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和紫嫣不知道这女人同自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把自己诳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暗算自己?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剥成这个样子?她还有同伙吗?
一想到她可能还有男同伙,剥光了自己可能是给男同伙看的,说不定……,三小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人家不杀自己,自己也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三小姐拚命摇着头,用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哼声想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希望她能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那女子好象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似的,径自摆弄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野丝瓜,已经长熟了的,比大拇指粗些,长有一尺左右。那女子用尖尖的指甲在那丝瓜的表皮从头到尾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后向两个俘虏走来。
我的天,她想干什么?看着那女子木然的表情,两个女俘仿佛看见一座山向自己压过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那女子走到三小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一丝不挂的大小姐,把一条野丝瓜放在身边的木桩顶上,拿着另一条蹲下身去。
三小姐预感到她想做的,羞耻与恐惧同时袭来,拚命夹起两条玉腿,鼻子哼着,小腰扭着,要的男人在场,一定会感受到那种色艳的气息。那女子并不着急,只是用一只玉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摸着三小姐的双腿,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不时倒抽着凉气,然后,三小姐感到那女子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开始抚弄自己的毛丛,那种熟悉的妙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三小姐就觉着乳房胀起来,下面也湿了。
“真淫贱,真无耻。”那女子掏了一把三小姐湿漉漉的下体,用十分好听的声音骂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儿,就成全你吧。”
三小姐知道她想干什么,急忙拚命哼着,摇着头,扭着腰,夹着腿,不过那是毫无用途的,自己落在人家手里,连死都没机会,还能避免受刑吗?她只感到那女子的力气很大,不过,即使不大也没关系,人家不会使家伙吗?所以实际上三小姐也没有运起武功来抗拒,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情愿而已。
三小姐感到自己两腿被人家强行分开,一根粗不粗,细不细的东西塞进自己那专门为花管带的肉枪准备的洞里。接着,那女人又对紫嫣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从草棚的墙上摘下一柄剑来,转身向外走。
她是不是去招呼男同伙来看自己的春宫表演?三小姐害怕极了,使劲哼叫,希望她放过自己。那女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说:“别急,我不喜欢杀人,你们在这儿乖乖地享受,等我去捉了那花敏来,再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身子捆了扔到巡抚衙门门口,让你们好好丢一回人,现一回眼,我这恨也就算解了。”
天!不喜欢杀人?这不比杀人厉害!三小姐两个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只感到一阵阵地发冷。眼看着人家不紧不慢地走了,就算想求饶都没了机会。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哭无泪,欲泣无声。就这么干耗着,半个时辰可就过去了,此时,两个女人才发现,那女子可真是用刑的高手。怎么呢?原来插在自己阴门儿里的这两条野丝瓜都是熟透了的,瓤子里面是干的,可往穴子里头这么一插,自己的淫水就从被人家用指甲划破的表皮渗进去,瓜瓤子一见水,立刻就开始胀大起来,本来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丝瓜就胀得象花管带的老二一样粗了。你想,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么老粗的东西把里面充得满满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早给弄得脸红耳热,两腿乱夹,下面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还连带着尿了一地。这淫水流得越多,那野丝瓜就胀得越粗,越粗越流,越流越粗,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把两个女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盼着有人来救,就盼着人家回来了赶快求饶。耗着耗着,就把花管带给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