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欲火,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春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暴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暴?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水,春药,该死的春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暴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
(8鲜币)176 转机
当李书易失去耐心,刚想撕开她的亵裤,以大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时,门外设下的防御结界却见松动──有人硬闯。
李书易膛剧烈起伏,未被满足的情欲让他俊脸狰狞,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坏我好事。」
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凉悲凄,却没想到此时竟有救星出现。
她双目眼巴巴地直盯门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
李书易见女人脸上那副充满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悦几近沸腾,该死的贱女人,就这麽不想被他干!
哼,她也太过天真,竟以为能够被救出?
李书易冷哼一声便祭出法宝──无形钟。
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诀,登时青铜色的钟由小变大,自空而降将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当巨钟完全罩住之时,原先青铜色的钟却立即变透明,隐在其中的女人也顿时消失於无形。
李书易嘿嘿一笑,便将衣袍穿上。
他眼露毒之色,心想等会儿若是穆纪灵破坏他所设置之结界,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穆纪灵这女人虽非他所喜,到底却与他订下双修之约,眼下穆家势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对付她的好时机。
不过一刻钟,结界已全然被毁,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脸浅笑踏入厅内。
李书易一见,皮笑不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山。」他嘴上虽然唤得亲切,但心底早已骂上千百遍,这该死的贼小子竟然选在这种时机,分明是在穆纪灵洞府附近设有眼线。看来,李君山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君山连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在这儿设下结界,原来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
李书易面色平淡道:「君山这话严重,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防御结界布置有无进,却碰巧遇上君山,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缘。」
李君山却笑,「喔,这可凑巧,小弟早闻炼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暂住在此,因而亲自前来恭贺,却不想门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一并来拜会两位。」
李书易轻轻一笑,「喔?恐怕兄弟会失望,我今日来此也为访林雪师妹而来,却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门,至今未归。」哼,想同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绝不会让李君山见到林雪,绝对不会。
等会儿打发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欢,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馒,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书易的女人。
李君山佯装惊讶道:「咦,林雪师妹不在?这倒真是奇怪,拜访前我特地差人来问过,师侄们明明说林师妹并未外出啊?难不成她有什麽特别神通,竟能在修为比她高的我们面前隐身不成?」
李君山心道:这厮莫非当他傻子不成,他岂可能未做打探便来此寻人,看来,李书易打算阻碍他到底了。
李书易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林师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夺得第一,也许真有什麽特殊功法也非无不可?」
李君山踌躇了一会儿,勉强笑笑:「喔,那当真是兄弟今日与她无缘了,只好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大哥,要不一起离开?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东,一起饮酒如何?」
李书易手抚著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多谢兄弟美意,虽然今日未能得见林师妹,但倒是得见上纪灵妹妹一面才能走,否则她定然会生气的。」
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书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来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识相者,那可不好。」
适才进门前李君山已用神识扫过,看来林雪现今的确不在这儿,既然李书易态度如此明显,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李君山心里冷笑,明的不行,便只有来暗的,他李君山可不是这麽好打发的。
李君山临去前深深一揖,随即大步离去。
待得李君山离去後半个时辰,确定他走的够久时,李书易再次布上防御及隔音结界,右手一挥将无形钟收回,谁知本该待在钟底下的林雪却已不见踪影。
李书易大惊,无形钟是他得意法宝,不但能隐蔽无形,更具防护之效,怎麽可能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钟内凭空消失。
他神识铺展整个洞府,却依旧未见林雪身影。
他气怒至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怒极挥掌,整间大厅随即桌椅全毁,只留下一地残破。
究竟是谁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救出,天杀的,若让他察觉救走林雪之人,他必要将那人分筋错骨,让他悔不当初!
(9鲜币)177 怜惜(H)
阳一脸心疼,怜惜的亲吻著岑竹脸颊,「吾主受苦了。」
幸亏岑竹在无形钟内暗念法诀,及时逃到卷轴之内。否则身在卷轴之内的他,无法干预卷轴之外的世界,只能咬牙切齿的看著李书易那厮如此残忍的虐待。
那一身囚禁困绑住她的藤蔓在接触到这世界中时早已被真火所灭,但岑竹的伤依旧不轻,他小心的将她带至灵池之内,轻轻除去她的亵衣裤,抱著她泡在清凉的灵池中。
灵池纵有特殊疗效,但她所受之伤却依旧得浸泡此池水七天七夜,方能让伤口完全愈合不留疤痕。
但眼下岑竹除身上之鞭伤外,尚有春药未解,只是她身上承受著疼痛之际,却让他如何忍心占有?
