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却知道被冰冷的水晶硬生生地插到肠道深处有多疼痛,他忙笑吐丁香舌,轻摇扬柳躬,撒娇道:「大人只顾疼爱眠樱姐姐,也忘了奴家呢。」
「紫鳶果然是个小醋醰子。」
紫鳶甜蜜地笑着,他索性趴在眠樱身上,刚好挡着眠樱的脸庞,让眠樱可以暂时敛起媚笑,稍作歇息。
两人面朝下地交叠着,蜿蜒青丝缠成香云欲暝。紫鳶微微转头,靠着眠樱的肩膀,鼻尖恰巧拂过眠樱的脸颊,雪肌英粉腻,天香芬馥不住鑽入鼻里,使紫鳶心荡驰,情不自禁地亲了亲眠樱的耳朵。
眠樱回头看着紫鳶,点翠镶碧绿紫红琉璃花叶纹耳坠轻晃着,他的花颊朝霞红腻,眼色秋波明媚,含笑又和嗔,悄悄抬起纤指刮了刮紫鳶的脸颊。
他们的四肢紧紧地缠着彼此,莲足端正纤柔如玉削,百般娇态堪怜,并同时向駙马大人抬起屁股,大刺刺地暴露着自己的肛穴。一双肛穴宛如并蒂而生的玉莲,下面的一朵已是桃花流水露凝香,上面的那朵却是盈盈明艳惹天香,正引诱着有心人采擷玩弄。
面对两个如此淫荡的倾城绝色,駙马大人哪里把持不住,解开犀带便捅进紫鳶的肠道里,那里早已满溪添涨绿水,媚肉三春穠艳,宛如无数红软榴花张张合合,把男根缠得紧紧的,只恨不得把精水尽皆榨出来,使駙马大人几乎一下子就交代了。
一院海棠桃花雨,碧草萋萋绣茵软,厢房里綺花翻浪重帘卷,玳瑁钉帘薄,琉璃叠扇烘,紫鳶粉香汗湿,月合蛾黛破,花合靨朱融,腰轻乍倚风,霞衣乍举红摇影,叫得又骚又浪,呻吟道:「大人太大了……奴家要丢了……那里不行……啊哈……好舒服……」
駙马大人在紫鳶的穴里出了精后,旋即插进眠樱的穴里,眠樱扭着柳软纤腰,釵花映烛红摇,美眸含水弯蛾翠,娇靨融春雪,翠鬓嚲秋烟,浓香透鮫綃,穴里春水淥波,不断吞吐着阳物,一双蜜臀晃得雪浪乱颤。
两个美人的娇穴任君挑选,駙马大人一时肏紫鳶的穴,一时肏眠樱的穴,乐不可支地玩了一整天,最后在紫鳶的肠道痛痛快快地撒了尿,这才鸣金收兵。
斗帐香檀翡翠笼,金屏障翠帔,蓝帕覆薰笼,一对佳人双玉枕,烘醉鸳鸯锦,坠马慵梳髻,斜插金凤釵,酒潮晕颊美眸溜,全身赤裸,满是精水尿液地倒在贵妃榻上。
二人身上的吻痕浅深红腻,红白桃花褪半梢,臀瓣里既有深红的掌印,又有被重重揉弄过的指印,直弄得生生大了一圈,如同两双成熟饱涨的蟠桃,一看就知道是被里里外外地肏透了。不但白腻的小腹被灌得隆起来,连肛穴也被操得无法合拢,浓稠的男精不住流溢出来,在身下凌乱的合欢红地鸳鸯锦褥留下一大滩湿漉漉的腥臭痕跡,倒像是他们俩也失禁了。
駙马大人从怀里掏出一叠簇新的银票,任意地洒落在两位美人的柔润胴体上。百十张银票还散发着油墨的芳香,却已沾上欢爱的污跡,二人鸞困凤慵,婭姹双眉,只同时娇声道:「谢谢大人的赏赐。」
错金博山吐香五云散,璇闺羽帐华烛陈,在流苏合欢之宝帐,锦铺翠被之灿烂里,眠樱和紫鳶侍候了駙马大人足足三天,除了吃喝拉撒,駙马大人也是在床上渡过,一柄长枪几乎无时无刻也是插在哪个美人的穴里,另一个美人则千依百顺地撒娇求宠。駙马大人还收藏了不少避火图,当中的姿势他们几乎也试了一遍。
眠樱和紫鳶对于共侍已是得心应手,他们玩得兴起,甚至以鲜红丝巾蒙住駙马大人的双眼,要他插进任意一个美人的穴里,猜测那是谁的蜜穴。
紫鳶的红玉蜜壶一插就绿水浪摇,眠樱的琼蔬冰蕊则格外浅窄,每次肏开也像是为处子破瓜,但只要多肏几下,便是流水散漫桃花香。有时候駙马大人还会故意猜错,心甘情愿地被美人惩罚—所谓的惩罚不过是看着两个美人拿着玉势互相自慰,而駙马大人暂时不能碰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