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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二) 萧薰儿、彩鳞与小医仙三女的婚礼淫辱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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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舞台之上,萧薰儿已经被翎泉的肉棒凶猛肏得双目翻白、失吐舌地浪叫着高潮了,大量的淫水从她的粉屄里面喷溅出来,泄得满地都是,在她高潮瞬间露出的阿黑颜母猪表情,也被留影石清晰地捕捉到,以放大特写的模样,投影到了悬浮半空的投影屏幕之中!

“噢噢噢噢哦哦哦~!!!老公好厉害~!!母猪的小穴.....噢噢噢哦哦~!!要被老公肏坏了~!!噫噫噫噫噫!!”被巨根狠狠轰入的薰儿感觉舒服满足得不行,眼瞳上翻,美目泛白,眼角淌出幸福愉悦的泪水,被翎泉搂抱在怀里的娇躯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之下剧烈腾荡,肉棒每次进出,都能干出许多的骚汁浪液,可见薰儿的体质是何等敏感而淫乱。

“骚货,居然贱成这样子!看来主人要继续用大肉棒狠狠教训下你才是!”翎泉嘿嘿地狞笑羞辱着怀里抱着的萧薰儿,说罢便弯下腰,迅速将她放下来,让薰儿跪趴在地上,呈后入狗趴的姿势,边用巴掌用力地扇打她微微通红的两瓣翘臀,边将自己的巨根,再次狠狠插入薰儿的骚屄里面。

“噢噢噢噢哦哦哦~!!是~....母狗下贱、不要脸.....请主人用肉棒狠狠地惩罚母狗吧~.....啊啊啊啊~.....”萧薰儿面色潮红至极,双手撑在地面上,扭腰迎合翎泉的抽插,樱唇里吐出阵阵白气,爽得已经彻底迷失了自我,只像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般,臣服在大肉棒的淫威之下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听着萧薰儿的浪叫乞求,翎泉狞笑连连,双掌揉握住薰儿的屁股,健壮的熊腰如蛮牛般奋力挺动,凶悍地抽插进薰儿的花心内,龟头直入子宫颈口,直到完全压迫住她那柔韧的子宫腔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厉害!....母狗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刚刚高潮过后的萧薰儿,身体是敏感得不行,被翎泉追击抽插了数十次后,就已经忍不住呻吟粗重,娇躯酥软,趴倒在了地上,淫液从肉缝间流淌得极为厉害!

“骚货,居然这么快又要去了!”翎泉淫笑着羞辱胯下的薰儿,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然后向前俯下身子,右臂搂抱住薰儿的柳腰,左臂从下方扛住她的大腿,熊腰悍然发力,将薰儿整个人扛了起来!

凭借着有力的臂膀,翎泉用双手扛住薰儿的膝盖窝,让她背靠自己的胸膛,两条美腿羞耻地向两侧分开,小腿无力地垂落,向观众们完全露出股间的粉白耻丘以及被肉棒完全插入的湿漉漉肉穴,这种抱住双腿进行中出的姿势,霎时间便令无数观众们兽血沸腾!

“肏死这骚货!!肏烂她的骚屄!”

“好!好!能看见萧薰儿穿着婚纱被男人干,这趟当真没白来,哈哈哈哈哈!!”

“......”

“贱狗,听见了吗?大家都很想看见你更骚的样子呢。”听着众人的喝彩欢呼声,翎泉嘿嘿淫笑着,靠近到情恍惚的薰儿的耳边,对她轻声道。

“是~.....请主人们.....尽情欣赏母狗最下贱的样子~.....”萧薰儿闻言,双目失着,脸颊再次泛起潮红之色,樱唇间吐出兰气,唇角渐渐扬起,向观众们展露出温柔的笑颜,同时将两条纤细的藕臂抬起,小手放在玉靥两侧,伸出修长纤细的食指中指,摆出剪刀手的手势,配合上她此刻身穿洁白婚纱、头戴花环被翎泉抱腿中出的姿势,这般模样,可谓是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没错,贱狗,就是这样,保持住这样的姿势,主人要开始冲刺了!”翎泉满意地嘿嘿淫笑,绷紧腹部肌肉后,猛地开始挺腰抽送,从下至上将肉棒狠狠送入薰儿的花径深处,“啪!”地撞击出巨响,连薰儿的翘臀都富有弹性地微微变了形,通红得更加厉害,紧接着便是接连不停、强而有力的轰入!

“噢噢噢噢哦哦哦~!!!”萧薰儿美目翻白,吐出小舌,被翎泉的大鸡巴肏得露出了母狗阿黑颜般的崩坏表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翎泉喘息粗重,如野兽般低吼着,扛住薰儿的双腿,进行凶猛奋力的抽插,壮硕肉棒不停地从薰儿的肉屄里面干出许多飞溅的骚汁浪液,而在他的这般猛烈抽插之下,堪堪数十回合后,萧薰儿就已经受不了地完全失去了理智,娇躯在翎泉怀里剧颤着,从股间粉肉里喷泄出了大量的淫精!

“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就在薰儿第三次迎来高潮的同时,翎泉也到达极限,怒吼着从马眼中射出滚烫白浊的大量汁液,狠狠灌入薰儿的子宫里面!

于是,在翎泉拔出肉棒的瞬间,淫水混合着精液,像突然决堤的洪水般,从薰儿的小穴里夸张地喷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溅洒满地!

“噢噢噢?!!哦哦哦~!!.....”在大量汹涌袭来的快感之下,萧薰儿美目泛白,爽得无法自拔地娇躯剧颤,旋即,竟是在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射入她子宫内胀满的瞬间,昏厥了过去。

“呼.....”射完精后的翎泉,舒服地喘了口气,然后也不管昏迷过去的萧薰儿,直接放开了手臂,让薰儿直接脸蛋着地,狠狠摔倒在了满地的淫水和精液里面。

“没用的贱狗!才肏了这么会儿就晕过去了?!”翎泉看着瘫倒在地上、双眼无的萧薰儿,羞辱骂着,然后抬起脚来,像驱赶着野狗般,直接踹在她的屁股上,只可惜,连着踹了几脚,萧薰儿都只是瘫软在地,只有轻微的喘息声传来,没有任何反应了。

“哼,真没用.....看来回头还得好好调教下你这条没用的母狗。”翎泉俯视着昏迷的萧薰儿,淫笑说道。

“......此时此刻,两位新人已经圆满完成了他们的婚礼.....让我们再次祝愿他们的爱情天长地久、海枯石烂......”默默看着萧薰儿被翎泉淫辱的雅妃,此时强颜欢笑着莞尔开口,开始继续主持,眼眸的深处,掠过似无能为力的悲伤之色。

“接下来,又是继续挑选我们的幸运观众。看看到底是哪些观众,可以得到萧薰儿小姐的侍奉服务呢?”