岑竹身体一边疼痛著,下体却同样经历难言的高度搔痒,她忍不住对著身後的阳磨蹭,喘气嘘嘘道:「阳,不用顾忌我的身体,快……进来吧……」
此时她早已解开易颜术,而她的下体更是湿漉漉一片,欲望极度高涨,她万分庆幸自己逃得及时,否则,否则若真被那变态男人占有,只怕将生不如死。
阳又是疼惜又是不舍,他只能放轻动作,自她身後伸出一手温柔的揉搓著她的娇,并且探出长舌,轻轻自侧边舔弄她的玉颈,他边吻边叹道:「吾主,吾会温柔的……」
「啊……进来……」岑竹尽管身体疼痛,但她下体更加疼痛,泡在清凉的池水中非但并未减低她的情欲,反倒令她渴望热烫的棍狠狠进入,她轻轻摆动著身子,任那凉水扫过她的尖。
此时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池水那般轻柔的接触,都能让她溢出呻吟及喟叹。
阳让岑竹背靠著池边的大石,他正面对著岑竹,并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俊脸距离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不过三寸。
岑竹微微一惊,红著脸娇喘:「阳……你要做」
「啊……」接下来的话她再也无法说出口,一切的一切都不需多问,他……已用行动来证明,他又软又热的舌头正在裂缝之间扫弄著,她几乎只能不断尖叫著,感受著,颤抖著……
阳,太坏了…她明明…明明早就已经渴望到极点了,他…竟还这般色情的在她下面的里来回舔弄,并发出低级的『啧啧』声,让她又羞又急,全身再无力气的任他玩弄。
阳依旧埋在她双腿间,沙哑问道:「喜欢吗?」
「你…明明知道……」岑竹红著脸,小声回答。
他再次伸出舌头,这回却是扫向那颗早已突起的小核,「我要听你说。」
「啊……」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喜欢…我喜欢……」
「真乖……」彷佛要奖励似的,阳越发用力的吸吮那粒坚硬的小核,另一手则暧昧的游移,延著粉嫩的臀瓣,往那如桃般完美臀部中央的菊前进。
岑竹感受到男人的企图,但早已被欲望折磨到酸软无力的她,早分不出一丝力气来阻止,她两腿之间越发湿热,水甚至延著往下滴,有的滴到池水里,有的,则流淌至菊……
这样泛滥的正好为菊做了最好的润滑,阳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往内探,岑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更加厉害。
「啧,啧,吾主水真多,真甜……」阳一边赞,另一手亦忙碌的在她菊花处进出著。
啊……好,岑竹感觉到不断收缩著,前後两被舌头与手指同时拨弄著,她的小珍珠越发充血肿大,粉嫩小流出更多更多水了,啊……,她的手抓著背後的大石,呼吸越发沉重……
快感不断疯狂往上冲,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早已敏感至极的她,在男人唇舌以及手指的触碰下,尖叫著达到高氵朝「啊……」
「吾主真,水喷出好多呢!」阳笑,英俊阳刚至极的脸上带著一股魅惑。他边赞边伸出手指往内搅弄,搭配著灵舌,手指往更深处探,而舌头则不断舔弄著那因激情而凸起的硬核。
她忍不住抖了抖,晶莹的唾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嘴角缓缓流淌,她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嘴彷佛在祈求什麽一般,边呻吟边喃喃低语道:「啊…阳…别折磨我……」
她难耐的扭动著,尽管才刚高氵朝,但没有的安慰却令她仍感空虚,尤其春药的效力仍未解除,她放荡的轻扭著纤腰,原本往後抓住大石的双手,此刻难耐的在她双间游走著……
阳边爱抚著身前的女人,边看著她抚弄著自己高耸的房,那粉嫩如樱的尖在她微扯之下拉成最美的粉线,如此妖媚放浪的岑竹却是他未曾见过,天,简直该死的荡,但,他却丝毫无法抵抗眼前美景。
如此浪的她彻底毁了他最後一丝自制力,他低吼一声,除去自身衣裤,扶著自己硕大的欲,单手轻轻拨开那口的花瓣,对准那早已晶莹濡湿的,强悍的挺腰而入。
「啊……好满……」岑竹满足的尖叫,阳那大的骇人的欲龙终於刺入她的中,那激烈的快感是如此充实,那深深的磨擦刮弄,几乎将她的魂魄一起勾走,实在太舒服,太胀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