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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往暖壶里灌热水的男人听见值班室的电话响了。
“喂……”
昨夜未的刘所接起了电话……在脸盆里兑好热水，把洗净的毛巾放进去，男人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刘所长，洗洗脸吧。”
男人放下脸盆，有去忙了……
一会儿，洗漱完了的刘所走出了值班室，他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茶杯对他说到：“一会儿指导员来了，你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哎。”
男人应了一声，进了值班室里继续早上的工作……
一个上午，刘所和指导员都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快下班的时候，指导员把男人叫了去：“小李，你下午早一点来，准备一下去市局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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