雅妃话毕,数百颗光球从舞台往现场的四周飞掠而去,随机地落到不同的宾客们身上,而他们,就是即将可以随意享受新娘肉体服务的幸运儿们。

同样的,由现场的侍女们引路,将宾客们带到了某处留空出来的场地上,而昏迷过去的萧薰儿,也是很快被侍女们粗暴地用耳光叫醒,然后牵到了场地处,立刻被饥渴兴奋的宾客们扑倒,当场开始奸淫起来.....

“今日的第一场及第二场婚礼,均是完美落幕。雅妃在此,再次衷心地向各位宾客们表示感谢,最后,即将要出场的,将会是我们今日婚礼的最后一位新郎新娘,让我们欢迎他们。”

雅妃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巧笑说着,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聚焦到了远处的圣所,仿佛是回应众人的期盼般,传送门发出光芒,开始如波纹般荡漾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猜想着最后的新娘彩鳞,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场时,在礼炮和鼓乐的合奏齐鸣之中,新娘终于是亮相了——

“嗡嗡嗡.....”

只见一阵光芒涌动,一辆装潢豪华的红木马车、一位高挑出众的妩媚美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不过,比起前面的小医仙和萧薰儿,彩鳞的穿着打扮,要更加羞耻、色情得多——

身为蛇人族女皇的彩鳞,为她特别订制的婚纱,是以“拘束”和“紧缚”为主题,如炽焰般的焰红色美丽长发,用金钗挽于脑后,口中塞着红色的口球,堵住彩鳞的小嘴,使这位高傲的女皇无法说话,而她的娇躯,亦似穿着拘束衣般,薄若蝉翼、近乎透明的洁白婚纱,只从抹胸处开始往下,堪堪遮住肚脐,充满诱惑的美乳裸露在外,红绳交叉绕过彩鳞饱满滚圆的双峰,毫无怜悯地紧紧勒住了乳根,使两团雪白的软肉更加滚圆鼓胀,而在两颗樱红的乳首上,羞耻地挂着沉重的水晶吊坠和铃铛,让彩鳞每走一步,两个吊坠便反复摇晃起来,发出羞耻悦耳的银铃声响。

除此之外,彩鳞的两条玉臂同样是被拘束起来,反拧到背后,以后手并肘的姿势,用漆黑的紧束单手套完全包裹住,只依稀看得见两只小拳的形状。

而彩鳞的下身,除了两条增添成熟妩媚之美感的情趣白丝吊带丝袜外,更别有心裁地,给彩鳞穿上了一双跟座极高的黑色橡胶厚底高跟靴,紧实地包裹至从小腿处,鞋跟细长,令得彩鳞的双脚仿佛成了马蹄般,仅能靠着踮起的脚尖控制平衡,稍有不慎就会崴脚,以至于摔倒在地上。

装潢豪华的红木马车,通过两根坚韧的绳子,缠绕在彩鳞的柳腰上,将这位蛇人族女皇当成了拉车的马儿使唤,而一脸惬意微笑地斜靠在马车座位上、握着根长鞭抚摸把玩的马夫,同样是位身材惹火、天使脸蛋的性感美人儿。

“走快点儿!没用的母猪!”就在众人都眼炽热贪婪地在彩鳞的娇躯上来回扫视的时候,坐在马车上的美人忽然站起了身,修长的双腿分开、笔直而立,脸色冰冷地高高举起藕臂,而后挥舞起手中的长鞭,带着凌厉破风声,朝着彩鳞狠狠鞭打了过去!

“唔呜唔呜!!”只听得“啪!”的鞭肉脆响,彩鳞裸露的白皙玉背上顿时出现了道通红的鞭痕,吃痛的她蹙起黛眉,脸颊微微泛起红润,娇躯颤抖着,双腿向内夹住,险些步伐不稳地摔倒在地,从被堵住的檀口里,流出少许口水,发出了楚楚可怜的呜咽声。

紧接着,彩鳞前倾下弯身子、迈出步伐,就犹如拉车的马儿般,艰难地拉着红木马车,走在红毯之上,往舞台的中央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用母马拉车,这种出场方式,真是特别啊!”

“堂堂女皇居然沦落为拉车的牲畜,失乐园的玩法果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骚的母狗,除了拉马车,以后还能骑出去遛遛呢!”

“.......”

众人议论纷纷、哄堂大笑,而很快,也有人认出了那名火辣魔鬼身材女子的身份,是迦南学院的内有着“天使脸蛋、魔鬼身材”之名的美女导师——琥嘉!

琥嘉站在马车上,英气斐然,昂首挺胸,唇角微微扬起,流露出丝自信傲人的笑意,此刻的她,有着宛若女王般的姿态,不顾那周围投来的垂涎的视线,琥嘉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傲然开立,紧接着,略带丝兴奋嗜虐笑容地,再次挥舞起鞭子,对着彩鳞的后背、屁股、大腿后方等各个部位狠狠鞭打过去!

“唔呜!!呜唔唔!!!”彩鳞呜咽痛叫连连,然而琥嘉并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反而变得更加兴奋地,手里的长鞭挥舞得愈来愈快。

“啪!”“啪!”“啪!”

.....

就在琥嘉兴奋鞭打凌虐着彩鳞的同时,高台之上,萧炎也还在遭受着表姐萧玉的寸止折磨,他的那根肉棒,已经在萧玉小手的反复挑逗撸动下,肿胀充血勃起了超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每次稍稍有萎靡下去的迹象,就会被萧玉用香舌舔硬、或是用纤手进行富有技巧的撸动,使它永远保持着勃起,而数十次反复寸止而造成的逆射精,令得精液渐渐淤积在了射精管里,使得萧炎每次射精的冲动,都会立刻转化为肉棒内极为强烈的痛楚,让他痛不欲生....

