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靠近了一些后,我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再往前就没有树木可以遮挡了
,我敢肯定,只要我一踏出去,就一定会被她们发现,所以我只得躲在最近的一
棵树后,眯起眼睛,努力向那边看去」。
「其实这个距离已经很接近了,起码我已经能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到她们两
个的样子了,可以确认无误就是那个人和六姐。可是她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却令
我惊讶得赶紧用手遮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发出惊呼」。
「看到了那边的情况,我也终于明白之前听到的好想捂着嘴哭的声音是怎么
回事了。之前在远处我看到的那一大片黑影原来是一块大石头,那块石头很高,
好想还刻有造型,我猜测,学校方面之所有还留着这片树林,就是打算将来把这
里打造成一处景观,而那块石头,应该就是一个标志」。
「此刻,那个人正背靠在石头上,上身微微后仰,腰部向前顶去,脸上的表
情虽然看得不是很清,但是经过了这么久的熟悉,我可以肯定那是满脸的舒爽。
这种表情我见过很多次,就在他压在我的身上,上下起伏的时候,他总是带着这
样的表情」。
「真正令我惊讶的是,六姐正在做的事。那个时候,六姐正面对着那个人蹲
在地上,她的头在以前后的晃动着,晃动的频率很快,但是幅度相对来说,却并
不大,这个幅度好像也并不是由她来决定的,主要还是取决于此时正被她含在嘴
里的那根好像一根短棍一样的东西的长度」。
「虽然我看不到那根棍子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还是那句话,我对它很熟悉
,因为近半年来,它曾多次出现在我面前,又多次消失在我的下体里。虽然我并
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它,可是毕竟被它刺穿了无数次,我或多或少的还是会注意到
它的模样,更何况,它在几天之前,还把肮脏的精液喷在了我的脸上」。
「没错,那是那个人的阴茎,也就是你们可以征服女人,让她们欲仙欲死的
利器——男人的鸡巴。我简直不管相信自己的眼睛,六姐怎么会允许让那个人的
的排泄器官进入自己纯洁的嘴唇之中?那用来说话、吃饭、喝水的嘴唇和舌头,
就这样任由那个丑陋的生殖器侵犯吗?」。
「如果是这样,这张嘴算什么?阴道?还是再难听一点,算是逼吗?之前我
从没想过,现在看到了,也不敢相信。当我认为最纯洁的器官和最肮脏的器官发
生碰撞甚至相互重迭后,我感觉我的世界观都已经发生了崩塌」。
「我不敢想象那个人到底给六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能让她这么作践自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好像六姐并不是被强迫的,而是很主动,很自愿。因为六姐不断在努力的晃动着头部,让自己的嘴,像下体一样裹住那个人的阴
茎,来回撸动,给予他足够的快感」。
「她还会不时的伸出舌头,从下向上的轻舔那个人的阴茎下侧和龟头的尿道
口处,每当这个时候,那个人都会舒爽的轻哼出声,而六姐在听到他的声音后,
又会舔动的更加卖力。两个人的配合可以说是珠联璧合」。
「还有的时候,六姐的双颊会向内凹陷,很明显她在努力的收紧自己口腔内
的空间,甚至让整个口腔变成真空的环境,这种做法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吮吸,就
像一个婴儿想要喝奶一样,拼命的吸食着」。
「虽然没有做过,但是我知道,这叫口交,当然这也是你教给我的,之前你
提过要做这种事情,我拒绝了你,因为我实在无法现象,怎么会有人做这么肮脏
的事情,但是现在它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六姐还在晃动着头,那个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大,而我则被面前的这一幕
,震撼的呆立当场。就这样我们三个都在感受着各自的情况,或是生理,或是心
里。直到那个人开始了动作」。
