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捏着手机,实际止不住的去偷瞧他——长得是过分漂亮了些。
长长的刘海盖住额头,只浅浅露出一双浅褐色的猫眼,下颌尖窄,唇瓣饱满。
见对方两手都提着垃圾,手腕抬起时袋子晃悠,不太方便的样子。
就问了句,是去7楼吧。
其实她当然记得他家在她们楼下。
半响没听见回应,只是她盯着他看,才能注意到他低低的点了下头,无声无息的。
金雀就也按了7楼。
这是金雀和他仅有的交际,实在是陌生人的程度,但是金雀一直记着他。
晚上躺在地毯上时,脑海里还是他纤细的脖颈,和微凸的喉结。
他饱满带红的唇瓣开开合合,抬起眼敛睨向她。
像是一朵罂粟般吸引着她。
肌肤相贴,微凉湿漉。
金雀后知后觉意识到,作为一个颜狗,她对完全是陌生人的郁理起了那种心思。
哦,郁理是他的名字,还是她妈告诉她的。
可是郁理实在沉默,虽然偶尔也能遇见,但说话的机会是没有的。
没有人知道她的少女心事。
窗外夏日炎炎,蝉鸣鸟叫交织,风过叶摇,婆娑作响。
体考过去,最近她们已经不上体育课了。
金雀手托着腮,懒洋洋的往纸面写字。
娟秀的字迹写着郁理的名字。
地下垫着的试卷上满是对钩,鲜红的分。
考试结束,这个漫长的假期,金雀妈妈一下子松了对她的管束,每天去上班之后,白天家里就只剩她一人,日子一悠闲下来,心里反而越惦记着什么。
金雀晚上在地毯上翻来覆去,失眠了许久,窗户没关,风吹过,她在夜色中看着窗帘飘起,暗自下了个决定。
这天早上,金雀妈把她叫起来吃饭,无意间提到楼上的少年最近似乎失踪了,他妈找他快找疯了,富商爹也常常派人来寻,整个小区最近都不太平。
叫她小心点,别和陌生人说话,怕被人给拐了。
金雀喝着白粥,啃着包子不以为意的点头,一看就是没把她妈的话放心上,把金雀妈妈气的不轻。
她吃的比往常快了许多,把碗一放,就往屋里钻,还锁了门。
她妈听见声音,叹了口气,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卧室里,金雀轻轻的打开衣柜门,不算宽敞的衣柜已经被清空,却还是稍显拥挤。
里面是一个少年,脖子还拴着一个狗链,抱着膝坐在衣柜里,眼放空。
细白的脖颈在颈圈的映衬下更显脆弱。
是郁理。
金雀摸了摸他的脸蛋,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一具尸体,一尊雕塑。
但是她丝毫不在意,手指碾过对方的嘴唇,伸进他的口中,搅动,拉出长长的丝线。
金雀喜欢的不得了,把他的口水都擦在郁理自己的脸上,又是这摸摸,那看看。
湿漉漉的诞水在白皙如玉的面颊留下一道痕迹。
对方一言不发,只是睫毛轻颤。
看着他漂亮的脸蛋,金雀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热了。
她试探性的摸了摸郁理的嘴巴,怕被妈妈听见,小声的问他。
“可以亲亲你吗?”
郁理缓慢的扇动睫毛,动作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般僵硬。
眼空洞,没有反应。
金雀有点忍不住,于是就亲了上去。
唇瓣相贴时,她情不自禁抓着他的颈圈,将两人贴的更近。
鼻尖顶着鼻尖。
他的嘴巴凉凉的,饱满的唇瓣让整张脸带着过分艳丽的精致,嘴唇相贴,她的热气透过嘴巴传过去。
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尖,顶开他的唇,慢慢探了进去,勾住他的舌,滑弄舔舐,热液交织,像一条缠绕的小蛇,湿滑缠绵。
金雀气喘吁吁的松开他,眼亮晶晶的,嘴角还带着诞水,嘴巴也是一片湿濡,红通通。
她的手有些抖,抓着他的衣领,犹豫着要不要接着往下伸。
郁理终于有了些反应,目光慢慢移到她脸上,盯着她的嘴巴。
那上面还有他的口水。
金雀慢慢将她的身体贴了过去,手从他的衣摆下方探入,触及到他略带凉意的身体,指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