“吸溜~.....滋溜滋溜....啵~.....”敏锐感受到掌间的鸡鸡又出现了疲软的迹象,萧玉面无表情、不由分说地便低下脑袋,将螓首埋近到萧炎的胯间,两瓣红唇翕张,朝着睾丸靠近过去,轻轻将它含住,然后温柔地开始嘬吸起来,同时,右手纤指也开始由轻到重地对肉棒进行撸动,玉舐以及撸管的刺激快感,很快又强行让萧炎的肉棒勃起胀红了起来。

“唔唔!!唔!”射精的冲动不受控制地再度来袭,萧炎身躯剧颤,而后猛地仰起脑袋,眼睛瞪得滚圆的,脸色已是疼痛得苍白。

“呵呵呵.....真是悲哀呢,萧炎.....这次是你的妻子,已经出场了哟。而你,只能在这里,慢慢地被本宫的女奴,玩废下面那根没用的东西呢。”看着萧炎的惨况,凤清儿还不忘继续羞辱,微眯起凤眸,揶揄谑笑道。

“玉奴,给他这根废物肉棒通通,别玩废了。”说罢,凤清儿翘着二郎腿,又冷笑道。

“是,主人。”萧玉恭顺应答,随后左手轻握住萧炎的肉棒,右手翻转,从纳戒中取出了一根细长的螺旋尿道针,其长度约十六七厘米,只有不到初生婴儿尾指般粗细,尾部有一小银珠,头部则是扁平的椭圆状。

萧玉情淡漠,左手握紧了肉棒,右手捏住尾部银珠前的细杠,将扁平针头对准萧炎的马眼,然后轻微摇动,缓缓地将细长的螺旋尿道针插入萧炎的鸡鸡里面。

“唔唔唔唔!!唔唔唔!!”尿道被异物侵入、强行扩张的痛楚,令萧炎脸色苍白、痛苦难忍地在椅子上发抖、发出急促的闷哼声,然而,尿道针依然是被萧玉冷漠地往深处缓慢推入进去,直到完全没入!

塞入了尿道针后,萧玉色淡漠地捏住尿道针旋转、进出,将肉棒里淤积的精液缓缓疏通,当然,这个过程对萧炎来说,是无比痛苦的......

......

回到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场。

彩鳞在挨了琥嘉一顿乱鞭、艰难地拖着马车走过红毯,来到舞台的中央后,已是浑身香汗淋漓,饱满鼓胀的酥胸剧烈起伏,被口球塞住的檀口里不断呼出着白气,两条被厚底高跟靴紧紧束缚包裹的吊带白丝美腿颤抖不止,最后竟是酥软无力地,跪倒在了舞台的中央,低垂着螓首,美目中泛起迷离之色,从口球里缓缓垂落下了晶莹的涎液丝。

彩鳞这般面色潮红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累的,众人都开始好地猜测起来,而其中,只有少部分常居凤奴城的宾客们知道,这位高傲的蛇人族女皇,有着令她羞于启齿的特殊体质....

“没用的母猪,站起来!”

看着彩鳞双腿不支、弯腰跪倒在地上,站在马车上的琥嘉冷酷骂道,再次甩动起手里的长鞭,这次直接狠厉地对着彩鳞的股间抽打过去!

“呜唔唔呜唔呜唔!!”

跪坐在地的彩鳞顿时娇躯剧颤,猛地反弓起腰肢,美目瞪得滚圆,从口中发出了楚楚可怜的呜咽声!

同时,彩鳞仿佛下意识般,向内紧紧夹住了自己颤抖的吊带白丝美腿,脸颊也霎时间绯红到极致,像是要努力掩饰什么般,但在婚礼现场无处不在的留影石投影之下,彩鳞想要掩盖的羞耻秘密,也瞬间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只见在那屏幕中,一滩微微反射着亮光的晶莹液体正从彩鳞的腿心间缓缓流淌而出,那黏糊糊的流动感,显然是高潮而泄出来的淫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这骚货喜欢被打啊!真够贱的!!”

“......”

听着观众席传来的各种羞辱嘲笑声,彩鳞脸色羞红到极点地紧紧闭上了眼睛,埋低螓首,就像不愿承认这个羞耻的事实般,但在经过了失乐园长期的身体改造以及调教后,彩鳞的身体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被虐待的感觉,换句话说,这位蛇人族的女皇,已经彻底被改造成了淫乱变态的受虐癖母猪!

“哈哈哈哈哈哈,没错,这就是头下贱的母猪!”琥嘉冷笑说着,迈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款摆柳腰,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到了彩鳞的身后,紧接着弯腰单膝跪下,冷笑着伸出右手去,抓住彩鳞的焰红色长发用力向后拽去,让彩鳞被迫抬起了脑袋,倍感羞耻地轻咬着贝齿,向观众们露出张羞红至极点的魅惑妩媚面容。

“母猪,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的贱样!”

琥嘉天使般姣好的脸庞上露出戏谑轻蔑的表情,她冷笑着探出小手,纤细五指从下方托住彩鳞饱满鼓胀的乳房,就像是要刻意展示她那双被红绳勒得极为饱胀的成熟奶脂般,琥嘉的小手开始用力地揉动,将彩鳞胸前的大白兔像揉面团般狠狠揉搓起来。

“呜唔唔.....呜唔.....”

悬浮在空中的留影石配合着琥嘉的动作,对着彩鳞成熟蜜桃般滚圆饱满的胸部进行完美的特写,彩鳞紧闭着双眼,一脸绯红,从被口球堵住的檀口里,不停发出羞耻的呜咽声。

“呵呵.....贱货,你更喜欢这样子吧?嗯?”看着彩鳞羞耻的模样,琥嘉轻佻又戏谑地眯眼坏笑了笑,小手忽然紧紧抓住彩鳞的滚圆玉峰,用力拧转,将那被红绳勒得微微泛红的乳根子拧得旋出了小肉涡,然后,琥嘉又伸出修长的食指,对着彩鳞奶子上的小乳头屈指轻弹,发出“啪、啪...”的轻微脆响。

“呜唔唔呜唔?!!”乳房和乳首骤然传来的强烈疼痛感让彩鳞无法自持,她腴润的腰肢猛地微微反弓颤抖,紧闭着的双眼睫毛颤颤,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妩媚激烈起来,身体因为受虐而不自主产生的强烈快感,瞬间就流遍了彩鳞的全身。

“母猪,舒服不舒服?嗯?”琥嘉戏谑地嘲笑着脸颊上渐渐露出潮红之色的彩鳞,唇角泛起丝冷意,她的小手开始紧握住彩鳞饱满鼓胀的乳房后,用力地向内挤压,同时,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彩鳞的乳首,直至将充血凸起的小葡萄捏得通红至极点,没有任何怜悯地狠狠蹂躏着彩鳞的奶子,令她疼得娇躯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呜!....呜唔~......呜~....呜唔唔~.....”有着受虐倾向的身体很快就屈服在了汹涌而来的快感下,彩鳞娇躯颤抖着,面露痴迷欢愉之色,用媚到了骨子里的娇柔嗓音,娇喘着用呜咽声应答道。

“啪!”