「本来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还相对柔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好像受到
了什么刺激一般,忽然直起了上身,然后两只手向前伸出,从六姐头的两侧,按
在了六姐的耳朵上,用力的固定住了六姐的头,然后下体开始疯狂的前后晃动。
这一下,从刚刚六姐的主动舔舐,变成了被动的承受虐待」。
「现在的情况,六姐的嘴就真的好想一个女人的阴道一般,被一个男人用阴
茎不断的冲撞操干着。在我看来,这绝对不能算是性爱了,这是赤裸裸的虐待。
同时我又不禁认真回忆了一下那个人阴茎的长度,按照我的计算,一个人的口腔
深度,是绝对不可能容得下那么长的阴茎的」。
「果然,六姐在他的控制下,被迫的承受着,那令人作呕的阴茎的无情侵犯
,由于长度的不匹配,她的头部开始前倾,嘴唇也向前噘起,明显是即将呕吐的
样子。可想而知,在那个男人每一次前顶的时候,那暗红色的龟头,都一定已经
刺进了六姐的喉咙」。
「一想到那根阴茎的长度,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它进出于我的阴道的情景。想
想那跟曾经沾满了我的淫水的阴茎,此时正穿梭于我敬爱的六姐的喉咙,我的胃
里竟然也开始翻腾,一股冲劲自下而上的顶了上来,我只得赶紧再次用手捂住了
嘴巴,然后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以求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在我看来,此时六姐的内心一定充满了屈辱,如果说之前还是六姐主动为
爱的人献身的话,那么现在绝对是那个人为了自己的快感而全然不顾六姐的感受。这是单方面的虐待。此时我恨不得捡起一根棍子,冲过去帮六姐脱离魔爪」。
「可是一考虑到自己的现在的身份和情况,我又不敢就这么贸然的过去帮忙。只能满心同情的继续看下去,不过我还是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六姐一会能摆脱
魔爪,并予以反抗的话,我一定会放下顾虑,冲过去助她一臂之力的,也许这也
能成为我逃出生天的一个契机」。
「因此,出于私心,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出去帮忙,而是继续潜伏,静观其
变」。
在小欣这段讲述的过程中,我没有出声打断,而是听的异常认真,在小欣看
来,我是被这段激烈的情节刺激到了,可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完全不知道的事
情,我不知道小欣为什么会着重讲述这段事情,所以为了知道小欣的想法,同时
也是因为好奇,所以除了偶尔偷看小欣的表情外,我始终静静的听着。
「好在,那个人的疯狂并没有持续多久,前后加起来好像还不到三十秒。只
见他在越来越的运动中,突然松开了手,让已经饱受摧残的六姐恢复了自由,六
姐条件反射的直起了上身,嘴唇也离开了他的阴茎,本来我以为这样六姐就算是
脱离了魔爪了,可是谁想到就在这时那个人的身体抖动了起来」。
「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用到那个词了。熟悉。我看不清具体的情形,但是我
太熟悉那种反应了,那个人射精了。他在疯狂的操干了六姐的樱唇之后,有把他
那污秽的精液射到了六姐的脸上,就好像那天在寝室,把那白浊的,恶心液体射
在我的脸上一样。同样的精液,射到了两个女孩的脸上,那个人罪该万死」。
「那时的我异常的气愤,为我和六姐感到怜惜和不值,也为我们所承受的几
乎相同的屈辱感到悲哀。我的手紧紧地握住,就等着六姐有所动作之后,冲过去
帮忙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被喷射了一脸精液的六姐,并没
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站起身来,给他一个大大耳光。而是连脸上还有精液在流动
都混不在意的,主动再次把脸凑了过去,然后伸出舌头,轻舔着那个人,刚刚射
过精后,还有些残余的液体不断渗出的龟头。甚至后来,直接含进了嘴里」。
「这是在干吗?是在用纯洁的口腔,温热的舌头,为对方清理阴茎吗?让那
跟丑陋的肉棒,在疯狂的享受之后,再体验帝王般的照料吗?我忽然觉得,好像
世界观崩塌都不足以说明我现在的内心,这完全是对我人生的一次否定和改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