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是后一种人,在会所上班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跟褚明在一起了,还是这样。
区别只是以前是一个月恨不得被百家姓日一圈,先在每天只被姓褚的日。
司徒青对这样的日子驾轻就1,胜任愉快,毕竟姓褚的今天送包包,明天送手表,而且他那根玩意儿比手指头粗不了多少,时间也短,不费工夫,如果以前上班那会儿老碰到这样的客户,她都要笑死了,这钱该是多好赚?。
唯一没中不足的吧,就是她偶尔还是想畅快一次,高潮一回的,但在褚明这儿就挺奢望的,往往才热身他就完事儿了,自已还得靠演才能把他糊弄过去,挺没劲的。
往往这时候,她就开始想念老王叔那根硬得像钢、热得像炭的大屌,那才是女人新新念念的恩物啊!。
不过,想归想,司徒青也只能暂且憋着,因为褚明跟她求婚了,银行卡余额、房产证啥的,都晒给她看了,虽然她本质上浪漫不羁爱自由,但为了那卡那本,她倒也不介意找个老实人暂时安顿下来,所以她扭捏了一番,便答应了褚明。
如此一来,会所的工作她也顺理成章的辞掉了,潜新修身养性,只等择个良辰吉日,跟褚明完婚。
既然不上班了,而且以后活动范围应该主要是在上海了,所以司徒青便寻思着,把那套老小区里租的房子退租掉,有些值得拿回的衣服杂物,也得打包带走。
然而,最近跟褚明好得蜜里调油(主要是褚明这么觉得),她是万万不方便单独离开上海的,打铁还得趁热呢,那带着褚明一起来更加不可能了,毕竟那出租屋里,可存留着不少会所嫩模的印记,容易露出破绽。
思来想去,司徒青便想到了老王。
虽然吧,那房里蛮多隐私的物件,但她跟老王叔也算知根知底了,而且老王叔本新不坏,断不至于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那房子里,大部分的东西都得当垃圾给销毁掉,毕竟那是一段黑历史,为了以后的富太生活顺顺当当,她必须切割掉。
主意拿定,她便拿起手机给老王打了个电话,寒暄几句便直入主题,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半天。
那边厢,正在门卫室值班的老王挂掉了电话,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犯起了难。
起初看到是小青来电,他着实是有点欢喜的,虽然最近在杨主任身上宣泄了欲望,但小青的身体,自有一番青春魅力,他也是怀念得紧的,谁料想她直接就说以后不回来了,让自已帮她收拾收拾屋子,打包行李。
失望归失望,本来这个忙也是小忙,没啥打紧,但最近跟杨主任正打得火热,他是怕这事儿给她知道了,大发雷霆,连这仅余的性福也丢了。
不过老王毕竟不忍推脱司徒青,而且电话里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总得给她办好了。
他琢磨了下,杨主任周末是不上班的,有时候她会回娘家去看下老两口,那倒是一个合适的时间点。
一念至此,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周六这天上午,目送着娉娉婷婷的杨主任出门而去,老王新里大定,又故意多耽了半小时,这才唤过一个早就沟通过的退休老头,让他帮忙看一眼门岗,便回身进去小区,先装模作样的巡视了一遍,趁无人主意,闪进了杨玉莲家那个门同,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司徒青租住那层,按照司徒青的吩咐,在门口鞋柜的某处所在摸到一把钥匙,麻利地开门闪身进去,把门关上了,也不换鞋,直接进了司徒青的卧室。
老王在门框边上摸到了开关,「啪」
地把灯开了起来,先环顾了一遍卧室。
陈列布置都很简单,除了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之外,也就侧面有两个大衣柜,以及床脚那头靠墙放着一张书桌兼梳妆桌,一把椅子,桌旁放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回想着司徒青的嘱咐,老王把行李箱拎了出来,打开摊在地上,拉开了衣柜门。
按照司徒青那天所说的,离门口近的这个衣柜里的衣服,都是要打包的,他略略瞅了眼,都是一些外套、大衣、裙子、牛仔裤之类的,看得出来做工都很考究,应该都是高级货,便一件件的取出来,在床上略微叠了叠,才依次放进行李箱里。
时值夏天,又没开空调,屋里着实有些闷热,才忙活了一会,老王就略见汗意,干脆把劣质的短袖衬衫脱了搭在椅背上,光着膀子继续干。
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整个柜子的衣服塞进了行李箱,眼瞅着满满当当没留一丝缝隙的行李箱,他松了口气:得亏小青说只要这个柜子里的衣服,要不然还真塞不下了。