彩鳞刚应答完,左脸颊就挨了琥嘉狠狠的一记耳光。

“不要脸的贱货!在婚礼上发骚?嗯?”扇完彩鳞耳光后,琥嘉轻蔑冷笑,右手依然紧紧抓住彩鳞的焰红色秀发,让她抬着螓首,向观众们展示着被扇得微微红肿的玉靥。

“呜唔唔!呜唔呜呜~......”对于有着受虐癖的彩鳞来说,重重的耳光反而是对她的奖赏,彩鳞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舒服得露出了更加下流痴媚的表情,美目迷离着,用愈渐急促又带着几分妩媚的喘息呜咽之声,向琥嘉顺从应承道。

“啪!”“啪!”“啪!”

而回应彩鳞这般低贱话语的,是琥嘉冷笑着毫不犹豫的三记响亮耳光,直抽得彩鳞的脑袋左右晃动,连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来。

“贱狗,喜欢主人打的耳光吗?”琥嘉继续冷笑着逼问道。

“呜唔.....呜唔呜唔~.....”彩鳞妩媚又动人的脸蛋被琥嘉扇得双颊红肿,但喜欢受虐的她,却感觉舒服得魂颠倒,边疼得流着眼泪,边含住湿漉漉的口球,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脸上掠过阵阵恍惚情,已经完全屈从于快感之下了。

“呵,不要脸的贱狗!”听着彩鳞如此谄媚又低贱的奉承,琥嘉顿时露出了更加轻蔑乃至嫌弃的表情。

“琥嘉小姐.....彩鳞小姐还是今天婚礼的新娘,还请您下手轻点.....”就在这时,身为婚礼主持的雅妃,向着稍微有些玩过了头的琥嘉轻声提醒道。

“噢,对,差点儿都忘了,今天是贱狗的婚礼呢。来,贱狗,见见你的好老公吧。”琥嘉直起膝盖,似笑非笑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收起腰间挂着的长鞭,轻抬起左手,中指间的纳戒发出亮光,紧接着,一根闪耀剔透的水晶马鞭肛塞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那马鞭的握柄末端,乃是水晶制成的肛塞,而琥嘉掌中的马鞭又是调教用的流苏散鞭,既可以将末端的肛塞插进女奴的屁眼里,当成母马的马尾,又可以将散鞭挥动起来,狠狠教训不听话的女奴。

“哈哈哈哈哈哈哈,先是高跟鞋,现在又是马鞭,这些母狗们的老公真特别啊!”

“哈哈哈哈哈,好!对付这种受虐癖母猪就应该狠狠地打!”

“......”

见识过了前两场小医仙和萧薰儿的婚礼后,观众们已经对各种葩登场的“新郎”见怪不怪,甚至这种别样的羞辱还极大激起了他们的热情,此刻,宾客们都开始兴奋地起哄、嘲笑起来。

“跪下去!贱狗!”琥嘉手持着散鞭,唇角流露出一丝冷笑,俨然一副调教女王的样子,她轻蔑命令的话刚说完,便已抬起脚来,高跟鞋狠狠踩在彩鳞的玉背上,强迫她完全弯腰跪下,鼓胀滚圆的乳房被压得微微扁平,连洁白的秀额都贴到了地面。

“贱狗,你的骚屄已经完全湿了吧?”琥嘉戏谑询问着,右脚高跟鞋踩住彩鳞的玉背,身体向前弯下腰来,不由分说地便反握住手里的长鞭,左手将握柄末端的水晶肛塞用力捅进彩鳞丰腴的臀肉间,当成假阳具使用,隔着情趣的蕾丝内裤,刮蹭着彩鳞已经微微湿润了的肉穴。

“呜~!.....呜唔~.....”彩鳞美目迷离、脸颊潮红,下意识并紧了腴美的大腿,舒服得发出阵阵娇喘之声,琥嘉还没戏弄几下,她的股间就已经开始渗出了晶莹的蜜液,从雪白的腿根子处流淌而下。

“接下来,有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就在琥嘉用水晶马鞭肛塞亵玩着彩鳞的下体时,雅妃轻柔的话语响遍了全场。

“哼......贱狗,你的戒指呢?”刚想狠狠将肛塞连带着蕾丝内裤都插进彩鳞小穴里面的琥嘉停下了动作,似还没玩够的轻哼了声,然后抬起右脚,用高跟鞋踩了踩彩鳞的玉背,一脸轻蔑地向她询问道。

“呜....呜唔唔呜......”

“呀,主人玩得太开心,都忘了给你这条贱狗摘掉口球了。”听着彩鳞的呜咽声,琥嘉才似想起了什么般,谑笑着弯下腰,摘掉了彩鳞檀口中已满是涎液的红色口球。

而随着口球脱落,一枚婚戒也紧跟着掉了出来,原来,戒指竟是被放在了口球的后面。

“呵......那么本主人,也把戒指拿出来吧。”琥嘉看着掉在地上的戒指,轻佻地笑说着,左手中指间的纳戒发出微光,随后便见,一枚闪耀的婚戒,骤然出现在了她左手间握住的水晶肛塞马鞭的握柄与散鞭的交接处。

“看起来,贱狗的狗爪子和狗腿都动不了呢.....那要怎么给你的好老公戴上戒指呢?”琥嘉微笑甩动着左手握住的马鞭,视线在彩鳞的身上反复游离,看了看她被反绑到身后、装进了漆黑紧束单手套里的双臂,又看了看她被包裹得像马蹄般的小腿,似在挑选着自己下一个想要玩的地方。

“嗯.....有了。”琥嘉稍微思索了小会儿,最后展颜一笑,想到了某种有趣的玩法。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戒指,单膝蹲在彩鳞的身后,然后左手分出点余劲摁压住彩鳞的腴美翘臀,右手捏着戒指,坏笑着往彩鳞的屁眼里面塞入进去。

“呜?!主人.....那里.....不行.....”感受到菊蕾的微微扩张和异物的挤入感,彩鳞羞得满脸绯红,轻轻款摆着雪白的翘臀,像小狗摇尾乞怜般,对着琥嘉哀求起来,但回应她的,只有“啪啪啪”几记屁股受到的狠狠拍打,以及琥嘉冰冷轻蔑的辱骂。

“贱狗,不许乱动!”

