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抓住南音后脑勺的头发,把人逼得仰起头来,黑色长发在南音脸上落下深深的阴影,“那主人重新来教你。”
“嗡嗡嗡——嗡嗡——”
“嗯,哈……”南音的大腿冲伊尔迷完全张开,密密麻麻的电极片在花蒂,阴唇和她所有的敏感点上震动,穴口空虚的收缩着,溢出透明的滑液。
细细密密却不够刺激的快感犹如附骨之疽,让空虚感充斥了南音整个身体。她脸颊发红,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更无法掩饰自己眼睛望向面前男人的时候带上的欲色。
伊尔迷注视着这样的她。
为了今天,他两周没做过毒抗训练,按时补充叶酸,连糜稽在旁边抽烟,踹他两脚的时候都保持了心态稳定。
“过来。”他声音变得有点沙哑,宛如专为南音而设的听觉陷阱,引诱她踉跄着,发抖着,像春季为了繁衍而不顾一切的雌兽,半跪在他的身前。
伊尔迷伸手,揉上她发顶。南音回蹭,顺势贴近他的小腹。就在彼此的呼吸间,隔着布料,她能清晰感觉到伊尔迷腹部肌肉的起伏。
被艹的时候夹住这个腰,一定特别爽吧?
刚走,她的发顶就被抓紧,伊尔迷居高临下,声音却很苦恼:“忍不住了吗?”
“这里……”南音眼里带着朦胧的水光,原本撑在地面的双手,缓缓伸向已经淌水的穴口,手指用力,把已经变成艳红色的嫩肉更加暴露在空气外,“想被少爷射满。”
伊尔迷眼一下变得幽深。
南音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昏昏呼呼的,就那么把伊尔迷按进了椅子。她骑在他身上,沉重的镣铐连带她本身的重量,依旧没让他面色改变分毫。
南音的指甲沿着那条西裤的拉链滑动,勃起的轮廓并不如他主人那般体面,在她喘息着,柔嫩的阴唇足够浸湿下一层的内裤的时间里,伊尔迷终于动了。
南音撑住他的腰,那线条分明的肌肉块,那精心训练和计算才能产生的绝对爆发力,猛地用到了她身上。
“唔嗯,哈——大少爷。”光是被插入,南音已经受不了了。被伊尔迷惩戒过无数次后,连他稍微侧偏的肉棒,都是她体内所有敏感带爱到不行的存在。
在湿热的肉穴里,因为不断收缩而迅速变硬的肉棒,也强横的展现出这个操她并不是一个虚假的人偶。
伊尔迷插的又深又快,每一次都顶在她最爽的地方,“怀孕了也会这么爱做吗?”
南音圆润的丰乳被他单手托住,“好像变大了,该不会三个月就要开始分泌母乳吧?”乳头上的电极片被扯开,他的指甲压住肿胀的圆粒,毫不怜惜地玩弄搓揉。
南音难以自制的尖叫出声。
她高潮了。
潮喷的水在结合处被小幅度抽插的肉棒一股一股的挤出,压抑了太久的极致快感让南音手指都在抽搐,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但伊尔迷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掐住她的腰,身体紧密结合着的,一下把她压到地上。
“还不行呢,宫口还没有完全打开。”
伊尔迷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育不合格的学生而忧心的教师,“那换人在上面了哦。”
还露在外面一小截的肉棒猛地插到最深处!
南音被干到流出了眼泪,连光洁的小腹都因此微微隆起。整个身体好像只剩下一个器官,用尽了所有力气在疯狂搅紧那根让她为之癫狂的肉棒。
又凶又猛的性器还在不断加速,只有伊尔迷脖子上绷起的血管,才能透过他皮肉上的内敛,窥见骨子里的疯狂。
外套已经被他脱掉,冷白的背脊浮起汗珠,在白衬衣留下星星点点的湿意。
哪怕在这时候,伊尔迷的表情依旧像做研究一样淡然,只是声音微微带着些喘息,“我看过糜稽那的录像,你跟那个叫飞坦的蜘蛛很喜欢刚才的姿势。”
“被我那么干,南音一定更爽吧。”
被问到的人除了体内那根大鸡吧,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五岁开荤到现在,南音第一次知道做爱可以这么爽,爽到失去志,只想沉沦在宛如毒品一样的快感里。
不知道她被干了多久,满地濡湿狼狈到冰凉的时候,伊尔迷才终于大发慈悲,把肉棒深深插进已经彻底操软的小穴里,放缓了速度。
领带被他解开,滑落在地。
“小公主。”
伊尔迷低下头,将唇落在她空茫的眼睛上方。大腿久久不能合拢的迟滞和酸痛感,让南音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伊尔迷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
“祈祷吧,孩子的血统一定要像你。”伊尔迷抵住她全然放弃抵抗的松软宫口,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不然你可得再生一次咯。”
伊尔迷终于,终于在南音的最深处射满了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