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梁宇飞哪里敢废话，恭顺的应。

他小心询问：“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姜沉回：“把门关上。”

梁宇飞迅速退出室内，将大门关好。

姜沉低头，朝着沉南星望去，嗓音中的凌冽瞬间不复存在，全是温柔：“什么眼？”

沉南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圈他脖子的手臂加深了些力道，脸再度贴回了他的脸颊，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温度。想念了那么多年，一时一刻根本缓解不了。

姜沉单手环抱着她的身子，将自己的脸贴给她温着，另一只手伸向茶几够过文件袋，再度开口：“南星，东西拿着。”

沉南星颤着嗓音拒绝：“不要。”

姜沉问：“为什么？”

沉南星回：“想走的人，无论如何，都会离开。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而已，我不需要。”

证件而已，扣住了又怎样？他若是想走，可以趁她不在的时候拿走，也可以去政府的行政服务中心补办。

听着沉南星的话，姜沉的心又疼碎了。

她才十八岁！

本该是如花般明艳美好的年纪，怎会说出如此看淡世俗，沧桑无比的话？

沉南星依依不舍的感受着姜沉的温度，难舍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哥哥，我得回家了。”

“这房子，买在你的名下。”姜沉摸着她的脑袋，温声道：“你不住过来吗？”

沉南星反问：“你想要我住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