琥嘉冷笑中带着几分戏谑,用笔直修长的食指,将戒指缓慢推入进彩鳞的肛门深处,然后,她又将水晶肛塞马鞭以握柄末端朝天的方向放置在地上、固定住,这便做成了一个凶恶屹立的简易假阳具。

“贱狗,用你的屁眼把戒指吐出来!戒指要刚好落在你老公的身上,不然就罚你重来!”

琥嘉谑笑着说出了游戏规则,靠着括约肌的蠕动,把肛门里面的戒指挤压出来,落在肛塞上,虽然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彩鳞的菊穴可是经过了失乐园长期的开发和调教,要做到这种程度,还是不难的。

“是.....主人.....”彩鳞脸颊羞红,穿着厚底高跟靴,又缚住双臂戴着紧束单手套,艰难地保持着脆弱的身体平衡,从跪姿换成了蹲姿,双腿下蹲开立,让肛塞的头部恰好地对准自己粉嫩的菊蕾。

“唔唔....”随后,彩鳞合上美目,轻抿着粉唇,夹紧了柳腰,开始控制括约肌的活动,在留影石的投影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屁眼就像呼吸般翕动起来,忽收忽松,仿佛不停地往外挤压着,看起来,将戒指从肛门里挤出,对彩鳞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是,这个游戏显然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啪!”

只听得一声鞭打在肉上发出的脆响,琥嘉站在彩鳞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冷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此前收起来的长鞭,而她刚刚挥出的那记狠厉鞭击,目标正是彩鳞已饱受摧残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胸部忽然遭受到鞭打,彩鳞痛得娇躯剧颤,腰肢反弓,美目霎时间瞪得滚圆,惨叫了起来,两条美腿也因此而颤抖不已,险些就要狼狈地跌倒在地。

“怎么了贱狗?主人可没说不会打你呢.......赶紧给我好好站稳了!!要是摔倒,就罚你在公共厕所里当厕奴一个月!!”琥嘉冷笑说着,随后,话语变得逐渐狞厉起来。

“是.....主人.....哈~.....”听了琥嘉的话,彩鳞吓得努力稳住颤抖不止的双腿,谄媚应承着,乳房受到的鞭打疼痛很快在受虐癖的体质下转化为了极为强烈的快感,令得彩鳞在快感之下小穴又忍不住湿润起来,并从口中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

“啪!”“啪!”“啪!”.....

琥嘉开始甩起了鞭子,对着彩鳞的奶子抽打下去,直打得两只滚圆鼓胀的雪白奶脂留下许多道楚楚可怜的鞭痕,而彩鳞双颊潮红着,每次被鞭打都令她忍不住娇躯剧颤,以至于舒服得难以控制自己屁眼的收缩了......

......

“唔!.....唔唔!.....”在彩鳞受虐的同时,高台之上,残酷的寸止拷问折磨也还在继续进行着,疏通了淤堵的精液后,细长的螺旋尿道针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而萧玉此时,正以一个强势主动的姿势,挺直着高挑欣长的身子,展示她那傲人修长的白皙美腿。

她向前微微俯身、欺近萧炎的身体,双手压在座椅的扶手上,左腿支撑着娇躯,右腿则屈起来后,将小腿压在了萧炎的大腿上,将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间,一脸淡漠轻蔑表情地,反复用膝盖顶撞着萧炎的睾丸及肉棒。

“呵......萧炎,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的腿了吗?小的时候偷偷溜进澡堂里面偷窥我洗澡,长大了后还敢当着薰儿的面偷看我的腿,现在被我这样顶着下面那根废物肉棒,是不是早就忍不住、很想射出来了呢?嗯?”萧玉眯起美目冷笑着,用戏谑羞辱的话语贬低着萧炎的自尊心,同时,用她那双傲人的极品美腿,不停地摩擦着萧炎胯间早已经肿胀充血、强制勃起了许久的男根,让它始终饥渴不已地颤抖着、龟头胀得紫红,先走汁流淌了满根器物,却又处在想射但射不出来、寸止得痛不欲生的状况里,换做是普通的男性修士,下面那根东西恐怕早已经被萧玉折磨成没用的早泄肉棒了!

“唔唔!唔唔唔.....”

“呵呵.....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射出来的!现在,你就好好看着台上、主人为你的贱狗老婆特别准备的婚礼吧!”萧玉冷漠戏谑地嘲笑道,然后低下螓首,微微张开了小嘴,从舌苔间落下口水,淫靡滴落在萧炎的肉棒上,接着用膝盖用力地顶住肉棒的下方,从根部往上进行摩擦,给予着轻微的挑逗和刺激,让萧炎的男根始终保持着性欲膨胀的充血勃起状态.....

......

“呼....呼.....”婚礼舞台上,琥嘉已经抽打得有些累了,她撩了撩被汗水浸湿的秀发,轻轻喘息着,将长鞭收回了腰间。可怜的彩鳞,两只鼓胀滚圆的乳房已经被鞭打得红肿,本就被红绳紧紧勒住了乳根、胀得厉害,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两只圆润肥硕的蜜瓜了。

不过好在,在彩鳞强忍住受虐快感的努力下,塞进她肛门里的戒指已经被挤压到了接近菊蕾口的位置,只要再控制括约肌蠕动几下,就能把戒指从屁眼里挤压出来了。

“呼.....贱狗,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休息了!”琥嘉看着彩鳞满面潮红,妩媚脸庞上偶尔掠过恍惚之色、蹲坐着的双腿之间淫液横流,晶莹黏稠的骚汁流了满地,便知道只要再虐打几下,就能让这下贱的淫荡母猪高潮了,于是,她唇角扬起,露出了冷笑。

琥嘉轻抬起左手,中指上的纳戒发出亮光,随后,她的左手间,便多了瓶装有粉红色溶液的小瓶子。

“不,主人.....不要....求求你.....”彩鳞看见琥嘉手里的粉红色溶液瓶子,仿佛极为害怕般,娇躯微微颤抖着,带着丝哭腔,开始卑贱地向琥嘉乞求起来。

那是凤清儿根据“驯奴诀”中改造女奴的乳房使之产奶的法门,再结合小医仙的绝世医术制作成的“催乳剂”,它强大的催乳功效,哪怕用在豆蔻年华的少女身上,都能令少女的小雏鸽分泌出奶水来。

而它的副作用,便是会令得女性的乳房在短时间内,拥有超越性器的敏感度!