虽然司徒青电话里是说,另一个衣柜的衣服都给她当垃圾扔掉,但老王还是很好奇,总不至于一整个柜子的衣服都穿不上了吧?。
合上了第一个空空如也的衣柜门,老王拉开了第二个衣柜,一打眼就吓了一跳:万紫千红,琳琅满目!。
紫色半透明长裙、红色吊带短裙、黄色裹熊包臀裙、黑色露背高开叉裙……
空姐制服、护士服、女警制服裙、兔女郎装……
黑色吊带丝袜、白色蕾丝丝袜、红色渔网袜、肉色露裆丝袜……
透明内裤、开档内裤、丁字裤、绑带内裤……
同一个颜色的有好几个不同款式,同一个款式的有好几个不同颜色,有的用衣架挂着,有的凌乱堆着;有的明显穿过多次磨起了球,有的还没剪标……
敢情这一柜子都是司徒青上班的「战袍」!。
怪不得她不要了。
老王目瞪口呆,百感交集。
他知道司徒青是干那个的,但以他只嫖过几十块妓女的有限见识,可不知道干那个的还有那么多花样!。
他默默地捡起一条黑丝吊带丝袜,不自觉地放在鼻端深呼吸了一口,仿佛闻到了司徒青那清新的体香,胯下的大屌如同猛蛇闻到了荤腥,探头探脑起来。
停下动作、心神沉醉的此刻,整个空间静谧了起来,老王这才惊觉卧室外竟然有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不由纳闷起来:难道小青回来了?。
也没跟我说啊?。
他信步走向卧室门口,离着门口还差一步,就跟迎面而来的一个高挑丽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是谁?。!。」
进屋而来的这个高挑丽人当然不是司徒青: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她下巴几乎跟老王头顶持平,可以想见裸足身高也比司徒青高出三四公分;她并没有穿裙子,而是着一条灰色西装长裤,白色的短袖修身衬衫束进了裤腰里,一条黄色的细窄腰带环在纤细的腰间---说是纤细,但又明显比司徒青那种二十左右的小姑娘更为丰润些许;修身衬衫下她的熊部线条也极是优美,圆润挺拔,但乳量不要说跟杨玉莲比,便是比司徒青也还是差了点意思,也就跟苏荷差相仿佛;但以上所有的这些,都无掩这女人的绝代风华,皆因她的气质太有范儿,太特别了---无可挑剔的娇美脸庞上,金色细框眼镜后面那双空灵沉静的眸子,正正印证了画龙点睛这个词儿。
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不落凡俗的脱尘气息,仿佛是仙女下凡似的,很容易就跟周遭的环境显得疏离,甚至于格格不入。
如此的气质,若是出现在一个十几二十岁、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也就罢了,偏偏观其带着岁月痕迹的眼神、有别于青涩少女的丰润的肌理,明明已经是三四十岁的1女了,这就显得相当违和,而随之别有一种反差的魅力。
老王已经被这女的震慑住了。
如果说,在杨主任面前他都曾经自惭形秽的话,那杨主任相比这丽人可接地气多了,他觉得自己跟对面这女人甚至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只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丽人显然是惯见初次见她的男人一副蠢样的,也不以为意,眼神扫射了老王一下,在他健壮精悍的赤裸上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在他鼓起的裤裆上瞟了一眼,这才挪回到他脸上,说道:「我是房东。司徒青呢?。你跟她什么关系?。「话音清脆,倒是和她的气质极为契合。「哦,我是小区的门卫,王铁根。是司徒青叫我帮忙打包行李的。「老王如梦初醒,忙答道。「她倒是不跟你见外。「丽人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瞥了眼老王手里依然拿着的黑丝吊带丝袜。老王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但赤裸着上身,手上还拿着很不妥当的物事,连忙往背后床上一扔,赧笑道:「这都是她交代要当垃圾扔掉的,我正在收拾。「「不用跟我解释,那是你跟她的事情。多久能收拾完?。几天?。「丽人双手插在裤兜里,说道,」
这样,我也挺忙的,不可能老往这儿跑。
你记下我的手机号,收拾完了通知我。
「「哦哦,好的。「老王唯唯诺诺的应了,连忙掏出自己的破手机。」138XXXXXXXX。
「「1—3—8—「老王笨拙的把号码输完了,问道:」
您怎么称呼?。
柳芸。
杨柳的柳,芸芸众生的芸。
说罢,柳芸也不等老王确认记齐了没,转身就走。
她这一转身,老王顿时看傻了眼。
灰色的贴身西裤,把她滚圆饱满的臀部裹成了两个完美的半球形,尽显美艳1妇的丰韵。
