下,「喝了那麽多,谁还有力气做那事,你那脑袋瓜里想什麽呢?」他不由自主地擡起手来按了按左胸上边,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谁说喝酒就做不了呐,」水儿较起真来,「好多人都喝得醉醺醺地来找小姐,你还别说,厉害得很啊!」她说,然後停下来想了一想又说:「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做,是这样的吧?」
乐阳脸上微微烫起来,「是真的不能做,你看,全身软巴拉希的,连勃起都困难……」他坚持这样说,「要是说不想,那也是骗人的,只要是个男人,谁不爱那温柔窝窝?巴不得天天干着才好。」这话倒是真的。
「你们男人啊,还是古代好,三妻四妾的,可以换着干,一个女人可经不住天天捣弄!」水儿打趣着,话锋突转,「那就是说,今天早上干了?」她歪着头盯着他的眼睛,想证明自己的揣测是否正确。
乐阳避开了她追询的目光,摆了摆手,「那也没有,我也想来着,这不,她就出去了。」他无奈地说。
「切,一大早的,你这是发春了,跑来勾引我来了吧?」水儿「咯咯」地笑了。
「这你还别说,真给你猜中了,要是没看见你急着出去,直接就上了,哪里还用得着勾引。」他直截了当地说,坏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紧张地耸起肩膀,好像他正在扑向她,就快到了跟前似的,「谁说化妆就是要出去的?没道理啊。」她的肩头很快松下来,两手一摊,「那还等什麽……」她含糊地说,脸上挂着克服恐惧後的勇敢的情。
事情进展得出的顺利,但是还不是时候,「现在可不行,我现在是保姆,小芳菲随时会醒过来,要是她回来撞见,那就不好了!」他惋惜地说,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还磨叽啥呢?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就是想让我主动呗,白日!」她一针见血地揶揄他,语气里却没有责备的意思。
乐阳咬着嘴唇,羞愧地垂下了头,他知道她正在看着自己的脸,「你刚才说得人家性都发了,我想干了,我们可以快战,很快就好。」水儿以爲伤着他的自尊心了,热情地说,她站起来经过他身边,轻佻地伸出手掌来,拂了一下他的头,走到外面去了,「来吧!」她在门口扭头叫他,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客厅门口。
乐阳并没有马上动身,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很认真地估量着风险:要是把前戏都省略了,直接就开干的话,应该能赶在杨艳琴回来之前结束,小芳菲从来都不是问题——她要是醒了,就委屈她自己躺一会儿——要是不哭的话。
他下定了决心,快速地从椅子上蹦起来,伸展了一下臂膀,快步走出来,经过水儿的门口时,水儿的房间门已经关上了,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他并没有立刻推门走进去,他还需要确定最後一件事——最好小芳菲还没有醒。
很庆幸,小芳菲还没有醒,不过乐阳知道她的习惯——一般在早上都要醒一次的,今天早上不知道怎麽了,到现在还没醒有些显得不正常。他心里不觉害怕起来,抖抖索索地伸过手去,还好有细小而均匀的鼻息,她还活着——像她妈妈第一次时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