“来人,抬张几案上来!”琥嘉谑笑着喊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迅速便有两名侍女将一张几案抬到了舞台上,按照琥嘉的命令,放置在彩鳞那对柔软饱胀的雪峰下面,垫住沉甸甸的圆润乳肉。

“哼,贱狗的贱奶子!”琥嘉低头看着几案上彩鳞的浑圆奶峰,不知是出于女性的嫉妒心理,还是施虐的冲动,她冷笑着抬起右脚,紧接着,用力将高跟鞋踩在彩鳞的奶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松软饱胀的乳肉顷刻间被琥嘉的高跟鞋踩得扁平凹陷下去,突如其来的重击令彩鳞顿时娇躯剧颤着瞪圆了美目,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穿着厚底高跟靴的双腿颤抖不止,险些就要坐倒在地!

“哼哼.....贱狗,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呢.....”琥嘉谑笑看着疼得脸色苍白的彩鳞,天使般姣好的面容上,露出小恶魔般狡黠的坏笑,随即,只见琥嘉将瓶中的粉红色溶液倾倒下去,倒在彩鳞的奶子上,那溶液肉眼可见地迅速渗进乳肉里面,令得雪白细腻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颜色。

在催乳剂的效用下,被琥嘉踩踏蹂躏的乳房,渐渐传来了发热鼓胀的感觉。同时,那种感觉在几秒之间就变得极为强烈,娇嫩的乳首兴奋得充血挺拔起来,敏感得哪怕是风吹的刺激,都会令乳首产生舒服的酥麻感。

“啊啊.....啊啊啊啊~.....”在这种乳房变得极为敏感的状态下,彩鳞完全无法把持住自己的理智,琥嘉高跟鞋的每次碾动,都会爽得她忍不住面露欢愉之色地浑身颤抖,甚至在内心深处,彩鳞开始暗自期待着琥嘉更加过分地蹂躏自己的身体。

“呵,贱狗,看你的样子,很想主人狠狠踩你的奶子吧!”琥嘉冷笑着,轻易就看穿了彩鳞的羞耻想法,毕竟,从彩鳞此刻那张露出沉浸表情、满脸写着欠肏的妖媚脸蛋上,任何人都能读出她欲求不满的饥渴淫乱。

“是~......求求主人踩贱狗的奶子吧~!”彩鳞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般扭动起自己的腰肢,用娇媚的嗓音向琥嘉下贱地乞求起来。

“哼,不要脸的贱狗!!那就满足你吧!!”

琥嘉斥骂着,随即便抬起脚来,狞笑着,将高跟鞋狠狠用力踩踏下去!

“呜唔唔呜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彩鳞美目翻白,露出崩坏高潮母猪脸的表情,眼角流出至极愉悦的眼泪, 她胸前鼓胀滚圆的奶峰被琥嘉的高跟鞋刹那间踩得扁平下去,同时,从那充血樱红的乳首内,如温泉喷涌般,噗呲噗呲地向前喷出了大量洁白的奶汁!

也就在这刻,高潮快感再难以抑制住的彩鳞迎来了绝顶的高潮体验,她腿心间的粉嫩肉屄瞬间喷出了许多的骚汁浪液,将蕾丝内裤完全浸湿,失禁的淫水也如溪流般从双腿之间淫靡地缓缓滴落下来。

“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

彩鳞的屁眼在剧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反复抽动,结果,卡在了肛门入口处的戒指反而阴差阳错地掉了出来,恰好落在了身体下方的水晶肛塞上,与套在其中的戒指轻轻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哈哈哈哈哈哈,贱狗运气不错嘛。看在你完成了任务的份上,主人就帮你和你的老公交换戒指吧。”看着彩鳞已经爽到失崩坏的表情,琥嘉谑笑说着,收回自己踩在彩鳞奶子上的脚,然后弯下腰,解开了彩鳞双臂紧束单手套的束缚,让她的粉臂和小手重获自由,紧接着,便将肛塞上的两枚戒指互相交换,一枚戴在彩鳞的左手无名指上,一枚套在水晶马鞭肛塞上。

交换完了戒指,接下来就是观众们期待的淫乱好戏时间了。

只见琥嘉微微扬起嘴角,将勉强遮住娇臀的热辣短裙褪下,胯间竟是昂扬着根粗壮凶悍的大肉棒!

知晓琥嘉扶她身份的宾客并不多,因此,观众席上顿时响起了惊呼声,看着舞台上这位天使面容、魔鬼身材的长腿大美人有着令许多壮汉都自愧不如的巨根,他们仿佛被戳到了某种性癖般,旋即兴奋地起哄欢呼起来。

“贱狗,趴下去!”琥嘉抬起脚来,踹中彩鳞的玉背,让她趴在了几案上,然后,琥嘉狞笑着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彩鳞股间的粉肉,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噢噢噢噢哦哦哦~?!”饥渴的骚穴被巨根填满的充实满足感,瞬间令彩鳞露出了下流淫荡的母猪表情,琥嘉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直捅入深处,狠狠撞进她的子宫颈口里,那种无与伦比的粗大与雄壮器物,舒服得立刻就将彩鳞的理智全部融化了。

“呀,贱狗,差点忘了,还有你的好老公呢。”琥嘉用力挺腰,猛干着彩鳞的骚穴,随后又谑笑着用小手拿起水晶肛塞马鞭,将肛塞对准彩鳞的屁眼,缓缓塞入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主人和老公的肉棒~......肏死贱狗了~......”彩鳞美目迷离地浪叫起来,扭腰迎合,双穴同时被干的快感,令得她彻底变成下流淫乱的饥渴母猪了!

“啪啪啪啪啪.....”

虐玩得兴奋起来的琥嘉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力气,她边握住肛塞抽插彩鳞的屁眼,边用力挺动腰肢,用清儿主人赐予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教训着胯下这头淫贱的雌畜!

“噢噢噢噢哦哦哦~!!好舒服~......贱狗.....贱狗又要去了~!!”

在强烈汹涌的快感之中,完全迷失的彩鳞趴在几案上,胸前饱胀的玉峰被她的身体压扁,美目迷离、浪荡地叫着,修长性感的双腿忍不住夹紧,股间淫液四溅,随即,就在琥嘉的巨根和肛塞的抽插下再度高潮了!!