偏生她的腰身甚窄,双腿笔挺纤直,益加突出了其臀部曲线之美。
诚然,她的臀部维度跟偏丰腴的杨玉莲不能相比,但她的身材本就偏高挑窈窕的类型,倘若杨玉莲的肥臀安在她身上,那就不免失之突兀,不相匹配了,倒是目前的维度,已经达到了这副身材的极限。
而如果跟苏荷或司徒青比较,柳芸的美臀维度更大更完美,苏荷是因为个子娇小一些的缘故,而司徒青,就纯粹是因为未曾生育,以及尚且年轻而不具备1女那种丰盈的皮下脂肪了。
所以当这具美臀微微荡漾着远离,老王的欲火霎那间燎原起来,大屌迅速勃起,把裤裆高高顶起,几近撕裂。
他恨不得扑上前去,把红得发烫的老脸埋在那两瓣臀肉之间,狠狠得嗅一口彼处的肉香。
嘶啦!。
蓦地,高跟鞋错落有致的落地声音之间,一个不协调的声响奇峰突起。
柳芸闻声停步,扭身,回头,恰好看到老王充分勃起的粗长大屌把劣质长裤顶破了,本是深蓝色硬是给洗成淡蓝色起了球的内裤裹着硕大的肉菇头冒了出来,直愣愣地朝她致敬。
见了鬼了,男人那话儿还能硬成这样生生把裤子戳出同来?。
柳芸瞳孔一缩,呼吸都停顿了一拍。
不过她性子毕竟跟一般的女人迥异,倒也没显得羞窘或是恚怒,反倒有点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尔后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自顾开门去了。
下得楼来,柳芸直接上了靠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奔驰大G越野车,发动引擎,出了小区而去。
司徒青跟她说过退租好几天了,她今天也只不过是顺路,心血来潮便拐了一趟来看看房子怎么样,毕竟以前这种事儿她都是吩咐保姆做的,自己也有一年多没回来这个老小区了,否则也不至于不认得老王。
几分钟后,大G就拐进了春水花园,往小区深处的别墅区驶去,不多时,到了一栋占地颇大的三层独立别墅,开进了前院里,轰鸣声静止了,车门推开,柳芸拎着一个坤包下了车,用指纹开了别墅的大门,进去并回身反锁了。
别墅里面,门廊的灯在她进来之前就亮着了。
柳芸看了眼玄关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一双男鞋和女鞋,耳朵捕捉到楼上隐隐约约的声响,露出满意的浅笑,也不换鞋,直接穿过宽敞的客厅,拾阶而上,往二楼而去,越往上走,楼上那有节奏的响动便愈加清晰起来,喘息、呻吟此起彼伏,很明显是男女性爱的动静。
柳芸的鼻息也不由浓重了些许。
她没有刻意放轻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登上最后一级阶梯,又往前走了几步,一个打通好几个卧室连成一片,足足有两百平方的大空间跃入眼帘,长方体格局的空间里颇为空旷,陈设不多,窄的一头整面墙上都是镜子,跟舞蹈练功房类似,而相对着的另一头散落着画架、板凳,却是画室惯常的布置。
与入口相对的长边墙上是整面落地玻璃窗,此刻厚厚的窗帘都已经拉上了。
一架三角钢琴恰恰摆在落地玻璃窗旁,离镜子稍近的黄金比例点上,而与钢琴相对的另一侧墙边,放着一张硕大的圆床,此刻便是有一对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正热烈地纠缠在洁白的床单上,正在重复着人类几千来来乐此不疲的原始姿势。
高跟鞋敲击在暗棕色实木地板上的声响极为明显,是以这对肢体交缠的年轻男女早便发现了柳芸的到来,那年轻男子最为热切,虽然趴在女郎身上抽插的动作并不稍停,但已经朝柳芸扭头看来,炙热的欲望毫不掩饰地落在她成1美艳的身体上,相比之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郎就要羞涩得多,只是瞟了柳芸一眼,就脸蛋通红,紧紧闭上了眼眸,长长的眼睫毛兀自急剧颤抖着,显出了她内心里紧张的情绪。
柳芸缓步朝他们走近,一边好整以暇地从坤包里摸出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功能,对着他们摄录起来,年轻男子见状,兴奋度再度攀升,鼻息明显更粗重了,抽插的动作也更鲁莽了许多,下面的年轻女郎仿佛不堪鞭挞,鼻腔里开始呜咽起来。
已经走到床边的柳芸好像很乐于充当成人动作片的摄像师角色,饶有兴致地摄录起年轻男女的面部特写,甚至还把手机镜头怼到了两人性器交缠的近距离,把硬挺的阳具犁开粉嫩的阴唇,迅速没入阴道而又抽离的动作拍了下来。
末了,她把手机一收,促狭地在年轻男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笑道:「我给你们弹支曲子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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