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似方才大羞的姿势却觉新奇一般大胆道:「好美......人家还想要......你......你
......用棒儿进来好好爱人家......」。
热辣奔放的邀约犹如最好的春药令男儿无法把持。他猛地将陆菲嫣翻过身分
开腿心,美妇玉腿大分趴跪于床,丰润挺翘的雪臀高高翘起,从后望去仿佛一柄
张开的玉扇。
红绫缠住纤腰绕过乳根,仿佛两只镣铐将奶儿铐紧,再弯过两条藕臂。吴征
抓着红绫两端一提,登时将陆菲嫣上身提了起来。
被缠紧的美乳暴突,弓起的腰肢让臀儿翘到最高,红绫的两端仿佛套住骏马
的缰绳,正可任意驰骋。那股子略带残虐的凄美更令人血脉贲张......。
陆菲嫣娇羞之中又觉一身似都被人掌控,可这种身心全落入他手的感觉不仅
不让人讨厌,反倒有一种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任由享用的期待与快意。她摆动雪
臀扭过螓首甜腻腻,娇怯怯道:「快些......快些......好想要......」。
吴征还从未见过陆菲嫣这般又羞又浪的媚态,不禁在翘臀上重 重来了几掌,
只觉触手香滑粉腻,被打得颤巍巍盈动如波的臀浪更是极具视觉冲击力,不由发
狠道:「我会干死你」。
双手持缰,挺起腰杆凑近肉龙在泥泞不堪,软嫩如酥脂的花穴口研磨了几下,
抵着洞口猛地直戳到底尽根而没。
紧窄而敏感的花径被全数占满得丝发难容,陆菲嫣娇咛一声,又畅又美。可
一根火烫的巨物仿佛将身体分开两半,又让她浑身抽搐一阵肉紧, 白玉凝脂般的
肌肤仿佛抹上了一层红艳,粉妆玉琢一般。酥媚的花肉含着热棒又胀又美,烫得
浑身毛孔大张,每一处都在畅快地呼吸。
「好美......莫要停着......好难熬......」欲焰炎炎,陆菲嫣抽紧着花径牢牢含
紧肉龙。可爱郎总是使坏,只是不紧不慢地浅浅抽送,轻柔的剐蹭虽是甜美却难
畅胸臆,反倒越发熬人。
「要叫夫君!」吴征又是一掌拍在挺翘相迎的大屁股上,动作却更慢更轻柔。
陆菲嫣给挑得越发兴动难熬,不住地自行摆腰吞吐肉龙,扭过螓首哀婉相求
道:「好夫君......人家想要你重些......狠些......啊......」。
猝不及防中,吴征忽然一扯红绫同时腰杆猛挺,截然相反的力道汇成一股强
烈至极的冲击力,猛捣的肉龙如跟巨杵直抵花心嫩肉,险些将陆菲嫣的魂儿都顶
出身外。
陆菲嫣蹙眉咬唇,鼻息里腻声连连犹如仙音缭绕,那臀摇迎凑,乳浪翻腾,
只一下便让蜜穴里花汁如决堤般疾涌,顺着玉腿内侧倾泻而下。连连抽紧的蜜肉
嫩芽仿佛抱紧了肉龙狂吻,吴征再难忍耐,虎吼一声提起红绫一顿疯狂顶送。
陆菲嫣几至放浪形骸,只觉娇躯被爱郎掌控不停摆着方位,肉龙穿刺时每
一回都以 不同的角度耸顶剐蹭着嫩滑花肉。而大开大合的抽送更是回回露首没根,
几乎将她撞得散了架,美得神魂俱飘。那抽送搅拌花汁的噗嗤声,腰腹撞击臀儿
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那热烈的淫靡味道更是催人情欲。她只觉自己娇呼浪咛犹如
一只母兽,花穴里的瘙痒入骨刚被酣畅淋漓地填满,新的一股瘙痒又涌上心头,
随即又被新一轮酣畅淋漓所 征服。
肉龙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每一回的突入都伴随着腰腹狠狠撞击着翘臀,
将之挤得扁平变形。可惊人的弹性又让臀肉迅速恢复。吴征紧咬牙关发狠地一下
又一下挺送着腰杆,拼力想让花肉痉挛更甚,吸吮更甚。
「来了......来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好美......」。
在陆菲嫣 肆意的呼喊声中,吴征忽然放开红绫弯身下压环抱住一对傲峰,呼
喝着犹如受伤的野兽奋力疾挺。
被侵袭的胸乳,猛胀一圈的肉龙,更加快速的抽插,陆菲嫣张大了艳口,只
觉胯下忽然被巨大的快意充斥,连两片花唇都飞舞般震颤起来:「受不住了......
人家要......要......丢了......丢了......」。
陆菲嫣溃如决堤浑身打颤,花径里强劲的吸吮之力一下强过一下,仿佛吸住
棒身不放一般。吴征首次一激亦是欲仙欲死全身抽紧,双手难以掌控的美乳仿佛
要被他捏爆一般。猛觉腰眼一麻,一股阳精激射如喷泉,源源不断地灌注入收缩
紧夹的蜜穴......。
时光总从指尖流逝,摸不着也捉不住。自吴征入府之后闭门谢客,转瞬又过
了一月半。
主人偶尔才现身一回,前院的仆从显得没精打采无所适从,落在外人眼里不
明所以者摇头叹息颇有怒其不争的味道,在有心人眼里则显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半月前俞人则回到成都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正式开席几无片刻止歇。不过
这一切与吴征无关,养伤避风头不仅是他的想法,也是昆仑派的谕令,他的任务
不过安安心心地在府里呆着,等待一切尘埃落定。是以即时没有陆菲嫣在府,吴
征也形同禁足。
不过有了这位以看管为名住在吴府的美艳师姑,单调的生活变得无比多姿多
彩。
「看招!」陆菲嫣裙角纷飞,旋着身儿足不沾地般欺近,怀中如抱阴阳。
两人双修多日功力俱都大进,吴征还可勉力稳住身形,蓄力已久发出一招
「气恃风雷」相对。这一招本是《天雷九段》里将一身内力提至顶峰正面对敌,
极具爆发力的绝招。陆菲嫣亦平举双掌还了一招,四掌相对,两人同时凝立不动。
若是奚半楼在此定要大大惊异,「气恃风雷」讲究瞬间爆发力,将一身内力
如长江大河般狂涌而出,胜负几乎一触即分,且败者有性命之虞。拿来同门之间
练武喂招本就太过凶险,何况两人的内力好似无穷 无尽一般对掌良久又是何道理?
须知内力储于丹田虽可随时调用,可受限于经脉的缘故,即使《道理诀》也
无法做到瞬间全放。两人几乎都使出了全力,功力有别本当瞬间分出胜负,胜者
长驱直入,败者一溃千里。以吴征的内功搏命一击怎能支持良久?
吴征脸膛由红转白,一身汗如雨下,支持了有半柱香时分终于坚持不住向后
便倒。两人形同以命相博,实则极有分寸默契,分出胜负后一同撤去内力,毫发
无伤。
吴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陆菲嫣心疼万分,半蹲下身子掏出香巾为
他擦汗,一边埋怨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