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理子┅现在身在何处?
学校、闹区、图书馆,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出现的场所,但是仍然不见她的芳踪。人烟真的稀少,可能是因为在特别警戒的状态下,大概没人敢出来吧。
为什麽,为什为玖理子不见了?难道她┅抛弃我了?┅我在想什麽呀!现在不是抛不抛弃的问题。因为我和玖理子是┅朋友。
玖理子的手指-纤细漂亮。玖理子的唇-樱桃小嘴湿湿润润的。玖理子的胸-真想偷偷地亲它一下。玖理子的体香-是那麽的令人陶醉、兴奋。玖理子的双眸-是那样地挑逗、掳获人心。玖理子的脸庞-想贴着她的脸颊。玖理子的头发-阵阵发香扑鼻。玖理子的脚-真想含在嘴里。
接着-想亲吻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但是感觉有强烈、有微弱的。
然後-再亲吻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但是这时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飞鸟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因为自己陷入追求身体上的那种舒畅快感,卫生棉上流出来的蜜液。
在街道上,竟然想着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即使是这样想,但是那种感觉却开始萌芽爆发。飞鸟一个一个房间地寻找。假如在那里的话大概多少能有所慰藉。真想在那休息一下。虽然心里这麽想着,但是一想到要寻找玖理子,就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有间小茶店,里面有不少房间,但是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半个客人了。点了咖啡及点心,飞鸟便到房间里去。
该买些卫生棉回来。
将女人分泌之外,充满淫液的秽物去掉。脱掉内裤,解开裙子的扣子。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手指慢慢地往下半身伸去,碰触那温暖又潮湿的耻毛。用手指抚摸那滑滑的黏液,身体不由得趐麻的一下。
很确定自己已经满溢着爱液。
现在已湿湿滑滑的,但是┅却没有玖理子在身旁。要不然感觉会更好,解开上衣的钮扣,也脱掉最後一件胸罩,看着洗手间的镜子。
一个全裸的自己┅是那麽的令人兴奋。难道我不需要玖理子来爱了吗?不┅因为我还是爱着玖理子的。
飞鸟痴痴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用冷静的视线开始手淫。
双颊变得红润、愉快的喘息声、淫乱的呻吟。
噗嗤噗嗤┅啊┅啊┅噢┅噢┅感觉真好,玖、玖埋子┅
刚开始手指不规律进出黏膜,後来转为有节奏地进进出出抽动着。这是享受快乐的法则。
啾┅啾┅啾┅一手用力地搓揉着左胸,一手轻抚着右胸的葡萄乾。像是被人从後面抱住攻占乳头,又兹意吸吮着私处前端那般的感触,私处痛得像是被人摘下来似得感觉,使得双脚不自主地交叉。
要达到高潮必须花很长很长的时间。
心里知道不管怎样是无法让自己的身体真正地达到高潮。
所以飞鸟便停了下来,不在发出呻吟声,也结束了这麽长时间的手淫,一边想着玖理子的手淫。
身体顿时觉得虚脱。从秘密的黑暗山洞倾泄出来的淫液,弄湿、弄脏了房间内的床,在那里飞鸟抬起臀部,看着镜中自己的姿势。
我怎麽会这样地变态呀!
接着,想起了玖理子。为什麽早上没有给我抚慰呢?
