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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乔烟提起,徐怀柏都忘了他生日这一茬。「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那会儿正逢他出差结束,没急着回海城,而是在首都下了飞机,停留了两天。
其实回国后,徐怀柏比以前低调了太多,生日都懒得办,更别提开prty纸醉金迷。
年少喜欢的把戏,玩车玩票玩女人,在靡丽的资本里醉生梦死,现在看来,张扬又麻烦。
所以他只是借着由头,跟陈格谢醒还有几个关系密切的合作伙伴聚了聚,一顿饭结束,他们叁个私下又喝了一场。
休整完,才飞回了海城,彻底忘了这一茬。
但乔烟既然提起,还隐隐有愧疚在,徐怀柏哪还能放过。
夜色沉沉,星光寂寥,连风也停止了呼吸,簇簇的树叶静默在花园里,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夜晚更加静谧。
而昏暗的房间内,有人正做着比夜色还要静谧的事情。
乔烟赤裸着上身,一双玉峰耸立,顶端挺立,雪白的乳肉染上了绯红,娇艳欲滴。
她想遮掩却有心无力,因为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举在头顶。
徐怀柏最终还是放下了皮带,硬质的东西,太容易将她细腻的手腕磨破。
他压上去,身躯挤在她腿间,用灼热坚硬的欲望深深浅浅地摩挲花心,头却偏着,从容不迫地吻过她的耳廓。
一路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到了胸前,徐怀柏左手笼住一边,控制着力道揉捏,却用唇咬住了另一边。
牙齿剐蹭着顶端,酥麻与微疼刺激着乔烟的感官,但迎接她的是更加深入的潮湿热情。
他吞吐着,肆意揉弄着润圆的胸乳,长睫微颤,蹭过肌肤,情专注而沉静。
每次看他做这些,乔烟都会不合时宜地想,要是他把这认真劲儿放在学习上,当年再怎么也能考个一本。
她挺了挺腰,太久没被他碰,只是碾磨胸脯,下面就已经丝丝缕缕地溢了露水。
白色布料渐渐变深,徐怀柏垂眸察觉,腾出手替她脱了内裤,褪到腿弯处,用脚一下踩了下去,落到地上。
淫靡的欲便直直暴露了在了空气中,洒在床单,氤氲出颜色。
“湿得还是这么快。”
徐怀柏陈述事实道,压紧了乔烟尽力想并拢的腿,低低喘了一声。
她无处安放的脚趾昭示了她的羞赧。
而他的坚挺戳着她,存在感极强。
“够了……”
乔烟的双手被领带绑得很死,刚才动作中手腕与结实的布料摩擦,已经勒出了红痕。
徐怀柏也觉得够了,做了这么多次,两人前戏越来越短,也越来越契合。
但他还不想这么快放过她。
“想要了?”
他一只手游离下去,触到一指粘腻潮湿,花唇紧闭,幽谷却用晶莹的溪流诱人深入。
指尖径直拨开花瓣,朝那幽深处进攻。
乔烟身子一颤,他只进去了一根手指,就被内里紧紧吸附,进入得无比顺滑,便又加了一根。
太久没做,光是手指探进去,徐怀柏都觉得她又紧了,能想象到真正插进去的销魂。
漂亮清冷的高岭之花,在床上却天赋异禀,天生尤物。
“嗯……唔哼…”
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音,他的手指一边出入,一边搅弄,想要扩宽。
乔烟微张着唇,口中喘息连连,身前更是跟随他的动作荡漾,雪峰顶端还残留晶莹,是他留下的痕迹。
徐怀柏听她的喘息渐渐急促,低头吻她胸下皮肤,嗅着她腹部温暖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再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在白玉似的身躯上留下小小红印。
终于在他再加了一根手指后,乔烟颤抖着泄了第一次,身子蜷缩,被他笼在怀里。
巨大的快感过后,随着疲倦袭来的还有更深处的空虚感,渴望感。
渴望被贯穿,被填满,完完整整地属于对方。
乔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但身体的反应无疑是诚实的,内壁依依不舍地咬着徐怀柏的手指,欲求不满。
他拔出了手,湿漉漉的指尖上滑落点滴透明液体,落到她平坦小腹处,同时,床单已经氤湿一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手指上她的液体其实挺多的,可以随着他的移动一路缓慢滴到锁骨处,转而被抹上红唇。
隐隐晶莹与白皙似玉的肉体相衬,锦上添花,相得益彰。
徐怀柏懒得再忍,俯身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取出一片,单手拿起用牙撕开。
乔烟低喘着,眼眸迷离,半眯着瞧他,却瞧不清色。
他做这个动作时停顿了叁秒,眸色微沉,但很快就继续,戴好了套子,将顶端抵在她花穴处摩擦。
花心刚刚已经被他的手指欺负得合不上了,张着口吐露,这时他却又不急,顶在外围,粘腻地画着圈。
乔烟不想表现出自己心急的样子,便双手抓紧了床单,腰身轻轻往上挺了挺。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徐怀柏当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对准后就要进去。
但他先问了一句话。
“你说你回来过,哪天回的?”
乔烟一顿,这是个顺口的谎,况且又在这种时刻,她答得艰难,“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
“中午。”
“客厅的玫瑰是你换的?”
“唔嗯…”
徐怀柏猛地挺腰,龟头整个开拓了进去,即使已经泄过一次还是被紧紧咬住,乔烟叫出声,声音更加断续。
“是……”
“吧台的杯子刘姨洗过吗?”
“洗过…唔……”
“那你进来过卧室吗?”
“嗯…”
乔烟手骤然抓紧,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入了大半,口中呻吟出声,又硬吞了下去。
徐怀柏睨着她难耐而压抑的眉眼,情更加不辩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没入。
“不要对我撒谎。”
乔烟一怔,对上他的冷脸,她顺口的谎言被揭穿,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扳开,往下压,张到了最大。
察觉到危险,但她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东西又往里挤了几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过去。
“嗯……”
床单被抓得更紧,乔烟眉头紧皱,刚要出声,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进去,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但他的色依旧生冷,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
…
“刘姨这周请假,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
“以及…”
每说一句,徐怀柏就深顶一下,重重地拍打在乔烟臀上,声音清脆,她绷直了脚背,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只能抓头顶的床单。
他的每一下不仅重,还格外耐心地在内碾磨,让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包括形状温度,让情绪也渡了过去。
“我在浴室安了扶手,铺了地毯,换了玻璃。”
“你没进去过,因为桌上的套子也没收。”
被撞得意乱情迷,乔烟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
但他没想着要她理解,他要她亲自感受。
“唔嗯……”
徐怀柏俯身将她抱起来,两人还是正面的姿势,身体相连,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她忍不住哼一声。
领带拉扯的痕迹越来越大,嫩白的手腕处红痕灼眼,徐怀柏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他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
先去的是那块换过的玻璃,原本玻璃的连接处全消失不见,平整而洁净,透明得像看不见。
乔烟突然怀疑起它是单面镜的可能性来。
面朝海岸线,这边其实没有人烟,又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见。
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那从外面看,这边就跟实时直播一样。
徐怀柏就在这块玻璃前将她放下。
脚尖落地,触到软绵绵的毛绒地毯,不会再出现在她家浴室,她被撞得站不住的情况。
他低着身子将就她,她也只堪堪将脚尖踩上,身体还连着,有时候身高差其实很不方便。
“想用什么姿势?”
徐怀柏索性把她再捞起来,架起双腿圈住自己腰身,臀重重一顶,把人定在了玻璃上。
乔烟脚背绷直,晃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