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紫鳶还是跪伏在锦茵上,红唇含着眠樱的浅苞纤蕊,似红绽樱桃含白雪,幽香旋折,鼻里盈满流水腻香,他更不时以洁白的犬齿摩挲乳尖,清晰地感受着肌肤的颤抖,彷彿隔着那层肌肤可以触碰到眠樱的心跳。
紫鳶的柔荑同时轻捻另一边的梅蕊,指腹搵玉匀香,惹得眠樱眼媚双波溜,扭着腰柔一搦纤,一双纤纤玉笋裹轻云,早已绷得紧紧的,他娇喘道:「鳶儿……我的好鳶儿……」
此时,紫鳶感到靳青嵐的两根手指突如其来地插进肛门里,过尽万株桃,盘旋竹林路,只消抽插几下,已是桃花深径一通津,指尖夹着紫鳶的敏感点,狠狠一捏一扯,紫鳶的茎身更是勃起得厉害,他瘫软在眠樱身上,粉泪流丹脸,金缕罗裙瑟瑟散落牙床,宛如金花灿烂。
飞檐下花繁压药栏,青云离披锦作霞,鸳甃湛清漪,帘箔轻明花影重,眠樱被二人夹在中间,三人成柳穿鱼的姿势。后面的靳青嵐又开始猛烈进攻,彷彿要把眠樱嵌到自己的身体里,不住发出肉体碰撞的沉重声响,前面的紫鳶则一边褻玩着眠樱的乳头,把檀心玉蕊剥瓣绽放,一边春笋轻笼翠袖,熟练地滑动眠樱的玉茎,纤指似檀槽乍捻么丝慢,细调箏弦,茎身很快便滴粉搓酥,沁出淡玉莹浆。
「不……嗯……奴家不行了……啊……靳大人……鳶儿……求求你们别这样……不要同时……太快了……」
眠樱的肠道丶乳头和玉茎同时失守,他背靠靳青嵐的胸口,情迷濛地摇头,绿鬓轻嚲浓染春烟,水眸柳烟花雾,泪湿春风眼尾长,蹙破远山愁碧,艳妆坠露轻雨,檀唇又溢出一丝香痕碧唾,雪暖酥凝的下腹清晰地现出男根的粗壮轮廓,
即使这婉转柔肠已经被千百个男人插入过,在里面尽情地喷射过精水,靳青嵐的每一次进攻却还是更加深入,彷彿要在眠樱的体内最深处烙下侵佔的印记。
靳青嵐从紫鳶的肛穴里拔出手指,再把湿淋淋的手指插到眠樱的嘴里,明明手指上全是紫鳶的淫水,眠樱却舔得津津有味,直舔得指尖泛着晶莹的光泽,一双媚眼直勾勾地看着靳青嵐,眼波翻动眉山远,酒力难禁花易软。
待靳青嵐出精之后,他把眠樱推到紫鳶身上。
红妆宝镜珊瑚台,青琐银簧云母扇,博山炉淡香裊裊,烛吐莲花艳,明珠翠羽帐里,金薄绿綃帷间,两个半裸美人正锦堆花密藏春睡,身下鶯羽披新绣,他们皆是肌理细腻骨肉匀,满身花气凝香雾,轻薄红綃覆白莲,散落的青丝似风摇绿潭,浑然忘却主人还在注视着,只是本能地琢吻着对方,宛如交颈鸳鸯娇欲语,啟齿呈编贝,醉圆双媚靨,波溢双明瞳,流淌至酥胸的银涎团团甜如蜜,晶晶凝若脂。
一个美人是云鬓凤釵慵不整,愁入柳眉云蹙黛,深染胭脂浅含露,珠汗溅雨凝脂滑,洗出软玉润酥,淡粉的穴口刺着粉樱绽放,樱蕊轻吐玼珠莹浆,似琼花柔而莹泽,另一个美人却是渥丹酡顏,红染芳腮,娇重不胜残醉,汗凝桃脸胭脂湿,穴口刺着一朵五瓣鳶尾花,色泽似红酥点出牡丹花,浓芳深溪红霞色,一双美穴如同贪婪的鱼嘴拚命张合,只恨不得主人尽快赐予甘露。
彷彿是觉得亲吻不足以消灭欲火,两个放荡的美人绞着彼此的玉腿,翩翩白练半舒卷,玉纤微露生春红,用力摩擦着对方的乳头和玉茎,龟头也在互相琢吻,如同一双发情的蛇妖在淫乱交尾,卧来揉惹金釵落,直弄得半卷锦头席,斜铺绣腰褥,簟滑软枕移,腥甜的肠汁淫水肆意流淌,混杂着靳青嵐刚才在眠樱的肠穴里射出的浓精,使床头锦衾斑復斑。
这是从前海棠馆里的芳客最爱看的并蒂莲开,多少芳客被这双淫贱的并蒂玉莲榨乾精囊,再榨乾钱囊,沦落得家破人亡,流浪街头,可惜并蒂玉莲已被有心人摘下,从今以后只能养在深闺了。
紫鳶的乳头更饱满,如露梅飘暗香,眠樱的乳头却更娇俏,如雪含樱绽蕊,两根勃起至极点的玉茎宛如一双春雪冻梅花,各有一对珍珠粉囊装缀,茎身插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阴茎环。
发簪粗细的弯月环直直地穿过马眼,再从冠状沟里穿出来,两边也系着铃鐺,一边的铃鐺刚好卡在尿道口,再有一双雕花圆环紧紧地束缚着玉囊的根部,唯一的分别是眠樱的淫具乃是纯银雕樱花纹,紫鳶的则是纯金雕鳶尾花纹。
他们离开海棠馆前收到靳青嵐赏赐的几箱宝物,这双阴茎环就是其中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