突然的声音,那是店员的声音,将这一切的幻想及自慰的行为打断了,又再度地回到现实中。
「客人┅您没事吧?」这时飞鸟感到全身无力,不能说是没事。
这世界是坏的,他们认为这世界是不好的,但是这是因为不确定它是好的关系,我们所明白知道的是在这世界里存在着与我们敌对的人。
他让我明白这世界是不好的,现在他也是我最高的盟友。他所属的组织是个友爱的团体,但是我所属的天主教组织却不是很认同他们。所以通常他所说的话,我都只听进一半。
但是,我本身也有分辨魔力的能力。所以,也因为这样他和我才能结为朋友。我也早就知道自己拥有特殊的能力。但是,这在我的组织中是不适合的。
最後,我在他的诱导下,相信这世上是有『恶』的存在。
所以,我很能理解他所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
--这就是我和天堂护雄的认识。
「我不知道这件事,那本日记。」
「是吗?虽然我非常的了解。」
优香一边朗读一边这样子说。真弓完全无法从这些笔迹中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从内容来看的话,脑袋变得一片混乱。世界存在着坏?难道说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破坏自然、杀害动物,建立自己的国度,这就是所谓的世界存在着恶吗?」
真弓无法隐藏自己的愤怒。优香微微地苦笑了一下。
「嗯,虽然是这样,但是大上父想说的是┅」
「是是。我知道,是『敌人』吧!就是那群家伙-万里河、织仓及水原忍,还有九鬼悲魅子!那群家伙到底有什麽企图呀?我们大概都知道了,不是吗?」
「不要那麽愤怒嘛!」
优香向真弓吼了回去。真弓看了看优香不禁微笑说。
「想不到你还是有情绪的呀!真好。」
「不要随便试探人家,我们继续吧!」
***
人类反应了宇宙,有这样想法的不只是犹太教的密教.卡巴拉而已,连佛教的密教也是有相同的看法。宇宙是森罗万象的,这个世界也是如此。
虽然高唱秘主义,但是对我而言都无关紧要。不管怎样都不会有太过极端的变化。的确基督教认为和的结合是存在的,但是那是他们的想法,要实行却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的想法及行动是打算将男根『』给解体外,没有其他的了。
令人感到疑问的是他们对的爱戴。
而且仔细地想想『的诞生』,说它是狂人的戏言,到不如说那是残酷。
他们所说的『的诞生』这样盛大的行动在日本的道中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卡巴拉的和日本的有相类似的地方,一致认为万事万物是无法分开的。
但是┅利用『魂分体』可以完成许多的事情,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但是我们也不能说这和卡巴拉是没有相似之处的。原来卡巴拉是利用相反过程来和接近的。
「『灵魂离体呀』?又叫做『分灵』。虽然在道中是蛮受欢迎的,但是在西洋的话,是完全不能被理解的吧!」
「┅那魔术的基础『接触与感泄』,这又是什麽呢?可以说是『因为拥有相同的灵魂,所以彼此也相同』。或许,分灵这样的事的确会被认为是话,但是那样的组织,不是也存在着吗?」
恐怕是从卡巴拉流传过来的。
卡巴拉在这世上是非常有组织系统的,他们秉持着犹太教的教义,收集秘主义的相关资料。
我们可以理解这是他们的想法的规范。所以我们也可以知道其中也存在着东洋的东西。但是,那和真弓、优香所看到的东西有何关系呢?
***
解释一下天堂是『钥匙』。成为世界宗教的基督教,其中的传说和世界上普遍存在的魔术物品是有关连的。我曾想那也只不过是象徵学的东西罢了。
但是,事实上-那是确实存在着的。也就是说,那是『真实的』。
无法令人相信有的圣杯以及圣柜是存在的。假如说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话,这些东西也就存在着迹。
天堂说~「那绝对是如假包换的迹之物。寄放在你那的『杯』。对你的组织而言是好的。」
『圣杯』就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只比电影上出现的日大杯子还大,像是装满水果的大盘子的东西。而且,没有我宗教式的装饰,该怎麽说呢?它上面描绘着令人觉得怪异的花纹。
天堂的解释好像是「左右的螺旋指示着万物的起源及结束」,但是我却理不出个头绪。
我和天堂应该是要从他们那里夺取被称为『钥匙』的东西,但是天堂似乎有所顾忌。
「你大概无法明白,我在这世界上还有着放不下的爱,所以┅我打算把这一切交给女儿。」
但是,就在说的当儿-
***
「等等!那┅不是天堂吗?」
从那头走来的人是天堂飞鸟。
***
不会错的,玖理子就在那里,只有那里了。玖理子曾经说过要自己前往那个地方。那是个┅特别的地方。
飞鸟的父亲是个建筑技师,当时加入了这个都厅的建设工程,那时飞鸟和玖理子时常来到这个现场。为了见飞乌的父亲-天堂护雄。
父亲当时是担任这建筑物现场的特别工作。的确身为建筑技师的父亲到工地现场是不足为的。但是--
「你父亲是在建造『水门』耶!」
对┅玖理子是那麽说的。就在我的前面。
飞鸟开始回想。
父亲似乎看出玖理子是个妖怪。
所以,掐了玖理子的脖子。我想要帮助玖理子,但是┅父亲那家伙┅竟然把玖理子┅但是,那现在这个是谁呢?是玖理子吗?还是亡灵?还是我的记忆混乱了?还是我发疯了?