噗嗤噗嗤噗嗤!!

琥嘉也面色潮红,娇喘呻吟着,轻咬贝齿,然后往彩鳞的子宫里面狠狠地灌入了自己的精液,满溢的白浊子孙汁很快迅速倒流从彩鳞的粉屄里倒流出来。

两名大美女激情做爱的场景深深刺激到了场内所有观众的感官,他们兴奋呐喊着,甚至,有不少人历经完这三场婚礼后,已经愉快地射了出来.....

“恭喜两位新人喜结良缘,今天的三场婚礼,也已经圆满结束了,感谢各位宾客们的观礼......”看着彩鳞被琥嘉干得瘫软在几案上,小穴里精液倒流,雅妃脸红着开口,开始说着婚礼结束时的祝福陈词。

“好了母狗,接下来,就由我来主持吧。”

然而,雅妃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清冷妖媚的谑笑声音就忽然从她的身后响起,只见是身穿着艳红色高叉旗袍和性感黑丝的曹颖出现在了雅妃的身后,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玩味笑容。

“跪下,给我舔脚。”

“是.....”雅妃不敢反抗,顺从地弯腰跪下,埋低螓首,俏脸微微羞红着,开始舔舐曹颖的黑丝美足,亲吻她的足尖。

“各位尊敬的宾客们,婚礼虽然圆满结束,但清儿大人还为各位准备了婚礼之后的余兴节目,请不要走开哦~”曹颖妩媚地笑说道。

听见这话,观众们都纷纷鼓掌欢呼了起来。

随后,只见婚纱上沾满了腥臭白浊精液的萧薰儿和小医仙,也被侍女们牵上了台,和彩鳞并肩跪坐在舞台的中央,紧接着,又有十几名侍女款款上台,站在彩鳞她们前方的两米之远处。

“接下来,我们的新娘们需要玩个小游戏。游戏的内容很简单,身为合格的母狗,记住主人的气味是必须的,所以,待会儿新娘们会被蒙上眼睛,只许通过用鼻子嗅闻清儿大人的衣物,记住主人的气味,然后从十几件衣物中,挑选出唯一一件属于清儿大人的衣物。”

“而获胜的母狗,将会获得清儿大人的奖励哟~”

曹颖微笑着介绍起了余兴节目的游戏规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训练狗狗认主的方式吗!”

“有意思!我赌五百金币,压小医仙这条母狗获胜!”

“那我压萧薰儿!”“我压彩鳞!”

“.......”

众人饶有兴趣,甚至为谁能获胜而开起了盘口,而很快,游戏就开始了。

三名侍女上前,分别为小医仙、萧薰儿和彩鳞三女蒙上了眼罩,随后,又有三名侍女用漆案分别端着凤清儿穿过的衣裙、内衣、丝袜和脚袜,排着队轮流经过三女的面前,弯下腰,将衣物递上前去,让她们嗅闻上面的气味。

很快,三女就闻完了凤清儿的衣物。接下来,曹颖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手掌,于是,便有另一队的侍女,用漆案端着十几件各不相同的衣物上台,有吊带背心、丝袜、脚袜等等,而其中,只有一件是属于凤清儿的。

出乎观众们意料的,侍女们站在距离萧薰儿她们两米之外,然后各自从她们的纳戒里取出了根钓竿,将衣物钩挂在钓钩上面,粉臂向前甩动,便将钩挂着的各种衣物甩到了薰儿、彩鳞她们的面前。

蒙着眼睛的三女听见动静,立即便用力地耸动高挺的琼鼻,追寻着那飘忽的气味的方向爬行而去。

而当薰儿她们爬到衣物面前、还没来得及嗅闻几下时,侍女们便坏笑着甩动钓竿,将衣物甩到了别处,令薰儿她们只能手忙脚乱地拼命嗅闻空气里残留的气味,然后循着气味赶紧爬行过去,看起来,就像是侍女们在遛着三条愚蠢的小狗一般。

“爬快点儿!贱狗!别害老子输钱了!!”

“错了!错了!往哪边爬呢!!没用的母狗!!”

“快用你们的狗鼻子闻!”

“......”

观众们像欣赏着有趣的斗兽般,对着小医仙、萧薰儿、彩鳞三人兴奋地辱骂叫喊起来,而因为他们的叫喊,使得台上四处追逐着钓钩上衣物气味的三女,更加难以集中精,不仅爬行的时候发生了肢体碰撞,甚至,在蒙上眼罩看不见东西的情况下,都有些难以分辨哪些是自己闻过的衣物了。

“母狗们,只剩下三十秒钟了哟,现在,你们要咬住一件衣物,如果时间结束了,还没有拿到衣物的话,会有惩罚哟~”

曹颖妩媚的声音幽幽自檀口中传出,回荡全场,听到这话,萧薰儿、小医仙和彩鳞都是赶忙加快了速度,她们匆匆嗅闻每件能接触到的衣物上的气味,最后,在剩下十几秒的时间里,纷纷开始挑选自己认为的,那件属于凤清儿的衣物。

不过,这个最后挑选的过程,也同样不是那么容易的。

侍女们坏笑着向上甩动钓竿,就像调戏着上钩的鱼儿般,让薰儿她们即将咬到那件钓钩上的衣物时,却忽然咬了个空。于是,焦急的她们只好追逐着气味和衣物甩动的方向跳起来,像狗狗般扑向着主人们甩动的毛线球,试图叼住钓钩上的衣物。

“三、二、一,时间到。”

曹颖微笑着宣布游戏结束,而在最后的倒计时间里,三女总算是都成功叼住了一件衣物。

小医仙叼着的,是条白色蕾丝丝袜,薰儿叼着的,是只淡粉紫色的袜子,而彩鳞叼着的,是条紫色小内裤。

“很好,看来我们的母狗们都选好了哟,接下来,就是揭晓答案的时刻,看看是哪位新娘,会获得清儿大人的奖赏,还是......全部都不正确呢?”

曹颖妩媚微笑说着,轻轻拍了拍手,旋即,便有一名侍女,端着一个精美的古木小盒,走到了她的身旁,可谓是吊足了观众们的胃口。

“我宣布,本场游戏的胜者是——”

“萧薰儿小姐!”曹颖妩媚的声音在场间回荡,也最终宣布了,奖赏的归属者。

“薰儿母狗,过来领赏吧。”曹颖吩咐侍女们替三人摘掉眼罩,然后从身旁侍女的漆案上拿来古木小盒,面带若有若无戏谑笑意地,对萧薰儿说道。

“是,谢过清儿大人~。”萧薰儿谄媚顺从地向着曹颖手中的古木小盒俯首跪拜表示感谢,然后爬行到曹颖的跟前,直起柳腰,伸出纤柔玉手,从曹颖的手中接过了那精美的古木小盒。

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之中,萧薰儿轻轻打开了小盒,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个男性用的金属制贞操锁具!

