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没有什么花招,你是否对我也有厌倦感?」她期望着他说「是」,因为这样她就能不再被家人的期望给束缚。她不是真心要订婚,她一直等待他能不再爱她,只要他能说出厌倦她了,那么她就能恢復单身了。
元圣司轻笑一声:「温温,我对你付出的真情还不够吗?竟然还让你这样怀疑我?」,「我爱你都不够了,哪里会有厌倦啊?」他恳切的说:「我都说了我想跟你结婚,这可是我很认真,千真万确的决定,所以你就别再试探我的心意了。」
「你为何都感受不到我的真心?」纵使他再聪明,面对感情却想不出一套公式可解。
「圣司,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只是,我配不上你。」温和的灯光印在她脸上,唯美的脸蛋却有一丝忧容。
「温温。」他轻声叫着。
「嗯?」
「既然我看上你了,就代表你足以与我匹配。」
「嗯。」
她垂眸,静静的吃着餐点,不再说话。
气氛顿时凝结着沉默。
他点了一瓶威士忌,慢慢地喝下了半瓶。
「圣司,这是烈酒,别喝太多比较好。」她温声提醒。
元圣司没放下酒杯,继续喝了一大口,接着盯着酒杯,冷笑一声:「我酒量好,这一点根本无法让我喝醉。」,他的酒杯一空,又持续的斟上。
温怀看着他不愿停下,明白他是因为得不到两情相悦的回报,才会这样。此时,她不愿成为伤害他身体的祸首,于是起身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说:「圣司,别再喝了。」
他抬头,看着她的身躯,再来看向她的容顏,她脸上有浅浅的担忧。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他浅浅而笑,眼底有一阵欣慰。「你好像很难得对我有如此担心的样子。」
「你应该不是为了让我担心才这样的吧?」
「不是。」他不甘这么被她解读。「你知道有喜欢的东西在眼前,你却得不到的心情吗?」
「我知道。」她对鹿见城就是这种心情。
他眼前的视线变得有些朦胧,但是他却还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寧静优雅的气质。他眨了眨眼,想看清楚她的五官,却因为一丝酒意,使得视线变得不再清晰,他索性拉着她的手,将她身躯搂上,让她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
他的身躯往她的面容而侧,一手扶着她的头,她的发丝垂降在他手上,丝滑得如牛奶般顺下,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两隻手孔武有力,即使这是危险的姿势,他也能稳稳的将她上半身撑好。
她身上传来发丝的香味,有茉莉、玫瑰和覆盆子的香气,柔中而来的劲味还参杂了麝香,花果的气息縈绕,比烈酒更让人沉醉。
他近近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瞳孔显得迷媚而动人,而她桃色的双唇更显得润泽可人。他悸动着心室,扬起了唇角,双唇自动被她的润唇吸引,如同异性相吸的磁性般,正面迎上,交缠的双唇溢着他与她之间交融的甜香。
此刻,她倾倒的一半身躯无法挣扎,只要一有偏移,她便会坠落地上,她没有心思顾暇逃避他的吻,只能双手紧搂着他的后颈不放,任由他恣意的在她唇舌间流动。
他缓缓的将她上身带起,双唇从她唇边,慢慢带下,直到她胸部上缘。
她能让他触碰的范围就只有肩膀以上,她要阻止他下一步的妄为,于是轻柔的说:「圣司,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她的眼眸还是如同以往的寧静,而脸颊却浮起粉樱般的晕色,唇瓣热得发红。
他的唇被她染得红润,眼满怀着对她的殷盼。「温温,我在你面前会是个无法冷静的男人,但你怎么老是要强迫我冷静?」
他再度吻上她的润唇,直到嘴唇烫麻得快要炸开,他才肯罢休。他看着她的美眸,轻生一笑,感慨的说:「温温,你的这招欲擒故纵,比任何的花招都厉害。」
「我哪里有欲擒故纵?」她明明让他吻上了,实在不解其意。
「你只愿让我吻,好身材的地方都不让我碰,这不是欲擒故纵,不然是什么?」
这下她无法否认了。她温声的说:「圣司,谢谢你愿意对我还有一番绅士风度。」
他可笑着自己的这番绅士风度,但他却甘愿妥协,他心房的热度提醒着他不由得说出:「温温,我是真的爱你。」
眼前的他依旧完美,她暗暗感叹着,他居然没有一丝破绽,还是这么完美的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