不┅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父亲不会那样子做的。怎麽可能会那样做。而且现实中那女孩不就在飞鸟的眼前,不是吗?真是愚蠢┅想这种事是会疲劳的。
-不要。已经┅看不到玖理子了。
「┅飞乌?是飞鸟吗!?」
在那里站着的是父亲-天堂护雄。
这里是都厅。
「喔!爸┅有什麽事?」
「你怎麽到这里来的。现在东京局势不稳定,还是乖乖地待在家里。」
父亲的话中带有怒气,手上也拿着不曾见过的东西。
刀?拿把日本刀做什麽呀?
「爸你要去哪呀?拿着那麽危险的东西?难道是次城发生了什麽事吗?那你有几天不在家呀?」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麽不在家里。」
真怪,父亲怎麽会说这种话。在妈妈死後,不管什麽事都不太管我。怎麽现在会讲出这样自私的话┅
「我是来找我朋友玖理子的。」
「玖理子?是谁呀?」
「你在说什麽话呀!就是我的朋友,从以前就和我在一起的┅万里河玖理子呀!」
说的当儿,记忆开始鲜明起来,父亲掐住玖理子的脖子┅我当时也在场┅一直都在场┅谁?
「飞鸟。」
似乎有一阵风呼唤着飞鸟的名字。万里玖理子突然出现在护雄的背後。
天堂护雄向那边挥了过去,往玖理子身上砍去。
「你这妖怪!竟然还活着。想要带走我女儿吗?想要从我这个年老无用的老头子身边带走┅我的女儿吗?」
「┅啊,我不想┅跟你打。不想在飞鸟的面前┅跟你打。」
玖理子渐渐往後退。护雄准备拿着剑,伺机而动。
「虽然我知道你对飞鸟很关心。但是┅今天我不能饶过你。假如是其它时候我还会考虑考虑。但是,今天绝对不放过你!即使是这把剑 掉了。」
「不、不要这样子!你在想什麽呀?爸!」
那把剑是┅天之铜┅在使用的金属┅由妖精提炼出来的┅而且,附有法术的东西。
玖理子趁机要逃离。但是,护雄早了一步,追到玖理子的面前。
-不┅不┅不要!
「趁早把你消灭!你是不容存在在这世上的!」
好热。护雄感觉的到自己在流血。
「玖、玖理子┅没┅没事吧┅」
-飞乌┅为┅什┅麽┅
转眼间,天堂护雄倒在都厅的外墙上。
而飞鸟及玖理子在真弓和优香的面前消失了┅
「来不及了!快,优香!」
「ㄟ,但┅但是那个人┅」
「没事的,他还活着啦!现在若不赶快追上她们俩┅就阻止不了她们了!那个『的诞生』!」
***
怎麽办,飞鸟要死了。
为什麽,偏偏被那把剑砍到。这样的话就使不出魔法了┅啊┅血、血┅怎麽会这样。
玖理子的衣服以及飞鸟的衣服渐渐变成赤黑色。
这里『圣杯』也没有,『圣柜』也没有。器也行,什麽都可以。只要有能力把那把的铁刀砍断的东西,就能救飞鸟。
想要止血,但是上半身却被砍了好几刀。血就像喷泉那般,怎麽也止不了。
我绝对不饶过那个人。我不是人,御前的存在也┅莫非『的诞生』也┅?┅我知道了。假如不是的话,那之剑┅一定是真日本真剑┅
飞鸟的脸色开始转白了,快因失血过多而死。
怎麽办┅怎麽办?
玖理子只是抱着飞鸟的身体开始哭泣。
啊,我哭了。我,哭了。因为生命中唯一的真义就要消失而哭泣。
玖理子的手抚摸着飞鸟冰冷的脸,接着将彼此的双唇碰在一起。
为什麽,我,会变得没有力气。
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亲吻,唇齿相合,一直到晚上。
啵。
玖理子就这样一直亲,睁大着眼睛。
啵。
似乎有了些变化。
啵、啵。
飞鸟的眼睛渐渐张开了。
啵、啵、啵。
飞鸟将手抱住玖理子的头。接着,开始一阵地狂热亲吻。
玖理子也那样配合着,轻轻地吻起飞鸟。
啵、啵、啵、啵、啵、啵┅
「我爱你,玖理子。」
「啊!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