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被这阵式转得天错地暗,只得闭上眼睛,所以看不见毒烟。”
“这就是了,看来为夫得教教你们摆阵和破阵,免得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干让人家整治,没有反抗能力。”
听见花管带说“干让人家整治”,三小姐两个突然想起自己被吴佩佩困在圆木中间的样子,脸上感到发起烧来,下面那个被塞过野丝瓜的洞子立刻就湿了:“老爷,为妻被那吴佩佩困在这些木头中间,实在是累了,咱们先在这棚子里歇歇吧。”那眼中流露出的,可不是疲劳的样子。
花管带岂能看不出来,再说,想起两个女人刚才的样子,也实在让他兴奋,马上就说:“就依贤妻。”
他看看棚中,这里显然也是吴佩佩在这些天的栖身之所,有地铺,有被褥,于是,左手揽着三小姐,右手揽起紫嫣,过去坐在地铺上,先是这边亲了那边亲,然后是这边摸了那边摸,玩儿得两个女人哼哼起来。接着,花管带左一扯,右一拽,将两女丝绦解开,且将紫嫣放在一边,将三小姐抱在自己腿上,一边亲着,一边把她衣裳剥个干净,让她坐在地铺里边,又照样儿将紫嫣也剥了。自己仰躺下来,叫紫嫣跪在自己脑袋上方,两只手抓着她一对小奶,舌头伸进她的两片肉唇之间这么一揉一舔,紫嫣立刻怪叫起来。那边三小姐也不闲着,蹲在花管带髋部,把那一条巨杵套在自己的阴门儿里,两手撑着地铺,早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暂时解决了吴佩佩的麻烦,花管带十分兴奋,这阳物挺得又粗又硬,那三小姐被野丝瓜胀得下面麻痒难耐,偏那东西不会动,让她无法达到高潮,此时遇上花管带的肉杵,如何肯放过,这一气儿就套了五、七百下儿,爽得她尖叫着,两腿间的括约肌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一直到自己瘫软在一边,花管带那里兀自立着。三小姐连叫:“紫嫣,你快来接着,姐姐不行了。”
紫嫣应了一声,才站起来,花管带已经坐起来,一把搂住她的双膝一拖,紫嫣怕摔着,急忙坐下来,被花管带一翻身就面朝下压倒在地铺上。三小姐一旁帮着把紫嫣的腿子拉开,叫花管带的腿切入到紫嫣两腿之间,小腹压住那雪白的屁股,肉枪越过菊门,直捣牝户,把紫嫣插得娇躯一挺,“嗷”地一声浪叫。花管带不管好歹,只顾把一条枪在紫嫣窄小的巷子里出出入入,肚子有节奏地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一直把紫嫣插得带着哭腔喊了“饶命”,花管带才放过她,却又把三小姐拖起来,让她跪着,然后从后面又干了三、五百下,这才吼叫着射入三小姐的花心深入。
夫妻三个完了事儿,天也黑了,在地铺上作一堆躺着歇了,听到山里的野公鸡叫了头遍,各自起身,穿戴整齐。花管带把阵中机关都给毁了,免得别人误入阵中发生危险,然后带着两个女人出了阵,爬上昨天观阵的那个小平台,借着微微的晨光,花管带给两个人略略介绍了一下眼前的阵式。突然想起昨天给张巡抚留下的书信,不敢再耽误,急忙下去推倒了几堆乱石,把阵式彻底打破,然后三个人运轻功赶回省城,径至巡抚府,把事情经过向张巡抚报告了一遍,此事就暂时揭过。
此后的近半年时间里,花管带似乎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但三小姐可一直记着要设法帮花管带纳妾呢。众位可能会觉着有些怪,这位三小姐竟不光不嫉妒吴佩佩的美貌,还主动要让她与自己同事一夫,是不是太大度了点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怪的,三小姐这种念头来自于灵机一动之间,不过事后越想,越觉得这事情该做,当然并非出自于公心。
首先是三小姐看得出花管带对这位吴佩佩本来就有些意思,花管带决不象他自己说的那样害怕杀人而被追究,那只不过是饶过吴佩佩的借口而已,三小姐深知,想让丈夫喜欢自己,就得多做让他喜欢的事儿,替花管带完成心愿就是一个。
第二是三小姐被人家给那样收拾了一顿,这口气还没有出,如果就这么让她走了,心中总是不甘,所以,如果能把这吴佩佩给花管带娶回来,自己这个大老婆总能找到她一点错处,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教训她,自己才能出出这一口恶气。
第三是三小姐发现这吴佩佩比她三小姐更会整人,那野丝瓜就是一例,想想自己那时候被野丝瓜折磨得直想求饶,就知道这刑法其实不比自己的“黑芝麻拌豆腐”差。如果把吴佩佩娶进家来化敌为友,说不定能设计出更有效的刑法,那时候自己岂不是更有得玩儿了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吴佩佩还真就给她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