“贱狗,过来吧,给你的好情人戴上。”就在这时,一道清冷慵懒的轻笑声幽幽自高台而来,回荡全场,那是凤清儿的声音。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过来,凤清儿赐下的真正赏赐,便是亲手为萧炎戴上屈辱的贞操锁!

悬浮在半空之中的留影石,此刻全部转向高台的方向,在投影屏幕之中,众人也看清了此时高台上的景象。

身为苦主的萧炎,双手双脚被拘束在椅子上,口里含住口球,无法发声,双拳紧握颤抖着,脸色苍白,情略微有些恍惚,而身穿迦南学院导师制服的萧玉正一脸冷漠地骑在他的身上,用纤手缓慢轻柔地撸动着他胯间的那根东西,先走汁流得整根肉棒都是,已经勃起胀红得老大,颤抖不已,但萧玉妙到毫巅的寸止技术,始终完美地将萧炎的肉棒控制在射精的边缘,到现在为止,已经保持这样的勃起寸止状态,快要接近两个时辰了......

“是,主人~。”听了凤清儿的话,萧薰儿立即露出讨好谄媚的情,顺从地爬行上高台的阶梯,柳臀款摆,听从主人的命令,来到了萧炎的跟前。

“薰儿,就交给你戴上了。”萧玉看着薰儿爬行到跟前,便松开纤纤玉手,从萧炎的身上下来,将位置让给了薰儿,略带丝轻蔑和淡漠地看着萧炎,对萧薰儿说道。

“嗯,谢谢萧玉姐姐~.....”萧薰儿脸颊泛起丝羞涩的绯红,乖巧地点点头,柔声回答道。

“萧炎哥哥,薰儿来了哟~.....”萧薰儿爬到萧炎的胯间,缓缓直起身子,脸上挂着幸福笑容地,对着已经意识有些模糊的萧炎轻声呼唤道。

“唔....唔唔?!”听见薰儿的声音,萧炎逐渐抬起无的眼眸,清醒了过来,当他看见跪在自己胯间的薰儿时,顿时发出了焦急关切的闷哼声。

“嗯?萧炎哥哥,不用担心薰儿哟,薰儿过得很好,而且,薰儿已经和主人的肉棒结婚了哟,你看.....”萧薰儿听出萧炎闷哼声里的焦急与关切,立刻露出温柔笑容地轻声安慰道,同时,仿佛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般,她还轻轻抬起自己的左手,带着一脸羞涩又喜悦地,向萧炎展示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闪耀婚戒。

“唔唔!唔唔唔!.....”

“嗯~.....萧炎哥哥的肉棒肿得那么厉害,好可怜.....但是,薰儿不能帮你射出来,真是对不起.....接下来,薰儿就要给萧炎哥哥的肉棒戴上贞操锁了......”萧薰儿看着萧炎股间肿胀勃起得龟头紫红、流满了先走汁的肉棒,似有些不忍地抿了抿粉唇,俏脸上划过了丝歉意,轻声说道。

“唔唔!唔唔!......”

虽然萧炎的闷哼声不断传来,但萧薰儿依然伸出纤柔白皙若凝脂白玉的小手,轻轻拿起小盒里的金属男性贞操锁,将它拿到了萧炎的下体处。

“唔.....萧炎哥哥,勃起成这样子,可没办法塞进去呢.....”萧薰儿看着自己手里的贞操锁,和萧炎胯下的肉棒,稍微比对了下大小,便发觉,勃起的肉棒是没办法塞进凤清儿准备的这个尺寸较小的贞操锁里的,于是,萧薰儿微微侧了侧螓首,略感到苦恼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了,萧炎哥哥.....薰儿只好用这种办法了......”很快,薰儿就想到了一个有些残忍但有效的办法,她只好再次温柔地向着萧炎轻声道歉,美目间流露出柔情,然后,抬起自己的左手,掌心间,斗气缓缓凝聚,将寒冷的水汽凝结起来,最后在她的纤手上,覆盖了层薄薄的冰霜。

“唔唔!唔唔唔!!”

薰儿双眸看向萧炎的胯间,将覆着冰霜的左手伸向过去,修长的五指轻轻握住了肿胀炽热的肉棒。

只见萧炎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而在寒气的逼迫之下,他的肉棒果然开始肉眼可见地迅速萎靡下去,刚刚还勃起肿胀得老大,眨眼间就萎得仿佛要缩起来了般。

“呼~.....可以塞进去了哟,萧炎哥哥,薰儿这就给你戴上~。”看着萧炎的男根萎靡下去,薰儿松了口气,温柔地笑说着,然后右手拨开贞操锁的锁环,左手轻轻捧住萧炎的“小肉虫”,将它塞入了金属贞操锁里,“啪”的一声,拔出钥匙,轻轻扣上了锁。

“没关系的哟,萧炎哥哥~,虽然戴上了锁,但薰儿以后会多求求主人,放你的肉棒出来的~.....”薰儿温柔微笑说着,埋低螓首、跪伏到萧炎的胯间,对着他被锁进了贞操锁里的睾丸,轻轻亲吻了口。

“终于,今天的婚礼以及余兴节目都圆满结束了,在此,曹颖仅代表清儿大人,再次感谢各位宾客们的莅临,现在,请你们随意释放欲望,无论是和哪位女奴,哪怕是小女子我......也会竭力侍奉大家.....”

曹颖宣布着今日盛大婚礼的最终谢幕,而后,又脸色泛起淡淡羞红地,宣布了另一场淫靡盛宴的开启,令得观众们兴奋躁动不已、浑身欲血沸腾!

曹颖的话刚说完,便有无数的观众们纷纷涌向了舞台,离他们最近的小医仙、彩鳞、雅妃、萧薰儿和曹颖自然是首当其中,很快便被摁倒在地上,扒光了衣服,开始野蛮地交合起来,而随后,站在高台之上的萧玉、萧媚、云韵、纳兰嫣然等女,同样难逃魔爪,一时间,淫靡的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响彻全场,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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