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利还未说完，那男人脸色已沉了下来，先前的笑脸早消失了。

「不喝是也没关系啦！」男人用手捶了一下桌子。

「喝了是比较好办事，你们也心理有底，今天不只是吃饭吧。」

男人看kr们都没出声，於是继续说。

「我就挑明讲吧，我们几个人，一年赞助你们公司那麽多钱，还不一定回收的回来，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拿一些好处。」

Kr们此时陷入了安静，虽然浅规则这事早已有所耳闻，但出道至今是她们第一次遇到。

「什麽好处？说清楚点。」

奎利冷静的望着那个男人，仔细思索着，对方只有三个人，而且身手也不迅速，要逃跑求救是不成问题的。

第二个较为沉静的男人说话了。

「小妞们，我就省去那些废话了，很简单，陪我们做爱，就这样，不勉强。」

那男人扫视了她们四个又继续说。

「不过，你们下个月要发首张专辑没错吧！要知道，我们是有很大决定权的，公司也不一定都要把资源投资在你们身上。」

Kr四人心都纠结了一下，的确，下个月就要发行了，专辑也进入後制的阶段了，照现在残酷的生存法则，第一炮没打响很有可能就要说掰掰了。

「经济公司不会允许你们做这种事的！」

成熙抖着嘴唇吼出这句话。

「你还搞不清状况吗？你们公司只会在意我们要不要钱，他妈的，我知道你们专辑已经要进入完成阶段了，但宣传不用钱吗？拍mv不用钱吗？买广告不用钱吗？我懒得跟你们废话了，我们去上个厕所，你们自己做决定，要的话就就把衣服脱掉，不要的话就可以立刻走人，有十分钟可以考虑，是要红还是要自尊就随便你们了。」

说完，三个男人起身，传出门重重关上的声音。

妮可打破沉默。

「你们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们不照做……」

成熙站起来，眼眶已微微红了。

「不管，我们走吧，他们根本就把我们当妓女，这不是训练，只是要我们跟他们做爱！」

奎利摸着成熙的手臂，试图安慰她。

「成熙，冷静点，搞不好还有谈条件的余地。」

她猛然推开奎利，奎利整个人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没什麽好谈的，我现在就要走！你们还在犹豫什麽？」

始终都没说话的胜研，默默站起来，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冷冷开口道。

「成熙，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不会阻止你的，可以现在就走，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只想发专辑，而且希望有更多的资源。」

「我也是。」

妮可附喝着。

「你们都渴望成功到失去理智了吗？」

「不，只是我们的确没有太多筹码可以谈。」

跌倒在地的奎利似乎已不想起身。

「妮可，你确定？」

成熙看着平时跟她最亲近的妮可，希望能得到一丝的支持，那怕是一丁点都好。

「我也不太愿意，但是，这个交换条件我还勉强能接受，奎利说的没错，现在我们还是不太红的新人，的确是任人宰割的。」

成熙绝望的看着每个人，那些一起练舞、练歌，一起被骂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前天还在跟妮可讨论着有好成积後要一起去日本玩来庆祝，但，很多人生的十字路口，要直走或转弯，彷佛永远都那麽不如意。

「好，我退团，真……真的办不到……对不起……」

泪水掩盖了她的脸庞，她低着头，已失去任何眼接触的勇气，提起包包，要带着痛苦离开。

「成熙，别那麽冲动，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