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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 > 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 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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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里

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

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乳头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

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

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进乳房

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

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

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

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

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

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推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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