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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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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这天白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处理了些琐事,便急促促地下班。我原本很期待老婆还能像昨天那样很晚回家,因为这代表有故事发生。遗憾的是,老婆这天虽然接受了“要接周放学”的任务,当我回到家时,她却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里端着热饮,悠闲地对着电脑,在那看她的网剧。

“怎么,今天没活可干了么?”我拉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有些失望地说。

老婆眼睛就没离开屏幕:“今天周二。”

我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那边,是要休课一天的。难怪周这小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学,原来是舍不得这位白老师,想要今天也能见着她了。

“怎么说,接着那孩子了吗?”

“接了,开车去的。”老婆眼睛盯着屏幕,蜷靠在椅背上,双手捧住热饮,大波浪长发散在胸前,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平时都打车,怎么今天这么排场呀?”我酸溜溜地问。老婆不爱开车,她总觉得和机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烦的事。

“别吵,让我看会剧。”老婆在宽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着松垮睡衣的半个背部朝向了我。就这样待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她挪正了身体,依然是靠着椅背,双脚踩着座沿,喝了口热饮,将杯子放回桌面:“总得要震慑一下他的那帮捣蛋同学。”

“李正明他们?”我问。有几个学生整天欺负周,李正明是他们的头。

“嗯。”

我回想起来,前几天催眠老婆时,就曾提到过,让老婆这种教师身份的大人扮演周女友,也能让那些捣蛋鬼们心生畏惧。

“效果好吗?”

“还行。”老婆沉浸在网剧的剧情里,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的时候,遇着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美丽善良的白老师让恶势力退缩了。”我开玩笑地说。

“是强势。”老婆纠正。

“美丽强势的白老师接到周之后呢?”

“记不太清了。”老婆说:“准是你在我脑子里埋了什么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查明白的。”

“是怀表。”我说:“其实不需要我拿出怀表冲你晃悠,只要你看见或者想到怀表,就足够了。昨天你在车里,就是想到了怀表,才着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暂时从网剧抽出来,认真地思考了我的话:“不对,你在唬我。刚才我想这问题的时候,想到了怀表,现在却好好的。”

“其实刚才你已经进入过催眠状态了。”我很严肃地说:“你在催眠状态里待了几分钟,回答了我几个问题,刚刚才醒过来。只不过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觉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电脑屏幕:“当你老婆是傻子么。”

我明白了。她刚才以屏幕里的网剧播放画面为依托,通过连续播放的剧情,证明了她自己没有失去过自主意识。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细节上,还是挺有观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老婆盯着屏幕回答。过了小会,又瞟了我两眼,这才笑出声来,伸手按键盘暂停了网剧播放,转过椅子朝向我,坐正身体:“行了吧,大心理学医生?要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赶紧的吧。”老婆扭了扭身体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说出这话,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眼中温柔的笑意也变得空洞。我其实更喜欢鲜活可爱的老婆,只是平时对她的控制欲实在过于突出,而老婆对此心知肚明。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多时候,这只是种调剂。她知道我,也信任我,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借着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机会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说说,接到周之后,发生了什么?”

原来老婆接到周的当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了。她远远看到欺负周的那几个小鬼躲在大门里头不敢出来,而周则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门走。在那一瞬间,老婆看见了周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扬了扬手,确定老婆看见了戒指,才说:“白老师,你是来接我的,咱们走吧。”

老婆便恢复了她作为白老师在周面前的气场,她挺直腰板,用尖锐的眼望了李正明他们几眼,才带周去车子那边。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眼警告。叫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敢欺负周。”老婆如实回答。

“可是你没有接到这种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说:“周主人的意愿,不需要明确下达,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径惯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这么做下去并视其为理所当然。老婆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为家庭教师,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学生们的想法,这对于她理解和执行周指令来说,显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这次,不需要周下令,她已然通过观察周的眼或表情,明白了这孩子的心理需求,执行了周这道还未说出口的指令。

该说是周控制我老婆的手段变熟练了,还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车,周显得特别开心:“白老师,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这下心里头肯定有点害怕。”

老婆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朝周甜美一笑:“谢谢。”

车子往周家开,老婆观察到周脸上表情渐渐变得落寞,便说:“要开慢点吗?”

周摇头:“白老师,能不能停车?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

“想和白老师多待一会?”老婆温柔地问。

周点头。

老婆找了个商业区的停车位,停好了车,和周手拉手逛了街。两人像情侣般,吃小吃,买小玩意,着实渡过了一小段甜蜜时光。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临分别前,周命令说:“明天,我爸妈要加班晚回来,你还来接我放学吧。到时候我们就有相处的时间啦。”

“就这些?”我终于知道老婆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来了。

“就这些。”老婆回答。

“好吧,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忘掉刚才在催眠状态过程中发生过的事。”

老婆双目一颤,刚才温柔甜蜜的眼又回来了,直勾勾地望向我。

心中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也靠进椅背,懒懒地说:“算了,在你脑子里埋下的东西,我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给你机会说,又不想说啦?”

我摇头:“以后再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那屏幕。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更多小说 LTXSDZ.COM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医袍。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给老婆下的命令吗?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放学了吧。她一会就要被周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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