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相信,只要有她在旁亲眼瞧着,燕陵必定能以前所未有的生龙活虎状态,将魔女送上今夜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看着一身洁白,有若月宫女般盈盈步来的姜卿月,平躺在榻上的燕陵呼吸陡然变得无比的急促,一双火热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心爱娘亲那张绝美的容颜,喉结蠕动。
他的反应比魔女所预料的更加兴奋!
保不准今夜的最后一次交合,她将会泄出今晚以来最凶猛的一次元阴。
想到这里,魔女的花心又忍不住湿了。
天色已即将蒙亮。
一道窈窕修长的纤影披着黑袍,缓缓从小楼中步出。
与来时敏捷轻盈的步伐相比,纤影离开时的脚步显得要沉重得多,头罩之下那张原本明媚动人的玉容,也罕有的一阵疲倦。
魔女轻提一口气,压下仍弥漫在玉体里的酥意,步伐迅速的消失在黎明到来前的漆黑夜色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另一道浑身洁白的丽影也终推门而出。
像是不欲惊扰到房中内休息似的,绝美丽影非常小心地将屋门掩上,随后才沿着长长的廊道,向着木梯的方向行去。
那是一位身着长裙的绝色丽人,此时她白皙如玉的玉颊亦爬满了情欲的潮红,令她看上去整个人美艳不可方物。
她玉手微微紧了紧,从廊道顶幽暗的灯火照耀下,隐约间只能看见她葱白的玉手似拿着袜子一类的事物。
在没有惊扰到任何人的情况下,绝色丽人缓缓的下楼去了。
※※※
当燕陵从最深沉的睡眠中醒来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睡卧在她母亲的卧室里。
卧房内的木窗已高高的撑开,窗外阳光漫天,鸟儿在斑驳翠绿的枝叶上蹦来跳去,叽叽喳喳。
燕陵径直起身。
榻边上摆放着一整套整洁的衣袍,燕陵默默下床穿衣。
经过一整夜与魔女的激烈交欢,此时的他整个人轻气爽,昨日萦绕在他心头的阴霾已一扫而空。
这并不代表他忘记了两位表兄长以及二舅父遇害之事,相反,他只是将亲人被杀的仇恨深埋在心底,以更加冷静沉着的理智等待着与敌人清算的一刻到来。
穿着好的衣物之后,燕陵突然回过头来,看了身后的大床一眼,不禁回想起昨夜在魔女离开之后,他该收拾着回去的。
但却在看着心爱母亲弯着腰身,温柔为他擦拭身子的时候,她略为敞开的衣襟之内,两颗雪白饱腻的浑圆硕乳近在咫尺的显露于他眼前,当即令燕陵周身血脉贲张。
在欲火冲昏头脑的情况下,竟是用孩子般的语气哀求心爱的母亲用手帮他慰籍一回。
回想起心爱娘亲昨夜那起始又是羞臊,又是为难,最后又不忍爱儿硬着难受,终于在极是难为情的情况下遂了他一回愿,用她那双芊芊素手给身为爱儿的他撸了一回肉棒。
且当到了最后,自己给心爱娘亲撸得精关隐隐作动,就快要忍不住射出来的时候,更直接明言,希望母亲能同意自己射在她双脚上的要求。
最终,经过一翻心理挣扎的姜卿月,对爱儿的疼爱终究还是战胜了羞意,再度遂了他的愿,爬到了榻子上去,羞红着脸主动将裙下包裹着白袜的玉足并拢伸至他面前,任由燕陵狂撸着硬如棒槌的肉棒,最后将子子孙孙一股股的射到了姜卿月的小脚上,直将她脚上的袜子都射湿了。
想到自己昨夜竟干出了这等事情,燕陵不禁俊脸一红。
同时更因自己与魔女乃至心爱母亲的关系,皆有了前所未有的质变而倍感振奋。
对于茫不确定的未来,他突然间有了十足的信心!
刚出小楼,就看见父亲燕离正好走来。
「王宫今日开始广发请柬,姜氏的请柬一大早便到了。」
看着父亲略为凝重的色,燕陵迎上前去,怪的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燕离淡淡地道,「此次王宫宴会虽说举宫齐庆,但重头戏仍然是在楚宫内殿,即后廷的的静心殿里举行,只有身份极高的人方能进内殿,正常情况下,连你与你的两位表兄长亦绝拿不到请柬,想进去需另寻他法。」
「但今日送来的请柬,陵儿的名字却赫然在列,甚至还在排在邑上公子之前,陵儿觉得这是为什么?」
燕陵目光一闪:「如此说来,这次主持王宫宴会的最高之人,根本就不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