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得基本丧失思考能力的栗琳在这种强大的屈辱感下竟然迎来又一次的高潮,
对的,自己就是肉便器,清洗一个鸡巴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么?
她双手抱住郝瘸子双腿,更加努力地吮吸这这根肉棒,舌头贪婪地伸到包皮内部,灵巧的舌根挖掘着每一处深坑,生怕都漏掉一处宝藏。
“我操,这骚娘们好会吸!”
“悠着点啊,我他妈包皮都被挖开了。”
“好他妈的爽!这骚娘们居然在舔我龟头环,比那些洗头房卖屄的老娘们专业多了!”
栗琳白了一眼,
似乎郝瘸子无意的调侃让栗琳对野鸡较起劲来,
我身材比她们好,
活比她们强,
还……比她们骚!比她们贱!
屎我都吃!她们能么!
论舌头的清洁,路边的野鸡哪比得上我!
随后栗琳加大的力度,把包皮尽数翻开,对着那顽固的污垢就是一顿猛吸。
龟头常年躲藏在包皮之下的郝瘸子哪能经历这等幸福的折磨。他感觉随时都要射精了,手脚发软地抓住栗琳的头不放,不顾自己的形象像猴子一样对着栗琳的嘴巴疯狂的做活塞运动。
身后,陈大驴也要到极限了,大手死死抓着栗琳的被拍得通红的屁股,加大力度对着花芯猛撞,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向里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送上门的骚鸡!”“骚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子今天要肏得让你喊干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给老子喊干爹!然后把老子的鸡巴给我舔干净!”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大驴的腹部和栗琳的屁股撞击得更响了,发出的声音混合着郝瘸子粗喘和低吼,以及栗琳嘴里发出的、被鸡巴操干的“呜呜”声,让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淫乱的气息。
“呜!呜呜呜!”
嘴里被郝瘸子野蛮地抽插着,腥臭味和包皮垢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鸡巴顶端刺激着她的喉咙,使她无法呼吸;
下身被陈大驴那根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她整个骚屄,一下下凿击,仿佛一台专业的打桩机,每一记都像要顶穿她的子宫,誓要把内壁的褶皱全部磨平。
她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两个又臭又老的男人玩弄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他们的节奏带动。
一种肮脏,一种粗暴,两种不同类型的快感,让栗琳的身体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肏我!
肏烂我!
我他妈就是个婊子!
“快!给老子吸!用力吸!骚娘们!”郝瘸子感觉到栗琳身体的变化,他的老腰抽动得更快了,完全不管栗琳是否能承受。
陈大驴也感觉到栗琳身体绷紧,胯下的肉穴夹得他更紧了。
“操!老子要射了!”陈大驴怒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那根巨大的肉棒死死地顶着栗琳那柔嫩的子宫口,将今天所有能产出的精子都喷涌而出。
“灌满你这卖屄的婊子!”
“老子也来了!骚货,都给我吞下去!”栗琳喉咙的收缩让郝瘸子再也忍不住了,把积攒多年的陈年精液尽数射在了栗琳的口腔深处。
混乱、屈辱、变态,还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充斥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在粗暴的辱骂中,栗琳体内被不停射入腥臭的精液,下身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水和液体,混合着陈大驴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四散飞溅。喉咙也因高潮无力吞咽,精液从鼻子里不断喷出。精液口水糊满了那高潮得有些变形的脸。——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这里,没有学生的憧憬对象,也没有学校领导的红人,更没有端庄秀丽的少妇。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在这里,只有一个被老头肏高潮的妓女!
一个最骚最贱的妓女!
栗琳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连续的高潮像电流一样把她击晕了,身体里只剩下余震一样的颤抖。嘴里还有郝瘸子的精液没来得及吞下,下身被陈大驴那根巨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
陈大驴趴在栗琳身上喘着粗气,巨大的快感过后,他只感觉浑身都累软了。
过了一会儿,他艰难地将那根粗壮得吓人的大家伙从栗琳的骚屄里缓缓拔了出来。“啵!”一声湿滑的声响,肉棒带着大量的液体从栗琳体内撤出。
陈大驴低头一看,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猛地清醒过来,酒劲儿也去了大半!栗琳那地方被他这么大的肉棒肏过,屄口红肿得厉害,像两片被撕裂的肉,大张着,里面的肉壁都翻出来了点。黄白色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像坏掉的奶油一样,一股一股地从屄里往外喷,地上都溅了不少。她双眼紧闭,嘴里还发出细微的呻吟,整个人趴在那儿,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妈的!”陈大驴吓得往后一缩,这贱货是不是被他给肏废了?!他干活扛包力气大,肏女人也猛,但可没想过把人弄成这副样子!
他脑子“嗡”地一下清醒了,妈的,这可是老张找来的鸡,万一真弄出人命了,老张不得找他拼命!
他赶紧踢了踢还在喘粗气的郝瘸子:“喂!老瘸子!快起来看!”
郝瘸子本来还在回味刚刚口交的快感,听到陈大驴的声音不对劲,睁眼一看,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个尿颤。栗琳躺在那儿,下面烂乎乎一片,嘴边还挂着他自己的精液,样子凄惨又淫荡。他自己干女人也是粗鲁惯了,可也没试过把人肏成这样的!
“操!这是怎么回事?你把她弄成这样了?!”郝瘸子也慌了神,看着栗琳那副模样,心
里的淫火瞬间被害怕浇灭了大半。发布\页地址)WWw.01BZ.cc^他虽然想玩骚娘们,但可不想惹麻烦。
陈大驴也慌得手足无措:“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就是肏了几下……妈的,别愣着了,赶紧看一看死没死!”他颤抖地摸到栗琳的鼻子前,还好感受到了微弱的鼻息。
他松了口气,但紧接着蹦出下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慌乱地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屋外走,完全忘了自己疲软的鸡巴还在空气中乱甩。
“走?钱呢!我们还没问她要收多少了!”郝瘸子虽然害怕,但也没忘了“妓女”是要收钱的。
“还他妈计较多少!把身上钱都掏出来给她,赶紧走!不然老张到时候又找我们麻烦了!”陈大驴摸了摸裤兜,掏出几张钞票和些许零钱,又看了一眼郝瘸子。
“妈的!老子今天也亏大了!”郝瘸子骂骂咧咧地从裤兜里也掏出几个零钱,跟陈大驴的钱凑到一起。
“快!把衣服穿上!”陈大驴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胡乱套上。郝瘸子也手忙脚乱地提上自己的裤子。两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栗琳,把钱扔在了茶几上,也顾不上她的情况,提着裤子就冲出了老张家。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两个老男人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只剩下栗琳,赤身裸体地躺在老张家客厅冰凉的地板上,被操得红肿的骚屄里还冒着热气,嘴里和脸上也沾着陈大驴和郝瘸子留下的液体,周围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淫水、精液、汗臭和酒精的古怪味道。她就像一个被用坏了的肉便器,孤零零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