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寒狠辣地抓着温阳的头发,温阳被迫仰着头,花洒流下来的水直喷着他的脸,眼睛根本睁不开,水入喉更是呛得他不停地咳嗽。
“咳咳——”
段墨寒把温阳按下去,让温阳跪在地上,“舔。”
温阳哭着凑近段墨寒,膝盖摩擦着地板把娇嫩的皮肉磨出了血,可是他只能按照段墨寒说的去做,他不能再让段墨寒生气了。
段墨寒扣着温阳的头,后背贴着光滑的灰色瓷砖,“嗯——”
大约过了十分钟,段墨寒粗暴地把温阳拉起来,把人按在墙上,紧贴而上,温阳疼得直打哆嗦。
段墨寒用力地咬了一下温阳的脖子,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嘴,狠戾地吻住温阳的唇。
温阳仰着头承受着段墨寒这个带着火气的吻,修长的脖颈就像是紧绷的弓般弯曲着,稍不小心就会断了。
后来,段墨寒抱着温阳在浴缸里又来了两次,温阳虚弱地趴在段墨寒的身上,宛如一只病猫,嗓子哑的已经发不出声音。
昏迷前,温阳搂着段墨寒的脖子,嘴里一直在求饶,“段少爷,让我去上学……求你了。”
林墨被叫到别墅给温阳看病,当他看到陷入床中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
段墨寒穿着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衣,坐在沙发上抽烟,眼睛始终看着温阳,那眼除了冷漠看不到一丝的心疼或者是自责。
挂好吊瓶后,林墨把消炎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又发生什么了?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
段墨寒把烟丢进了烟灰缸里,看着猩红的烟头一点点熄灭,“狗不听话,作为主人肯定要教训他啊。”
林墨摇了摇头,只能替温阳感到惋惜,好好的一个人落在了段墨寒的手中,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本来他想让祁致远给温阳找个工资高还体面的工作,后来怕温阳有负担,也怕段墨寒知道后会发疯,就暗中和奶茶店的老板打了招呼,他也只能帮温阳到这里了。
温阳晚上六点才醒了,卧室里漆黑一片,隐约可以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今天是周一,他再一次旷课了……
温阳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嘴唇微颤着,他这样怎么对得起奶奶对他的养育之恩,如果不能考上艺术学院,奶奶要有多失望。
段墨寒就像是一堵横亘在他面前牢不可破的城墙,他根本挣脱不了,这种无力感快压的他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