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引越不由心中冷笑自嘲,对苏莜儿偏执极端的管束,软禁她,有意让她对自己发情,这些无耻变态的行径,不如说是他对她上瘾已深,而产生的作为。
何遇从银行取完钱,立刻赶回家。
“莜儿!”何遇走往卧室,没看见苏莜儿的身影,顿时慌张心焚地喊道。
“何遇,你回来啦。”苏莜儿从床底爬起来,小脸展露恬宜的笑容,白色的T恤和膝盖都沾了一层灰,像是一只没洗澡的仓鼠。
“怎么爬到地上去了?”好在虚惊一场,何遇舒了口气,转而疑惑地问道。
“拼图还少了一块,我找找有没有掉到地上。”早上何遇出门后,苏莜儿也不能离开这间屋子,百般聊赖间,就搬个小板凳坐着,玩矮桌上没拼完的拼图。
拼图的图案是一只泰迪熊玩偶抱着爱心,正中央的红色爱心缺了一块碎片。
“江引越找上姜锌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机场等机吧,先收拾一下……”
“砰砰砰!”
何遇说着,将身上装有钱的斜挎包脱下丢到床上,手还没拉开衣柜,外边的铁门被敲响。
何遇听到敲门声面露峻色,转头让苏莜儿躲起来。
铁门没有猫眼,何遇硬着头皮打开一条裂缝,看见房东阿姨的脸。
“小遇啊,你在呀。”阿姨慈笑地打招呼道。
“张阿姨,有什么事吗?”何遇冒着冷汗也礼貌地笑笑。
“哦,有两位先生找你。”房东阿姨挪动身体将空间腾出来,一身正装的江引越,身姿比门框还高,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两个大男人出现在何遇的视野。
房东瞧着两人西装革履仪表堂堂,以为是来找何遇的同事,放心得离开了。
未等何遇惊愕愣住,江引越一脚将他踹进屋里几米,表情森冷,凝眼朝屋里扫了一圈。
“咳咳!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何遇剧烈咳喘,捂着被踹伤疼痛的胸口。
“做什么?你把莜儿藏哪了?!”江引越厉声吼道,眼燃起煞气,额间因怒气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